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提娜这话语间所蕴含的那一层意思就算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帝云轩那是眉头一挑用余光瞄向初夏,谁知人家正一脸悠然的盈笑。
当即这心里是窝火的厉害更有想把这小女人掐死的冲动。
只是此时完全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帝云轩可没那个过多的思绪去理智。
而是直接从口袋里摸出在帝豪的VIP总统套房房卡递给费提娜道:“先去,我马上就来。”
要知道费提娜等的就是帝云轩这句话,当即那满是雀跃的接过房卡,带着恋恋不舍的韵味道:“那你快点过来哦。”
费提娜说罢看向初夏、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那叫一个得意傲慢。
只可惜……
菇凉,你示威示错认了吧?
费提娜说罢这才起身踩着高跟鞋朝玄关处走去。
当初夏再次将费提娜那身打扮细细审视一番后,不由感慨……
现在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当然、初夏若是知道这费提娜本质是个什么货色的话也不会这样感慨了。
随着费提娜的离开,大厅里就仅剩下了帝云轩跟初夏。
一时间气氛静谧、诡异。
浓烈的酒香气息在空气中穿梭。
帝云轩看着初夏、眼神火辣。
初夏也看着帝云轩、眼神淡雅。
一时间帝云轩有些烦躁,他扯了扯衣领。
随后他又点燃了跟香烟,狠狠允吸了一口。
这才道:“为什么?”
经过香烟熏染的嗓音低沉中泛着沙哑、沙哑中泛着磁性。
再加上此时的他被笼罩在一片氤氲的烟雾缭绕中。
所以、别有一番韵味。
这副恍惚的感觉让初夏一时间竟分不清真假。
不知怎的,初夏竟觉得这男人身上竟弥漫着一层淡然的忧伤。
忧伤?
扯……!
恶魔会忧伤?
开什么国际玩笑!
要知道通常带给人们忧伤的才是恶魔。
帝云轩的问话叫初夏一怔。
道:“不知主人问的是什么?”
初夏的问话叫帝云轩那本朝嘴边送去的香烟的手一怔,抬头看着初夏。
如若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怕是初夏此时已经倒地儿了。
这一次,帝云轩没再说话,而是将那还残留着大半支的烟直接叼在嘴上。
一把抓住初夏胳膊用劲一拽。
下一秒,只见毫无错放的初夏那是随着这力道直接一头栽竟了帝云轩的怀中。
脑袋更是直接撞击在了人家胸膛上。
随着一声闷响、初夏小脸一皱。
内心不由暗骂,这家伙是铁做的吗?胸膛竟然那么硬。
还未等初夏从这片疼痛中缓过神来,便听帝云轩那低沉满是威慑力的声音砸来。
“女仆?女人?二选一!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帝云轩字里行间那是一片铿锵有力,那每一个字眼都仿若狠狠的抨击在初夏的心头上般。
只是这话问的初夏稍稍有些懵了头。
女仆?女人?
二选一?
最后一次、机会?
什么玩意?
只见她盈盈一笑说:“主人,初夏是您的宠,您想叫初夏是您的女仆就是您的女仆,是您的情妇就是您的情妇,是您的女人就是您的女人,一切、您说了算!”
帝云轩是万分没有想到初夏会给他来这一招。
当即那是一怔,咬牙道:“离开初慕白、离开初家!”
帝云轩这话那无疑像是一道闷雷般从初夏的脑门径直劈下。
脸上所呈现出的盈盈笑容更是直接僵硬了。
就在初夏还未来得及笑话帝云轩所说的这两句话时只听人家又说:“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会给你一大笔钱一个自由身,契约结束,但这期间你必须离开初慕白离开初家。”
帝云轩不想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他想来点直接的。
他更不想因这女人的关系扰乱了他对初家的计划。
所以、速战速决!
他也坚信,自己如若完全得到这女人,最多的保鲜期也就是一个月!
“你很有自信?”初夏眼睛一眯道。
“因为、这世界上还没有我帝云轩得不到的东西。”帝云轩如鹰般犀利的眸也同样缓缓眯起道。
“那么、真要让你失望了。”初夏继续说,虽然没直接言明、但话语间所蕴含的那一层意思已是极其明显。
但帝云轩的情绪并未因为初夏这句话影响丝毫。
继续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初夏很直接的回,她活在这世界上要的很简单,不是大批量的财富也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势,而是知晓养父孙强的死因还有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你会后悔的。”帝云轩继续说。
“不,我从来不干后悔的事。”初夏回。
“能给我一个原因吗?”帝云轩说道。
“什么?”虽然初夏已尽可能的抑制,但话语间的气息依旧乱了。
“你跟初慕白的爱情没伟大到你可以不顾一切为他牺牲的份儿,初家人对你的恩情更没到你可以舍身相报的地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开?”帝云轩那低沉散发着浓重气息的声音说道。
早晨的时候,帝云轩被愤怒冲昏头脑,可当他冷静下来后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所以这里面绝对有隐藏。
但谁知初夏的回答让帝云轩那是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