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爱幻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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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春驿站(1)

你住在我的文字里

文/万亿

(一)

人生中,相知是最相投的默契,每个人生命中都会有擦肩而过的风景,似春天一阵柔和的风,温柔的、细腻的香润着生活,体贴着每一个细节。每当我的思绪徘徊在海天相接处,曾经有你的片段就像那些美丽的贝壳,把我引向我们一起织梦的地方。

夜阑人静的时候,在宁静诗意的背影里,在唐诗宋词里敲击着键盘。“回首向来萧索处,也无风雨也无晴”,夜凉如水的静谧中突然懂得:“淡”是人生最浓的色彩。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只能存在生命里。也许,多年以后,蔚蓝的天空下,再找不到与你山盟海誓的痕迹,只有梦依然,潮湿的眼神里,是谁让心灵的绿洲悄悄抚过生命的荒漠?

拿起书,窗外的月光如水,想起女友借给我书的时候说:感情不怕犯错,但最怕纠缠。我笑了,笑她悟错了。我说:感情不怕犯错,最怕的是不再纠缠。你看过夏天爬满楼前屋后的爬墙虎吗?藤藤蔓蔓的脉络纠缠着美丽。

梦里花落知多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小心眼儿、装病、吵闹,两个人就像韩剧一样,一直暗里较劲,摸黑过招,谁都很少明示过什么,靠的全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春去秋来,不是冤家不聚头,执着丝丝争持、步步周延,感情在周而复始中日渐稳健。近情,才怯情,哪怕一句话,也深深地在乎,彼此用最漫长、最缓慢的步调,最背离的方式,让情感无数次打碎、调和,再打碎、再调和,直至骨肉相连。

再次,因为一件小事起了争执,沉默,很深的沉默,我心不在焉地笑了,眼角晶莹。

(二)

雨季来临的时候,坐在半明半暗的潮湿里,放一首古曲,带着音乐里的情绪,光线和打字声让人恍惚,那种敲击变成了一种意味深长的抚摸,抚摸着心间的回忆,缓缓走向你,饱含着纯美脱俗的向往。想你是否会和我一样?“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被带进昨日的欢颜浅笑低吟的羞怯,莲步轻移的温柔,云鬓深拢的暗香,耳边低语的婉转。

用全部的时间填补思念的空白,想你的时候,敲击着文字仿佛可以触及到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心。我的心再次柔软起来,想你的快乐,想你的温暖,想你的笑容;慢慢沉浸在记忆的港湾里,任凭往事随着月圆月缺潮起潮落。

守着一个或远或近的影子,守着那份执着,守着那份孤寂,尽管没有刻意关注你的生活、你的情感、你的一切的一切,可还在无意有意中倾听着你的哪怕一点点的信息。仿佛从未离开,氤氲里,心底的湖泊似有朵灵动的浪花,一直追随着大海的方向……也许,生活能改变我的容颜,却不能磨灭我最真的渴望。

突然很想写诗,想将我的情思吟进诗行,而诗,无语。突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想你是否会被寂寞围绕。多希望把我全部的快乐亲手赋予你。突然明白,原来,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都藏着曾经的情怀和身影,纵然岁月流逝,有些模糊,却永远不会消失。

曾经,古老相约的故事,醉过每一个季节的红叶。也许你,只看见江花红胜火;却不知,我心中的真情远红于枫。也许你,只感受到万花丛中寻梦蝶舞的惬意;却不知,我这片随风飘荡的流云早已把自己化作了云深的雨,心碎了无痕,落入红尘,染绿了思念的树梢……也许,你只住在我的文字里,动荡了我四季的情怀。

不一样的我

文/吴涵彧

要是说起女侠,我一定要万分自豪地对你说:“我的身边就有一位双面女侠!”你问她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敢问21世纪什么最贵?当然是金钱最贵最重要!有人说视金钱如粪土,可是为什么我那一点视为粪土的感觉被前几日的一件事秒杀了!

某日放学,我心爱的钢笔不翼而飞,大惊:“Where is my pen?”几番寻找,无果。懊恼无奈,遂摸口袋,存有几枚“上清童子”,喜上眉梢,亟奔入校门口附近小店,曰:“笔在何处?”一女老板笑曰:“吾店之笔,精致美观,乃学习、考试必备佳品。”心动,掏钱即购,却忽闻缺5角!女老板变脸之快迅雷不及掩耳:“钱,不足。”“宽限几天呗!”从此为之省吃俭用。

一日,偕同伴临小店。老板逼近,面露愠色:“汝之钱,何时还?”“不过5角也,何必动怒?吾即刻去拿。”胆战心惊返回校园,取钱前往。

又一日,行走校园,遇吾班一男生,曾借阅吾《飒》一本,欠吾5角借阅金。迎上,声色俱厉:“欠吾之钱,何时还?”“呃……不过5角也,吾逃走不成?何必何必!”

忽念前日糗事,踉跄而走。

作业大错特错,颜面全无。师唤前往办公室,至门口,踯躅不前。痛下决心后,低头畏缩,一副乖巧伶俐样儿。师谆谆教导后,幡然醒悟。为谢师,吾口水飞溅,洋洋洒洒言辞恳切一番道歉,无人匹敌。师者,笑容如花,赞誉曰:“嗯,孺子可教也。吾有如此弟子,大幸。”哈哈,此言颇受用。轻退出办公室,行至教室走廊,有骂声不绝入耳:“汝班男生,猪也,猪也。”是可忍,孰不可忍。吾循声,愤而前往,一踢二抓三开窍。俄顷,拍手贴裙,昂首谓其胆大包天之人:“小样儿,嫩了点!”

观电视新闻,援助山区儿童,爱心人士大量捐款均吞没于贪官污吏之手。有此等黑心官吏?吾半信半疑,亦不信捐款之事。次日,心生一重大决定——自己寄钱,奉献爱心。手捧储蓄罐,吾三思又三思。不舍,吾之喜爱零食吾之钟爱漫画吾之……舍,吾之微薄之力吾之爱心一点……思量再三,终将所存稿费豪迈取出,按地址汇至。看着汇款单,恍若飘飞至山区儿童手中,喜上眉梢。母叹:吾之女平日一毛不拔,何以今日出手如此阔绰?

嘿嘿,这就是不一样的我,无论何时,都为大家开心而开心!

“二”“二”的爱

文/姚禹同

这一次,我是真的生悦的气了。

初一时,我好不容易创建了一个班级合唱团,每次学校有活动安排,我们班的合唱团都会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每这时,我们心里总会自豪无比。

初二了,学习的压力陡然增加,合唱团的成员在家长或考试排名重压下,经常借故不参加排练,自然而然地,合唱团在表演时乱成了一锅粥,最后不得不自动解散了。

看着自己呕心沥血换来的成果化作黑板上两个硕大的粉笔字——解散。所有的委屈与愤懑,外加那些自责和后悔,都在我脸上倾泻而下。

快步走出教室,走廊里温润而潮湿的气流告诉我下雨了。雨不算大,天却阴沉得很郁闷。靠着护栏往下望,操场上的树终于洗去了积攒已久的尘埃,绿得触目惊心。树叶在雨点的击打下发出了阵阵咬牙切齿般的沙沙声。

实在不想回教室。就这样呆呆地靠着栏杆,任凭雨水不时地吹落在衣袖上。我越想越难受,索性攥紧拳头朝铁栏杆狠狠地砸了下去,栏杆发出了很不愉快的哼响声。

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盈轻轻抱住了我:“没事的,你还有我呢!”

我将头埋在盈的肩头——那是一处可以安放我柔弱的地方。盈身上的气味不算好闻,却有一种属于死党的温暖。

我就这样哭着,盈就这样站着,过了很久。

“哎呦,哈哈哈,你这是伤哪门子心呀?哈哈……”我的另一个死党——悦,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身后,感觉她是在看一幕极为可笑的滑稽剧。

很是不解,为什么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悦还要这样奚落我?原来的她可不是这样。

和悦的相识,是在寒假过后的一次自习课中。记得当时我趴在课桌上,咬着笔杆,苦苦思索着一道高难度的应用题,草稿纸用掉了好几张,修正带也涂改了一次又一次,就是算不出正确答案。

“哎,这道题会不会做?”我的同桌——悦,当我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的时候,早已把数学作业写完了。这时,她转过身来问了我一声。

“不会,不会。”我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那叠草稿纸,“没看见我正想着吗?”我心想:明知我数学不如她,这不是存心贬我吗?

“这道题我已经做出来了,我教你吧。”

“啊,哦,谢谢!”一开始,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在学校激烈的考试排名重压下,竟然还有人为我浪费她的宝贵时间。

我抬起头,有些感动地看着她。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洒在她白净的脸上,那双澄澈的眼睛温和地看着我。

时值冬日,教室外的阳光依然很明媚,到处都是暖融融的。碧绿的樟树恣意地挺立在冬日的阳光中。

不知不觉中,一股暖流倏地涌遍全身……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能遇见悦这样一个同桌,真好!

“切,这个打击都承受不了,‘雨’怕是又要下大了。”悦的这句话将我从记忆中惊醒。

这么幸灾乐祸!透过泪雨蒙眬的眼,我狠狠瞪了悦一下。突然有种很厌恶她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和盈的关系更是亲如姐妹,对于悦则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表情依然是那样的淡定。只是,我忽视了她眼里那丝稍纵即逝的忧伤。

真正理解悦是在一个月后。数学月考的试卷发下来了,一向学习努力的盈却考了个不及格。可以想象,这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课间,盈趴在桌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旁边堆了不少揉成团的白纸巾。看得出,盈的确很伤心。

当我正准备像她上次安慰我一样去拥抱盈的时候,悦却抢先发话了:“不就是没考好吗?值得哭成这样?有点出息好不好!”

我在一旁听着,很是刺耳。联想到她上次对我的“冷血”,我冲着她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通人情呀?亏你还是我们的死党。”

窗外的阳光亮得有些眩目。悦呆呆地看着我,良久没说话。显然她被我的话搞愣了。这时,我惊异地发现:在炫目的阳光下,她眼里分明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光。

这样一来,我反倒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悦已经将我拉到了门外:“碰到问题,我们只会抱团痛哭,有什么用?还记得你上学期在QQ上写给我的信吗?”

当然!那信的内容,我至今还印象深刻:

写给那些我愿意陪着犯“二”的人。

当你说“他”狠心地伤害你,每天早上都肿着眼晴躺在湿漉漉的枕上的时候,你是否知道,我真的很心疼。

我们都经常在早上起床时,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但你是因为流泪,而我是因为流口水。在你忧郁时,我只能默默地站在你旁边,完全不知怎么去安慰你。

一开学,你就是我的前座,都在为实现文学的梦想而努力奋斗。你的文风和我的很像,但不知为何,你的文字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

当得知你喜欢像周杰伦的“他”后,我屁颠屁颠地陪着你追了“他”好久。当你为逃避那些伤心的记忆而清空了手机卡里所有的信息后,我却独自对着那曾经存得满满的音乐文件夹难过了好久。

“离开,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事情,不需要对谁说再见。心也一样。”我知道,你必须开始孤军奋战了。因为“他”,体育课上,我们再也不可能坐在篮球场边,吃着同一盒冰激淋,戴着同一副耳机,听着同一首周杰伦了。我知道,是你不想让那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常常说我很“二”,但我知道,这句话别人也对你说过很多次。请不要再说我“二”了好吗?这句话我听多了。我不想勉强你,但以后不要这样一声不吭地就抛下我好吗,因为再“二”的人也会寂寞。

记得,你说过你是火星喵。然后又笑着问我是什么星来的?我说是:金星。

的确,我们是那么一样却又那么不一样,仅仅是因为——我们同在一个宇宙,却隔着一个地球。

即便如此。但,此刻宇宙中的你,正是那个我愿意陪着犯“二”的人。

“你知道我看了多少遍吗?给了我多少正能量吗?直到现在,我每看一次,心里仍会止不住地颤抖。既然我们是死党,就得让她独自体会孤独、失败、挫折等种种坎坷,这才是真正的爱。我们能给的只是精神上的支持和慰藉。”

刹那间,一束阳光照彻了心房,我终于明白:悦怎么可能会冷血?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与她最要好的朋友?她也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或温暖或激励的话来安慰我们。但是,她忍住了。

于是,在我们伤心落魄的时候,悦总是以一个“坏人”的姿态,用一个漫不经心的表情告诉我们:“这点事,不值得伤心。面对成长的风雨,我们不能只有眼泪,更多的是要学会噙着眼泪奔跑!”

原来,悦是用犯“二”的方式“残忍”地爱着我们。她给予我们的是用微笑去面对困难的高贵灵魂,而不止是一个抚慰伤痛的肩膀。

从此,我的心中便有了另一种感动。同时,也愈加明白:“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本文原载《校园风尚》2014年第三辑)

18摄氏度的自己

文/流马

青春在18摄氏度,我想永远会持续。不需要透明可降解塑料袋保鲜,也不需要担心某一天,它会毫无预兆发霉。

我的18摄氏度的青春,一个纯粹的自己,插上翅膀在风中自由。

青春路上每一个都遇见过诸多的人,在心中都会有不可名状的定义,所有的事也大都有些记忆铭心的感悟。

当和一些记忆说要陌生的时候,大抵只是为了某时候的不快。

我们人生经历过的一切向我们宣誓着,路途都是由陌生到熟悉,从成长到总结。我们都长着一副不善于忘旧的模样,于是每一场经历都选择了铭记,因为这是走过最好的诠释。到了很多年以后,重新开启那些画面,看看此时是意气,是稚气,还是已经有些成熟了。而此刻谈论这些为时过早,需要将来慢慢细说。

在我的眼中钟爱于把青春划分为“序幕”“场景”“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