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迫不及待的踩着脚下十几公分的高跟鞋便朝帝云轩奔去,扑入他怀中的同时两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只见帝云轩那是抬手朝空中打了一记响亮的扳指。
下一秒,随着‘咔嚓’一声脆响。
那本处于紧闭状态的两扇门被推开了。
一侍者手里托着一托盘走了进来、然后来到这女人身边。
女人满是疑惑的眸看着侍者手上那被罩子罩着的托盘、然后又看了看帝云轩。
那小模样就好似一只不知所措的无辜小鸟、别说多惹人怜爱了。
“打开看看。”帝云轩那弥漫着一层宠溺气息的声音说罢,抬手抚摸上女人那头黑色柔顺的长发,动作极其轻柔、就好似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般。
女人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好奇几分欣喜几分期待的打开了那个罩子。
随着罩子的打开,只见托盘里一个黑色金丝绒盒子里纸坊的一颗鸽子血红宝石戒指赫然映入眼帘。
“LOSTLOVE?”
女人足足迟疑了几秒钟,然后这才听她那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低呼而出。
同时转头朝帝云轩看去,明显想从他嘴里得到确认的答案。
帝云轩并未回答,而是直接拿起那个戒指。
帝云轩刚拿起戒指,便见侍者恭敬退下。
“喜欢吗?”帝云轩问话的同时拉起女人的手便将这个戒指套在了她的食指上、问。
帝云轩虽未给出直接答案,但此时女人已经极其肯定的知道这就是lostlove。
“喜欢、太喜欢了。”女人满是激动的声音道、就差差点哭出来了。
语落,再次扑进帝云轩的怀中。
而就在这时,女人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初夏。
当即那是眉头上挑。
而就在这女人看初夏的时候、初夏也在看她。
一时间、只见空气中那是一片火花四起。
“轩、她是?”女人看着帝云轩撒娇的问。
由于角度的问题,刚刚帝云轩那高大的身影近乎将这女人遮完。
所以此刻她才能将这女人的整体形象尽收眼底。
女人身着一条红色裙子、脚踩足足十七八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艳红色的指甲油、艳红色的口红和浓艳的妆容,外加从里而外散发出的那股子气息,全身上下唯独能看的地儿就那是那头及腰的黑色的长发。
但显然初夏的形象是与这女人成截然相反的。
初夏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被给人一股子静雅、清新,脱俗、不沾染尘世的感觉。
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一个庸俗、一个淡雅。
谁高品位谁低品位。
一眼看出。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在看到初夏那瞬间,牟宇间会迸发出恶狠狠气息的原因。
“我的……”帝云轩开口、一顿,然后饶有趣味的眼神在初夏身上扫视了一下,这才说出后面四个字:“贴身、女仆!”
“贴身女仆?”女人满是疑惑的声音问。
然、帝云轩对于女人的问话完全无视。
而是直接又道:“她叫初夏,这段时间你的一切事情可以安排她去做。”说罢,又说:“初夏、这是……”
帝云轩张口、语噎。
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这女人的名字叫什么。
哦不,准确说。
就算知道也忘记了。
“费提娜!你叫我费提娜就好。”女人、也就是费提娜反应够快,所以不会让人觉得帝云轩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戏码看到这里,该撤了吧?
如若说她刚刚迷失在那动听的钢琴曲中,那现在该清醒了。
她说:“主人、费提娜小姐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初夏说罢、直接踩着高跟鞋朝玄关处走去。
刚跟这两人擦肩而过,便听帝云轩那低沉满是威慑力的声音道:“女人,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
“帝云轩,我是你的奴是没错,但咱们的这个交涉条件是在不影响到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我现在有事,你们自便。”初夏说罢要走。
但脚步刚迈出,便见帝云轩那是冲上前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有事?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我的事大。”
帝云轩的声音满是狂妄自大,但里面弥漫着的那股子威慑力却叫人心生畏惧。
“哼!”
初夏满是不屑的发出这个声音后,那是挣脱出帝云轩的束缚、抬脚就走。
只是脚步刚迈出。
帝云轩再次开了口。
“你跟初立伟去间见的那位贵客就是……我!”
轰……!
帝云轩这话简直宛若一道闷雷般从初夏的脑门径直劈下。
她整个大脑足足空白了好几秒钟,这才缓缓转过身看着帝云轩,说了俩字……
“什么?”
帝云轩冷冷一笑。
这笑容里充满了蔑视跟不屑。
他说:“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初立伟把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带到这里,说是去见那位贵客,其实不过是用你去救自己孙子的命罢了,而很不凑巧的是那位贵客就是我……!直白点就是初立伟把你送给了我!”
瞧见了吗?
人性在权势和金钱面前就是如此的卑微。
帝云轩的话让初夏有点难消化、也不难笑话。
恍然她脑子里闪现过在医院时候初立伟问她的那句话。
你还是处子之身吗?
呵呵、原来就是这。
初夏不知道初立伟是怎样搭上帝云轩,但显然和白骨脱离不了关系。
初夏敢发誓,如若昨天不是出了樱空释枪战那个乱子,怕是会直接跳跃到这一幕。
人生?
不就是一出戏!
现在初夏只想感叹一句,她的人生真的很精彩!
“主人、费提娜小姐不知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初夏的转变就是如此之快。
帝云轩没说话、而是打了一记响亮的扳指。
下一秒只见刚刚那一侍者再次走了进来。
他的手上依旧托着以托盘,没有罩子,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件衣服。
他刚走到帝云轩面前,便见帝云轩一把抓起那件衣服砸在初夏身上。
悠悠的说了三个字。
“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