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说罢、低头一看衣服上一片油渍,一定是刚刚不小心蹭上的,不光衣服、连同受伤胳膊上都是。
所以这是当即抬脚朝一楼洗手间走去。
而初夏不知的是就在她刚刚抬脚而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黑夜中缓缓浮现而出,而车厢里坐着的正是那原先已经奔驰在油柏路上的帝云轩跟李君昊。
他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本下定决心放掉初夏的帝云轩在车子奔驰出一段距离后果断改变了主意,这个‘主意’并不是说他要继续纠缠初夏,而是萨曼莎,依照萨曼莎的个性还有刚刚非正常作风的方式帝云轩当即就意识到有问题,所以便立即下令叫李君昊折回,虽然对于李君昊而言、帝云轩并未说明自己的意思,但他已揣测到几分,所以没再犹豫、当即调转车头便朝这奔来。
果不其然就如同他所想的那样、萨曼莎杀了个回马枪,当帝云轩看到那跟萨曼莎面对面站立着的初夏时、面色一片凝重,由于距离太远太远、所以他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萨曼莎是一个什么样狠角色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虽然初夏不是一般女人,但对付萨曼莎还是有些困难,就在帝云轩心里已经做好了万不得已就跟萨曼莎撕破脸的冲动的时候,却不想萨曼莎竟主动离去,这让帝云轩那是倍感疑惑。
萨曼莎离开了、初夏也消失在了大厅。
就在车后座的帝云轩一脸不解的时候,只见大厅里又急急忙忙的冲出两个男人。
而这两个男人正是刚刚那殴打成一团的名叫王飞和赵恒的男人。
两人出了饭店后鬼鬼祟祟的四周一看这才躬身小跑朝帝云轩所在的车子跑去。
驾驶位上的玻璃滑下,李君昊连面都没露便从窗户缝隙赛出一把钞票。
哥俩点头哈腰的接过钞票道:“兄弟以后再有这事了可以继续找我们,我们办事你放心,我们给你留个电话,哎,你……”
那叫王飞的男人话还未说完,便见李君昊那是一脚油门卷尘而去。
无疑,这哥俩刚刚那一番厮打拼命完全是在演戏,而雇佣他们的正是帝云轩,帝云轩之所以这样做没别的意思无非是想尽快结束初夏跟林一凡的约会罢了,但却不想竟因缘巧合救了初夏一命。
洗手间里,本想只是将衣角油渍清洗一下的初夏竟将衣服洗湿了大片、而且越洗越燥,这股子燥是莫名的,连她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
初夏拧开水龙头将两捧冰凉的水泼在脸上,然后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说:“ok!初夏,你不是一直想要摆脱那个恶魔的吗?现在终于摆脱了,你应该去买串鞭放的,而不是在这烦乱,你还嫌你手头上的事不够多吗?一大堆的服装设计知识要去学、初家那一大家子要应付,初还要随时应对以夫妻之名要行夫妻之礼的初慕白,你脑子还有想别的余地吗?”
这期间初夏尽可能的将自己那凌乱的声音压制下来,说完一笑。
擦干脸,扔下毛巾,刚转身,却见眼前站着一男人。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给他们送上红酒的男人,他依旧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只是……
这里似乎是女厕,他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初夏一脸疑惑的时候,男人先一步开了口他说:“初夏小姐,店里起火了,我们正在疏散客人,您的朋友正在四处找您,请您跟我到这边来。”
林一凡?
初夏这才恍然想起了他。
只是起火?
怎么又会突然起火呢?
已经先一步抬脚朝玄关走去的男人回头一看初夏还愣在当地。
于是赶忙呼唤道:“初小姐、初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来,您朋友在等你。”
在这男人的呼唤声中初夏没再犹豫、而是随即抬脚而去。
男人并未带初夏走正门、而是走了后门。
刚出后门、没走两步初夏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当即就问:“你是谁?”
初夏突如其来的问话叫男人那是一愣,但他还是一脸笑意迎人的模样道:“我刚刚还跟您上过红酒您忘记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叫初夏、你究竟是谁?”男人话音刚落、便听初夏那带着几分质问性的声音道。
男人一看再骗不下去,所以当即那是真面目暴露。
扑上前去便要抓初夏,但好在初夏反应够快先一步给闪掉。
躲掉男人的攻击后当即那是转身便往饭店大厅跑去,但却不想刚转过身脚步还没迈出眼前便出现了一女人,这女人宛若回族女人般头上脸上都被纱巾围着,无疑这样的装着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初夏当即那是一怔,而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只见身后那男人冲上前去直接用一沾了****的手帕捂住了初夏的鼻子。
随后只见初夏那是挣扎了几下之后两眼一黑便没了知觉。
男人抬头看着那眸子里洋溢着亢奋气息的女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开车。”
女人没说话随即只是抬脚而去。
约做一两分钟,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驶来。
男人‘哗’的一声拉开车门将初夏扔了进去后便跳上了副驾驶位。
男人刚上车便见女人那是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卷尘而去。
车子一路在油柏路上驰骋。
男人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打算去哪儿?想让她染上艾滋病,现在不管是给她喝血也好、还是用针管注射也好,弄完直接扔下去得了。”
男人话音刚落,便听女人露出阴狠的声音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哦?你又想怎么玩?都说女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还真是一点都没错。”男人说罢、在女人欲要开口的时候先一步道:“不管你怎么玩,我只提醒你一点全身而退,别过于贪婪。”
“放心好了,虽然我现在身败名裂,但我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小命的。”女人说话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男人笑着说:“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社会上有这样一个团体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女人说。
“什么团体?”男人问。
“专程为艾滋病人服务的女妓!”女人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