书城幻情扑倒上仙,鬼差娘子别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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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你这句话就够了

“我现在要回普照宫一趟……”

雎若离急了,急忙中失了礼节,拉住他的手:“等一下好吗?”

萧子鞅没有撸开她的手,愿意被她细嫩华润的手握着,笑答道:“你好像有什么急事?”

雎若离那个急那个气啊,表面上还是态度温和:“萧子鞅,你可以先把伏羲剑还给我吗?我保证不会弄坏弄丢你的绾心链。”

萧子鞅这下撸开了她的手,郑重地向她问道:“雎若离,你昨天对我那么关照,就我,让我睡你的卧铺,还奏乐唱歌给我听就都是为了伏羲剑吗?”

当然了,要不还能为了什么?不过还有就是为了知道萧子鞅的生母是谁,了解这背后的隐情,将这不为人知的事续写在《仙神志》上,填补那个空洞纰漏疏忽。

雎若离觉得自己为了伏羲剑而讨好萧子鞅是合情合理的,没什么可批驳的,就点头了“嗯”。

萧子鞅似是恍然大悟了,看破红尘了,浅淡地笑了一下:“你那么在意伏羲剑定不是为了与谁争斗,而是因为那是关云昭给你的定情信物对吗?”

“嗯,是的。”雎若离有点羞,只是因为承认了自己和关云昭的恋情,而不是因为对萧子鞅的愧疚,她现在还没感觉到萧子鞅对自己情绪的异样。

萧子鞅面对这个早就猜得到的答案,虽有点渴望不是,但最终承认了,对雎若离道:“我没有带伏羲剑来。”

“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萧子鞅,你说清楚,我没法将绾心链摘下给你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你不能因此而拿着伏羲剑不放啊。”雎若离质问着他,眼眶都红了,急的。

“因为,”萧子鞅声音低迷:“关云昭还没发现伏羲剑不见了,你不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伏羲剑在我这,会怎么样?”尽管这问得很无理,可萧子鞅就是要问,想要知道自己在雎若离心中的那点位置是什么,有多少。

雎若离急得脸通红:“他会很生气的,一定会去找你,我怕他伤害到你啊……”

好,有这话就够了,雎若离害怕关云昭伤害自己。萧子鞅听到这就痴心笑了一下:“我会将伏羲剑还给你,但也请你……”

“你所说的我都记着呢,萧子鞅,你明天还剑给我吗?”雎若离现在太急了,因为明天关云昭会来,要是萧子鞅明天来还伏羲剑,与关云昭碰个正着,那……哎呀,不想了,越想越烦。

“明天不会过来,可能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亲手送还。”萧子鞅丢下话,带着满意的心绪走了,念着雎若离所说的“我怕关云昭伤害你”。

可惜他刚才太匆匆,没有把雎若离的话听完,雎若离的整句话是“我怕关云昭伤害你,那样的话,关云昭的娘亲会责怪他,惠君也会责罚他”。

没听到后半句也好,至少可以有点幻想,不至于太失落。

“谢谢你,萧子鞅”雎若离邀喊着,不知萧子鞅能否听得到。

她踏着轻微小碎步到石桌边坐下来,“咿咿呀呀”地哼着:明天关云昭就要来了,明天萧子鞅不会来……对了,相信萧子鞅真的会如他口中所说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送来吗?雎若离和他认识不过几天,就这么快相信他的话啊?

真的吗?雎若离没有哼歌儿了,渐渐静了下来,想着第一次见到萧子鞅之后与他对话的种种。他算是个无赖且有点凶残,砍了雎若离的手腕却又用内力接好了,这实难让雎若离理解他是什么品行。他傲慢,趾高气扬眼中无人,但是却思念他难未曾见面的生母,爱恨交织,心痛地生病了。

他是一个奇怪的孝子——这是雎若离对萧子鞅总结后的评论,所以雎若离觉得他不会违逆他所说的话,那是他的誓言,否则雎若离将会玉石俱焚。

不过也不太担心,反正雎若离对萧子鞅持肯定的态度多一点。所以现在安心等着明日关云昭来吧。雎若离嘴角勾起笑容,拍打着石桌,想到“可惜萧子鞅没有给我带鼓瑟来,要不我还真可以试一下鼓瑟呢,那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啊呀,糟了,雎若离脸上晕红的笑霎时消散,一层青白无助涌上脸来,她低头傻望着石桌,再想到那满屋子的乐器,怎么向关云昭解释呢?自己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庭上仙大多介怀自己,要怎么跟关云昭解释呢?

要不照实说这是萧子鞅送的?那关云昭看到会追问到底,依他那吃醋的性子,还不……雎若离摇摇头,腮帮子都鼓成了两个包子了,否定了照实说的方法,却也没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于是她哭丧遮脸一落在地上,伏在石凳子上,囊囊道:“萧子鞅啊,你可给我一个大麻烦了。”摸着这石凳子,想想那些乐声极好的乐器,雎若离实在不忍毁了它们。

可是明日关云昭来,总得给个说法啊。水来土掩吧。

次日下午,午时一过,雎若离在屋子内等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一阵旋风吹过,雎若离知道是关云昭来了,准备着出去。关云昭在外面打算背对着雎若离,再来一次被蒙着眼做她的人头马身兽。但关云昭的视线被院子里的布毯子给吸引了——那不是我给若离带来的毯子吗?这搭在院子里是干什么?晒太阳吗?可曼珠阁中日没有阳光啊,还不如用艾草来烘干呢。

关云昭猜想着,若离想耍游戏,是不是躲在那毯子底下啊?还是不要去掀起毯子免得她弄些花样撒在我身上,待我一道光将毯子掀开,露出这个丫头。

“哇,关云昭”雎若离高兴地一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把关云昭给弄得莫名其妙,一下子被她跳在了自己身上。

关云昭虽被吓了一下,但是雎若离那阳光灿烂的笑已亮了整个阴湿的院子了。关云昭抱着兴奋的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听她撒娇腻腻地甜甜地将关云昭腻在了漩涡中:“再转一圈。”“还要一圈。”“还要嘛”“就是还要”……

若离你这是要累死我吗?关云昭累得也开心:只许我用体力不可用法力,这还不给泪晕过去啊。

凡间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温柔”的说法,虽现在关云昭还没完全尝到花蕊心的味道,但已感受到此话的含义:虽是贬义诗句,但另一方面也是说在喜爱的佳人面前为奴,什么也可不在乎,就这意思吧?

“呵呵,关云昭真好”一段银铃的微笑,一个深深的吻在关云昭的脸上镶嵌了一个印子,“叭”地一声,好响。关云昭也不禁腻歪了:“若离再烙几个印子。”

“嗯,不要了,只赏你一个印子,现在放我下来”雎若离轻拍打着关云昭的胸膛,对关云昭来说如抚摸一般的舒坦。

“不给烙印子是吧?那就,”关云昭笑地雅痞了,雎若离也就有着他了,接下来关云昭是将她打横抱起,大嘴完全拢住了小嘴,谁都没法说话了。

雎若离的桃心嘴被关云昭嘴中的一蛇还是虫给舔来舔去,雎若离想要松开,却像是被一负空气照给照住了,怎么都躲不开。

关云昭肆意狂躁地舔着他这三天来梦想中的甜美柔腻,此刻要将三天内积存的饥饿完全给释放出来,要不那些“饥饿”会肿地他爆炸的。

“唔”不行了,雎若离快翻白眼了,这样只靠鼻子呼吸还真难受,只觉脸已开始肿胀发热了,可能是闷坏了的感觉吧。

关云昭见若离开始不舒服了,身子也不扭了,手脚不乱动了,似乎是乖乖地接受他的唇吻的,但实际——关云昭已知道自己太过了,连忙松开了嘴唇,那“吧嗒”一声好大,留在若离唇上的唇瓣也是环绕着她的桃心唇。

若离无力拭去,关云昭帮她擦掉了,轻轻地,只怕自己的衣袖会弄破这吹弹可破芳泽无加的肌肤。关云昭笑自己:现在知道疼她了,刚才怎么就似脱缰了的野兽啊?

抱她在怀中坐落在地,关云昭悉心地呵护着“若离好些了吗”。

若离在他怀中也放肆不起来,没力气啊,只有些“嘤嘤”声:“关云昭你从来就没有履行过我们之间的诺言。这可是在屋子外面啊,不比屋子里,被他人看到的话那可是铁打铁的事实,我这婚前放荡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你干脆别要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说地吓人,可心里那份甜滋滋喜乐乐却是无人能及,方才,不只是关云昭在舔着她的美好,她也愉悦啊,关云昭给她无限的快活,但是还未到天堂。

撒娇赌气卖俏腻歪,什么都来了。待雎若离又可以欢蹦乱跳时,事情回复到院子中那毯子上,她从关云昭怀中松开站起,神秘地吊一下他的胃口:“关云昭,你想要知道我给你的惊喜是什么吗?”

“啊?”关云昭糊涂了,他心中的惊喜就是刚才的唇吻到天堂方休,现在看若离,难道她还愿意?关云昭可是有无限的精力的“野兽”哦,若离,我来了!

却见若离将毯子一掀开,左眼一眨眉毛翘起:“当当,关云昭你看这石桌子好吗?”

石桌子,关云昭没有给什么反应,因他觉得这石桌子有些奇怪,有股浅淡的阳气,为什么雎若离会有这样的石子呢?

“这是……”还没说完“哪里来的”,关云昭就被雎若离带到屋子里,满屋子的乐器也算是让关云昭大饱眼福了,他虽不懂乐器,但是可以感知这些乐器的木材和金属丝不是一般的材料,都是天庭上品,可以与贡品想比了。

“若离你哪来的这些?”关云昭首先是怀疑,感觉不对劲,并没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