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夏的回应很简单,那就是……
起身、抓包、走人!
费提娜再一次被初夏所做出来的反应深深激怒到了。
“初夏小姐,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啊?难不成怕我说你跟一个无能搞在了一起?”费提娜故意提高了音量,所以纵使此时咖啡厅里人不多,但那零星的几人还是把视线给投了过来。
无能?
哪一个?
初夏这话还好没出口、不然误会那就大了。
费提娜这一点小心思初夏又怎会不知道。
俗话说的好,女人的嫉妒心理那是男人无法理解的。
就好比,在费提娜看来咱们帝云轩先生对于要求极高的她,那是根本不可能选择的,就算是为了钱财为了名分也不可能,但纵使如此,在得知帝云轩不把倾国倾城的她看在眼里,而是腆着脸去讨好一个酸掉牙的烂果子,她心理能痛快吗?
很明显就是摆出一副,老娘不要也不能让你要的架势。
咱是人、跟畜生一般见识的话那岂不是也成畜生了?
所以初夏继续无视。
见初夏继续对自己不理睬。
费提娜当即那是来了劲了。
直接冲上前去拦住初夏。
便扯着嗓门嘶吼道:“初夏,你TMD怎么这么能装?”
听费提娜如此一说初夏那是乐了。
装?
姑娘我跟谁装都成,但在一个畜生面前装?
没这个必要吧?
所以初夏那是眉头一挑,优雅一笑。
说:“请问、这位小姐,咱们认识吗?”
还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具有杀伤力?
所以费提娜当即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费提娜那是足足傻愣了几秒钟。
而就在这几秒钟的间隙,初夏已经是抬脚朝玄关口走去。
眼看欲要拉开房门迈出脚步的时候。
只听身后的费提娜那是一声冷嘲的同时道:“哟,前几天还穿着充满***风情的女仆装匍匐在本小姐脚边,今天换身衣服就以为自己是白富美了?我告诉你初夏,人骚、那是骨子里的!所以你再装也是没用的,明明就是街边红灯区的站台小姐,非把自己弄成优雅小资,切!”
费提娜这一番话叫初夏那紧攥门把手的手缓缓紧收、由于过度用力,隐约可以看得出指骨都一片泛白。
但纵使如此,她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盈笑。
猛的用力,推开房门。
眼看就要迈出脚步的时候,只听身后费提娜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究竟需要怎样的爸妈才能生出如此不要脸的女儿,她要是我的女儿的话,我早就把她掐死了,省得丢人现眼。”
近乎费提娜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同时便听……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便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眼前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盈笑的初夏、费提娜整个人都傻掉了。
显然她没想到看似柔若无骨的初夏竟然……
“你、你竟然……”
费提娜刚开口便被初夏直接给打断。
清冷的声音道:“你、可以侮辱我可以打骂我,但我的父亲,你、没资格……!”
最后三个字近乎是初夏咬牙切齿说出的。
当然,此时整个脑子处于发懵状态的费提娜自然不会注意初夏这句话里那两个字……
父亲!
没错,是的。
是‘父亲’而不是‘父母’,而这个父亲还是养父。
在初夏的人生里,孙强的地位绝对是无人可以替代的,所以她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对他进行出言侮辱、任何人、丁点都不可以!
咖啡厅外、路边,车子里。
帝云轩跟李君昊也正在看着这一幕。
当李君昊通过后视镜看到帝云轩那紧皱的眉头时。
那是赶忙道:“黑帝,我这就去处理。”
李君昊说罢,那是赶忙推开车门便要下车。
但却被帝云轩给叫住。
他说:“不用。”说罢又说了两个字:“看戏!”
随着这两个字的落下,嘴角那是勾起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说实话,他是很期待后续的故事情节发展。
所以直接用手撑起下颚,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朝正上演着精彩表演的地儿看去。
“你、竟然敢打我?”费提娜瞪着那两只似乎只要轻轻一颤便会掉出来的瞳孔道,说罢那像是疯了一般就朝初夏扑去,同时嘶吼道:“你TM究竟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吗?你个贱人、你个****、你个狗娘养的有娘生没爹养的****!”
无疑、费提娜的最后一句话那是狠狠的刺激到了初夏。
此时的费提娜那是直接扑在初夏身上,扯拽着她头发的同时便挥舞着巴掌往她脸上扇。
然、这巴掌还没落下,便被初夏那是一脚给踹了出去。
费提娜随着这力道那是直接栽倒在地儿、抱着肚子痛哭的哀嚎了起来。
并鬼哭狼嚎的喊道:“打人了、杀人了,救命啊、快报警、报警!”
周边人听费提娜如此一喊,也都纷纷掏出手机拨下了110。
警局?
初夏还真不怕。
只是如今初家在S市的曝光率已经足够大了,如若她这边再来点锦上添花那无疑是在找刺激。
所以初夏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一声冷嘲道:“费提娜小姐,我想你如若说个聪明的人话、就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初夏说罢那是抬脚转身便要走。
“快拦住她、快!”费提娜大叫。
咖啡厅里、几个欲要上前的服务员在对上初夏那散发着清冷光泽的眸时,都纷纷后退。
初夏走的极快、一方面是不想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一方面是不想再跟这女人多待一秒钟。
但费提娜会就这样放她走?
怎么可能?
所以费提娜看着那欲要夺门而出的初夏。
眸子里闪现过一道阴狠的光线。
那是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便朝初夏冲去。
在初夏手刚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只见费提娜那是直接将那杯咖啡从初夏的脑门浇灌而下。
初夏穿的是白色棉布长裙。
所以只见那褐色的液体顺着初夏的头顶流淌而下、侵染上她那白色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