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下手速度的那叫一个快、完全让人哑然。
这一连串巴掌声过后,初夏那是一把将费提娜摁在了墙壁上,双手则是死死的扼制住人家脖子。
此时的费提娜双颊一片红肿、嘴角鲜血狂流。
被初夏揍的那副架势、简直连她妈都不认识了。
就在她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片天晕地旋中的时候。
只听初夏厉声呵斥道:“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你闲的没事来招惹我做什么?很抱歉,你招惹谁都成,就是不该来招惹我,因为姑娘我是从来不吃亏的主,你给我一巴掌我绝对给你十巴掌。”
初夏说罢,只见那散发着清冷寒光的眸一紧道:“给我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否则……后果自负,还有、你所看到的那些最好给我统统忘记,如若你再管不住你这张嘴乱说的话,呵呵……”
初夏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用笑声说明一切。
说罢、松开费提娜,转身抬脚便走。
随着初夏双手的松开、只见那原本仿若被钉在墙上的费提娜直接瘫软在地上。
费提娜那满是恨意怨念愤怒的眸看着初夏远去的背影,心里的暴戾因子在不停的扩散,当她的余光瞄到不远处滚落的一只啤酒瓶时,怕上前去抓住、将其紧握。
然后本处于一片虚弱状态的她、不知哪来的力气。
只听一声嘶吼、那是朝初夏冲去。
察觉到的初夏先一步一个回旋踢一脚揣在了费提娜的肚子上。
费提娜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由于过度疼痛所以费提娜就好似蚯蚓一般捂住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缩圈着。
啪啪啪啪!
而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连串清脆的掌声。
谨慎的初夏那是一转身,只见一身黑色燕尾西装的帝云轩竟朝她走来,他手里提着一瓶红酒。
走到初夏面前后、将那还未开封的酒瓶递给了她。
初夏并未立即接过、而是就那样怔怔的看着这男人。
帝云轩也没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初夏。
初夏不是傻子、帝云轩这眼神里所蕴含的那一股子意蕴她极其明显。
微微迟疑了几秒钟后,这才一把握住那瓶香槟朝费提娜走去。
一把抓住那在地上处于不停缩圈状态的费提娜摁在墙壁上。
她说:“我记得我才刚刚说过、我这个人不挑食、什么都吃,但最不爱吃亏!”
语落、甩手,只听……
嘭……!
一声闷响。
那瓶红酒竟直接在费提娜的脑门爆破开了。
酒渍玻璃渣四溅,艳红参杂着血液更是从费提娜的脑门流淌而下。
初夏早就说过自己不是圣母玛利亚。
她更不会抱着自己心存善念放过人家一马、人家就会放他一马。
而往往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只有伤痛才能让他们记忆深刻、也只有伤痛才能让他们心存怯意。
初夏敢发誓,如若刚刚自己反应不灵敏的话,那这被爆脑袋的人可是她……!
所以让她对她心存怜悯?
抱歉,本姑娘做不到!
尤其对于犯贱的人。
初夏松手后退一步,只见费提娜的身子那是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随着一声闷响的同时帝云轩那是一把抓住初夏的手腕便将她摁在了墙壁上、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揉搓上人家的臀部。
帝云轩看着初夏的那两只眸涌动着亢奋、迸发着激昂,更有零星火苗在里面穿梭。
这种感觉在初夏爆掉费提娜脑门的那瞬间就按耐不住了。
他说:“小女人、怎么办?我越发的对你感兴趣了!”
“我的王,真的很对不起,我可是对你提不起一点兴趣。”初夏很是淡然自若的回答道,同时嘴角勾起往日里那抹子盈笑。
“你难道不知道真话通常让人听了会很不舒服?”帝云轩说话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同时直接将初夏的身子沿着那冰冷的墙壁面凑起。
帝云轩突如其来的动作叫初夏那是一声低呼,两条腿则是直接盘上了人家结实的腰身。
然、初夏所出现的惶恐那只是一瞬间。
随即只听她扬着那优雅的声音继续说:“虚假的话语我想对于我的王而言那是一种欺骗,作为一个合格的仆人,我想我是不应该做这种事的。”
“牙尖嘴利!”帝云轩说话间已是迫不及待的吻上初夏那白皙的脖颈同时贪婪的允吸真她身上所散发出的体香。
而当初夏察觉到帝云轩那沿着自己大腿一路上滑的大手时、一把将其抓住。
“别再这里。”初夏清冷的声音道。
“可我想!”帝云轩话语间没有丝毫商量。
这里是帝豪酒店门口稍微偏一点的位置,虽然周边一片漆黑,除了车子没有别的,但这种露天式的野战,着实让初夏觉得没有安全感。
“你……”
帝云轩将她紧紧的抱着。
问:“有想我吗?”
三天没见了。
这三天帝云轩尽一切可能压制住自己的心绪,让自己忙碌起来尽可能的不去想这小女人,但再忙都会有空隙,他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无限想。
他想忘记、忘记这个女人、忘记那该死的偶遇跟一夜情。
就好像李君昊所说的那样,如若一件事的预期超出了他控制,那么他所要做的就应该是扼杀。
所以帝云轩忍了三天、最终在三天后的今天早晨按耐不住了。
才会有咖啡厅外那一幕。
帝云轩话音刚落、还不等初夏开口。
便听人家又继续道:“我要听假话。
帝云轩这话语间带着浓重的命令气息。
神马?假话?
初夏痛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有些跟不上进度。
见初夏迟疑。
帝云轩像是教训这小女人般,猛然一用力。
初夏痛的整个人一紧。
只听帝云轩再次命令道。
“说!”
“不想!”初夏赶忙道。
“假话是不想、那真话就是想咯?”
帝云轩笑、笑的无比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