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朋看了看那姑娘,越看越觉得有些面熟,于是问道:
“姑娘是大王的什么人,好似有点儿面熟,怎么你一个姑娘家到这土匪窝里来干什么?”
姑娘道:
“我是大王的替身呀!我可以代表她处理这山寨内的一切事务,包括杀你或放你,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好?自由自在的过日子!”
郭小朋道:
“那就请姑娘行个方便吧,我父母还等着我回去救她们呢,希望姑娘放了我们!大恩必当后报!”
姑娘道:
“你得罪了我们大王,弄散了她的头发,她怎么会放你呢?我倒有一个万全之策,不知公子愿不愿意?”
郭小朋道:
“说出来听听!”
姑娘道:
“如果公子愿和我们大王结为百年之好,那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郭小朋道:
“这我可做不了主,婚姻大事得父母做主!”
姑娘道:
“这好办呀,我们等你父母来到我们山寨,答应了这门亲事后就放你走就是了!”
郭小朋一听,急道:
“我娘亲已被仇家抓走,爹爹也不知去向,正等着我回去救她们呢,请姑娘高抬贵手,放我们走吧!”
姑娘却若无其事而蛮有道理的说道:
“这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们山寨全体弟兄一起与你前往,救你的爹娘。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嘛!”
“二少爷,我看姑娘的建议是可行的,你就答应了吧。你爹娘那儿由大叔给她们说,我想她们会同意的。只是你师妹那儿怎么办,我一时还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袁辖早已醒了,听着她们两人的谈话,他只是装着没醒罢了,听到这里他才突然搭话道。
郭小朋见袁辖醒来高兴的道:
“袁大叔,你醒啦?我正在盼着你早点儿醒过来呢,这姑娘的话我们别理她。我只是给他磨时间等你醒来而已,这种事哪有可能呢?师妹和我虽然没挑明,但她对我一往情深,我是知道的,我怎么能背叛她呢!”
姑娘“格格”笑道:
“这位公子还真够情够义,不可多得,我大王更不能放你了,她又没不准你娶她。好男儿三妻四妾不为怪,你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价钱可讲?”
袁辖道:
“大王你的话可当真?”
姑娘道:
“哪还有假?”
郭小朋这才醒悟道:
“难怪我见你有些面熟,原来你就是那个死丫头,真不害羞,一个女孩子家直接和男孩子谈婚论嫁,你羞不羞啊?”
姑娘又“格格”笑道:
“本大王敢做敢当,想怎做就怎么做,谁能把我怎样?”
郭小朋道:
“本少爷要是不答应呢?”
姑娘道:
“那你就只能背上不忠不孝的臭名了,爹娘有难不去救,在这儿充情圣!”
郭小朋“哈哈”笑道:
“你以为你能捆得住我?我就无法逃走,任你摆布了吗?别臭美了吧死丫头!哈!哈!哈哈!”
郭小朋话音刚落,只见他全身慢慢鼓起,缠在他身上的粗麻绳不断拉长,眼看马上就要胀断了。
姑娘急道:
“弟兄们,快把大网罩下,别让他跑掉了!”
木桩周围“哗啦”声落下大网,又将郭小朋网入大网之中。
姑娘“格格”大笑道:
“想从本大王手中逃脱?别想了,格格格!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马上准备酒宴,本大王今晚拜堂成亲!”
话音一落,只见姑娘如一只白鸽飘飞,在木桩旁转了一圈,又飘回到大木椅上坐下。
“弟兄们,将姑爷和这位长辈伺候去洗澡更衣扶到大堂来拜堂!”
姑娘一声令下。
十几个汉子挟起郭小朋和袁辖到后面大沐浴桶中去洗澡去了。
二十几个身着崭新青色锻料服装的汉子在大木屋中手忙脚乱的忙碌起来。
转眼间,正前方木墙上一个大红双喜字样贴好,红双喜下面一张长方形大木台上铺上了一块大红绸布。两只酒杯粗的大蜡烛立于两个肚大颈小的桃红色的花瓶中。大蜡烛已点燃,喜庆的烛光闪闪跳跃。
刚才那张桦木大椅已安放在蜡烛台前。
大木屋正中吊着的三十头大油灯已点燃,将大木屋照得通亮。
这大木屋被打扫得整洁有序,虽不算华丽,但在这荒野山林中,也算是充满了喜庆的气氛了。
二十个青衣汉子分站两旁,各人手中拿着不同大小的铁片或铜盆,用来提高喜庆气氛。
另有五个手拿锁呐的吹鼓手。
只半个时辰,大木屋中一切布置妥当。
一个穿长衫的老人高声唱道:
“请高堂代表上座!”
两个汉子扶着身着长袍的袁辖坐上木椅。
“新娘新郎拜堂啦!”
两排青衣人有节奏的敲起手中的铁板,铜盆,发出欢快的金音锣鸣之声。
五个吹鼓手吹响锁呐,欢乐动人的乐声一波接一波的在这深山密林中传荡。
这起伏连绵的山林沸腾了,大地在欢呼,百鸟在夜晴空旷野中歌唱,万物在祝福。祝福人世间又一对新人步入最幸福的时刻,拥抱幸福的殿堂。
老人高声唱道:
“新郎新娘入堂!”
两个身着长衫的汉子扶着身穿红底紫花长衫,胸前挂着用红绸制成的大红花的郭小朋。一条大红绸带连着后面由一个妇人扶着,身穿大红长裙,头上顶着红头盖的新娘,缓步从侧门来到厅中。
“一拜天地!”
两个汉子将郭小朋和新娘并排站好,面向大门口按下他的头。
“二拜高堂!”
两个汉子又将郭小朋转向袁辖,按下他的头,和新娘一起向袁辖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两个汉子又将郭小朋扶到与新娘面对面,按下他的头,新郎新娘头撞在一起。
“礼成!送入洞房!”
锁呐乐声又起,铜盆,铁片又轰天雷鸣,好不热闹。
两个汉子扶着郭小朋,被一伙人拥着进了新房,将他放到铺着柔软的大红被褥的床边坐好。众人一溜烟的跑出了新房,关上门喝喜酒去了。
房内只剩下了郭小朋和新娘两个人。
新娘来到郭小朋身边坐下,她伸出柔软的玉手抓住郭小朋的手抬起,揭开了头上的红盖头,一个绝世佳人出现在他面前,就坐在他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可他的身体被姑娘点穴所制,不能自如的活动,但他的心是自由的,可任其发挥。
啊!我的天!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