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卿言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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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岁月有爱 聆听花开(1)

【那一抹幽蓝,醉煞小春日和!】

雨水节气已过,本该来场应景的春雨,殊不知,倒春寒,猝不及防地效仿着深冬的风格,肆意佯装冷酷的形象,将一场大雪从西到东潇洒地覆盖各地,而日照的雪力供给不足,只是象征性地洋洋洒洒,星星点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天气却异常寒冷,原本收拾好的羽绒服、帽子、口罩、围脖又从柜子中请出,全副武装将自己裹成粽子般走出家门。清晨的日照颇有格调,那一缕晨光钻出薄雾,海滨的小城便笼罩在柔和温馨的清新和冷艳中,天色清澈幽蓝,阳光明媚,各具特色的树如仪仗队般站立在每一条街道,每一条街区的树木又各不相同,柳树低垂着头,柔顺地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耸立着,高高扬起,喜鹊在光秃秃地枝梢上鸣唱,而含苞待放的各色花蕊在风的律动中,如嘴角轻轻的笑意,颤颤巍巍地挣扎着,迎接着春的和声。不觉中,自己放慢脚步,环顾四周,屏住呼吸,悠悠地品味这细细的清香,抬眼远望,那一抹湛蓝的天幕,碧空如洗,清澈透明,心情顿然有了不一样的心绪。好似听着海风和涛声的回响,任凭心底的感动和感恩纵情奔涌、宣泄……

说来也怪,人就是矛盾的动物,每每聆听到春的脚步,总是希望能看到春雨倾盆,柳丝垂下的婉约美景,渴望那细雨如丝,花伞如盖的场面似乎才能对得起春花烂漫时的记忆萌动。可是这日照的春天似乎有点忽冷忽热的意味,就像今天穿着羽绒服依然冻得缩手缩脚,可是也许明天一轮红日肆无忌惮的放射热量,就能让日照的市民有穿短袖的都不觉寒冷,真的有点一夜入夏的体感。印象中日照似乎春天很短、很短,好像还来不及换上春装,夏天就悄然报到了……

时光穿梭,一晃二十多年,生活在日照这座美丽的海滨小城,已经习惯了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的生活状态,不曾远离晨钟暮鼓,依旧余音袅袅,经年的涛声里;而生活、工作中的一切又都像是一首淡雅纯美的诗歌,没有起伏跌宕的故事,也没有煽情的章节,有的只是平淡、琐事、平庸和平凡的生活,其实,这不就是那一抹心中的蔚蓝,还是最初的模样吗?更像是一种境界和一种极致啊!

如今,日照虽然路宽了、车多了、楼高了、生活方便多了、城市变胖了、很多标志性建筑物也拔地而起、海边增加了许多项目等等,但依然还是有些落后,但比起二十多年前的日照,其变化简直是逆天。当然,一切的美好其实很简单,就像天边那一抹幽蓝,纯粹、洁净、清澈,怎能不醉煞小春日和?其实,日照的蓝天、碧海、朝霞和金沙滩构成一幅幅恬淡幽静的黄海韵图一直都在,只是色彩随着季节和心情有所不同而已。

此时此刻那一抹幽蓝的天幕,依然韵动着、变幻着……我在想,青山也好,绿水也罢,尘世中的一草一木,一人一花,有多少都守在自己的一隅,无论自己是否能看见,它们都会按照自己的轨迹生存着,寂静欢喜,温暖美好!当然,一个人,一条路必定会走过繁华,走向清冷,直至化成尘埃。每一个人都会从青春年少走向暮年,在一次次回眸中书写着一段段故事,在一个个笑靥中体味和品尝一处处别样的风景。此时的自己,以平和的心态,独享这乍暖还寒的季节,感受这幽蓝的柔情和浪漫,纵然没有云的诱惑,仍可以舞出一段倾城之美。因为,快乐是一种心情、一种境界、做个有温度的有心人,就一定会用心才能感知这幽幽的韵意吧……

【繁花惊艳醉春光】

风有些清冷,一点也阻挡不了的季节的脚步,万物复苏的大地上,各种花木在柔美的春风里盈盈私语散发着各自特有的幽香和韵味,处处可以看到生命力的盎然,透亮的光影背景显像出诗意无限。周边田野里的麦苗在春光中拔节,小鸟在枝头上低吟婉转地鸣唱;春雨时不时地滴答、滴答诉说着别样的情怀,湖边、道路两边依依的垂柳,枝条长长的、柔柔的,在微风中舞动,甚至那些走过萧瑟寒冬的小草也由黄变绿慢慢感知着春的盎然生机。满眼望去,有些是破土而出,有些是含苞待放;有些是慢慢舒展,有些是缓缓流淌;有些是悄无声息,还有些是莺莺絮语……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夜之间,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色泽就浸润了周边的一切景致。在街头巷尾、在路边、在公园、在叽里旮旯,就这样,无需告知,任性的季节老人将春的大幕拉开,让人体味到一种久违相识的感动。

很久以来,已经习惯了偶尔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时常与家人享受着云淡风轻的日子,坦然而简单。也慢慢学会了驻足欣赏人生的每一处风景和每一个感动瞬间,在平凡的日子里找寻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收藏着岁月沉淀的芳香和诗意。只是在一刹那,被扑面而来的春的气息击中,将近乎麻木的心灵撞得粉碎。如此明媚的春光里,任由思绪飞扬,可以穿越时空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回到那个有爸爸、妈妈、姐姐、哥哥、弟弟曾经幸福无比的家,可以听到爸爸的教诲、妈妈的叮咛、享受姐姐的勤劳、感受哥哥的淘气和弟弟的乖巧……可以感受春的缠绵,闻着春的气息,怀着春的眷恋;感知着春的爱意,犹如一条质量上等的娟秀,如母亲的双手擦拭自己的脸庞上思念的泪花……

此时此刻,生活中溢满了各种各样的味道。如此的季节里,到处都呈现出生生不息的画面,随处充满着生命力的绿色,绚丽的色彩与美丽的大自然始终交织在一起,每一种生命都有自己特定的形态和轨迹,而每一种特定的形态和轨迹,都蕴含着特定的生命信息。无论大小高矮,都一样要经历生与死的历程,也都曾经历过稚气和成熟的时节。无论是引人注目的,还是平淡无奇的,都要沿着自己特定的时令轨迹,在自己特定的生存空间里,完成一段生命的壮举。

因为每种花朵的绽放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花语,而每种花语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故事、喜怒哀乐,无所不在。如此,在清浅的时光中品味世俗的冷暖,风起的时候笑看落花,雨落的时候聆听美好。感知繁花惊艳醉春光的惬意而已。

【花,沉醉了春的“秀”场!】

天,依然是忽冷忽热,风,总是相伴相随!可各种花卉却个性十足,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以独特的色彩与方式,我行我素地按照时节的先后排序,羞涩地打着朵儿,在风的摇曳中,或娇羞、或写意、或纯洁、或热烈、或娇艳、或大气……一朵一朵、一株一株、一棵一棵、一片一片纵横美丽的栅栏,在楼前园后、街头巷尾、湖边占道和漫山遍野中,像喷洒了那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色彩,烈火般燃烧着枝头繁华,将严冬深藏在时光褶皱里的寂寥丢弃而扬眉吐气般地舒展,呢喃,一点一点地裸露在春的舞台,一下子狂喜了岁月,沉醉了春光。而阳光、微风、色彩、花香就这样清清爽爽,毫不掩饰、色彩斑斓,千姿百态地装扮起春这个盛大的“秀”场。

这个时段,人们眼帘触及到的皆是绿色盎然春意浓,手及之处,也是柔柔浓浓的绿色暖意,天地乃一色。依风,走进春的“秀”场,随处可见,迎春的花朵挥动着纤弱的小手,随风摇曳;一抹桃花的娇艳,微醺了容颜;洁白如雪的梨花,密密麻麻、纯净、美丽,仿佛蓝天上飞舞的白云,似雪花飘飘洒洒。远远的望去,犹如一个风姿卓绝的女子,正婷婷而立。各色的玉兰花却衣着华丽,春天满面地大秀春装;丁香花总不会单独开花,而是几十朵紧簇在一起开放,在绿叶的衬托下,那一簇簇丁香花儿就像一个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小姑娘,颇有风采,并香气十足;油菜花开铺满了一地黄金;蔷薇花趴在墙头粉面妖娆地盯着路人;樱花有的挺立枝头,含苞待放;有的笑逐颜开,开心地迎接着春光的到来,而那满枝的樱花,一串串,一朵朵,白的,玫瑰红的,粉红的……虽然颜色不一,但确是朵朵娇嫩动人,惹人喜爱;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小朵也欣然“秀”装,无需太多的画笔,不需太多的言辞。在那一脉柔波里,忘乎所以的绽放。徜徉在如此的花海,移步异景,真是妙不可言。自己真是惭愧,不是一个爱花、懂花之人,但扑面而来的各色花卉,恣意的美好和逍遥,被满树満枝的繁花绚烂了双眼,不免还真有些心动。

望着如此的景致,自己在想,一花一世界。人们看到的可能只是花朵最绚烂的时刻,欣赏的也总是最靓丽的风景,不会了解其不为人知的辛勤和劳作,甚至是苦难和无奈;而开花,也许是植物们最为繁重的劳动,是疼并快乐的劳动。却将艳丽留给他人。其实,做一朵春天的花朵,只要能开在懂自己的人的心上,又何需倾国倾城?素心对素人,在时光里氤氲成香,清浅相依,便胜过人间无数。不是吗?花朵总会匆匆地开,又匆匆地谢,只在春的舞台上“秀”完,终结其生命,然后去迎接下一季的荣光。正如人生之路,有鲜花盛开,也一定会有荆棘满地。每个人的路都在向前延伸,四季风景在变幻,人生没有不变的风景。树叶会枯黄,花儿会凋谢,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生之幸福,人之艰辛。终结就一定意味着生命另一段旅程的开端。如此一来,徜徉在“花”的世界里,总会让自己的灵魂出窍。

一直以来,喜欢以一颗简单、纯净的心,低眉于文字中,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将心灵的感悟、感动的瞬间、自己的碎碎念、眼中看到的美好甚至是不好一一捡拾。与文相依的日子,也是沉醉自我的日子,可以任自己思绪自由自在地畅想,宁静而悠远,空灵而深邃,可以天马行空,可以舒缓流淌,感受那芳草茵茵,让自己内心一片宁静、清幽、安详。因为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花语,如若盛开,清风自来,花能香远,亦是隽永。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尘埃落定,温暖随行。如此,岁月,依然让人这般的欢喜,即便不能成为最亮丽的那一朵,也要像春天的花朵,沉醉在春光中,学会不染纤尘……

【暮春无恙】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草长莺飞的二月和春寒料峭的三月翻着跟头走远了,而繁花盛宴的四月也在一片花殇飘零中接近尾声,此时此刻,雾蒙蒙的天气将整个城市笼罩着,也终于变的有些温度和亮度,雨时不时地淅淅沥沥、洋洋洒洒地润泽着大地,而风却总是不请自到,任性地肆虐着,轻抚着楼前屋后、街道两旁、花亭院落的桃花、杏花、梨花、樱花、丁香花、海棠花、郁金香等各种花影被一片一片吹落,绚烂得容颜不在,而杨柳却绿起了繁密的手掌在风中摇曳。些许是一夜之间,初夏的味道颇有了韵味。

午后,站在窗前静静地凝望远方,看到窗外的由黄变绿的大片大片的绿意和暖暖的花影,屋内音乐缓缓地流淌着漫过心底,一杯茶,一个人、静怡地聆听似水的光阴,任心灵飘向远方。不知为何,儿时一家爸爸妈妈姐姐哥哥弟弟一起的画面好似镌刻在骨子里,往往在不经意中就会像电影般一幕一幕地划过。而思念远方的家人,想念与家人一起的时光的画面无关风月,只是一份牵念,更是一种美好,似一抹淡淡、幽幽的清香总是充盈美满。

人生,总是聚散无常,世事难料。经年的跋涉,老了心情,瘦了容颜,沉淀了自我。嫣然回眸中,浓墨淡画被时光零落的流年。暗香疏影,花开花落。亲情、友情、爱情、同事情……总会温柔了岁月,惊艳了时光!依依不舍、点点相思、缕缕牵绊,原来,只是生命留白处的简约注脚,如此瞩目,却又那样自然。一切的一切又都会成为回忆亦或珍藏,如绽开的莲花,洁净的颜色,芬芳的香气,心底那抹暗香永不消失。

此时此刻,唯念家人、亲人、友人和自己在所有时光中都能安妥而清亮。在芳华与迟暮之间,不曾辜负万千情意,些许便是无比欣然的慰藉!但愿无恙!

【又起雾了!】

日照的大雾,总是如此,不打招呼,没有时间限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没完没了。每每大雾弥漫的时候,四周笼罩着朦胧的气息,真的是埋怨和气愤一点都不给力,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在这样的天气,走到路口,要有足够的耐心,常常需要等上好几分钟才能通过马路。其实,在这样如此混沌的天气,真不是着急就可以加快速度赶路地,可是道路上依然会有些车或人还是行色匆匆,视线又不好,真让人有些莫名地担心……

浓雾中的日照,有些神秘,不可捉摸,好像有故事的男人或有故事的女人似乎想表达点什么?又有点像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想留下什么?更又点像一道掠过眼前的虚幻的风景很想驻足!却把真实永远留在了无边的黑暗中。其实,自己更想知道,雾霾中都是什么精灵和怪兽在天空飘浮着、游荡着?我们四周潜伏着什么可怕和有毒的物质?可又不知道如何说好,低头思量,只能感受雾气中的湿气貌似蕴涵着深沉或妩媚,在朦胧的幕帐中藏匿着庐山真面目,即使寻寻觅觅、摸摸索索,也触及不到惊艳春暖的日照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