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真的忍心看着我独自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吗?”刘晨紧紧的抱着歌雨,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让原本剧烈挣扎的歌雨突然安静了下来。
歌雨有些迷茫的看着身边的刘晨,看着他憔悴的脸,嘴角带着几分凄凉:“你这是在同情我吗?”
“为什么要同情你?你需要我同情吗?”刘晨异常严肃的看着歌雨的双眼,冷冷的逼视到:“你脆弱到需要我同情你的地步了吗?以前那个强大的总是一个人完成所有事情的歌雨呢?你要跟我说她已经死掉了吗?还是你想要就这样摆脱我!”
“不!不一样。”歌雨连连的摇头,眼泪就好像是不要钱一样不断地往下面掉,她深情而绝望的注视着眼前的刘晨说到:“你知道的,这一次的事情不一样,我没办法,没办法就这样活下去,我怕,怕看到你失望绝望厌恶的表情,我担心,我担心看到有一天你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不屑的对我说我没有资格,我连指责你的资格都没有,我……”
“你不相信我!”
刘晨有些愤怒,用力的控制住歌雨的脑袋静静的直达心底的声音响起:“你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不是根本就不配跟你在一起,我是不是没有那个资格值得你信任!”
“不是的,不是的……”歌雨语不能泣,有些慌张的解释到:“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我……你叫我有何颜面跟在你的身边!你是那么骄傲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一生都没有瑕疵,我……我只会是你的拖累!”
刘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歌雨说到:“先不说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算是发生了又为何会没有颜面站在我的身边,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愿意的吗?既然不是你愿意的,为什么你要责怪你自己,你要埋怨我责怪我没用,为什么都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你的错,都是我,都是我太信任她了,也太自以为是了,我觉得我可以应付,却没有想到……对不起,对不起!”声声语泣让刘晨心疼自责不已,是他太过放心了,也太过自大了,总觉得自己可以控住全天下,其实自己连身边人都照顾不好,说到底还是不够强大啊!
“雨儿,不哭了,我们都有错,我们以后多注意一点就好了,可是你不能这样,即便是以后发生了再难以接受的事情也不能寻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你真的忍心留下我一个人吗?”刘晨轻叹了一口气,轻柔的将歌雨抱在怀中,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等待着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到了此时此刻,歌雨发现好像任何语言都不能表达自己的内心,除了那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一团乱麻,根本就分不清刘晨到底说了一些什么,她只是很感动,原来刘晨他不在意!
“还哭吗?”许久,身边的抽泣声小了起来,只是有些断断续续的响起,刘晨心疼自责之余,有些强硬的说到:“哭过了就坚强起来,我的雨儿没有这么脆弱,我们现在必须做出反击,这需要你状态完美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所以,雨儿……不要哭,让我们一起让他们后悔!”
发泄了一下之后,歌雨的情绪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只是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害怕的说到:“如果他们拿出视频的话……他们一定拍了视频的,到时候全世界的人……”
“那个人不是你,你冷静一下想一想,想一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过了,那个人不是你,你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刘晨带着丝丝诱惑的声音让歌雨情不自禁的产生了怀疑,难道……
昨天晚上的画面在歌雨努力的回忆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想了起来,好像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时候,歌雨看着全身的勒痕颇为震惊,所有这不是那些所谓的男人折腾出来呢,这是自己叫别人折腾出来的,原来刘晨真的不是不想要自己啊!自己根本就没有被毁掉,一切只是虚惊一场,只是……
刚才刘晨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那个视频里面的女人不是自己,那就是真的有这视频存在,她的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安,却极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有些狐疑的看着刘晨说到:“昨天晚上不只是发生了这些事吗?”
“是的!”刘晨深深的看着眼前的歌雨一字一句的说到:“昨天在你到达这里的时候,同时阿怜从后门躲躲闪闪的走了进来,然后等到她离去的时候满身狼狈,一张脸更是苍白不已,看得出来,她应该才是那个被毁掉的人,不过,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将这件事算在你的头上。”
“她们想要合成视频!”对方的势力不错,能人也应该有很多,想要弄出这样一段没有任何瑕疵的视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即便是她将阿怜拉出来也没用,上一次的视频虽然出现的时间很短,但是让那些人心里留下一个基本的印象还是可以的,到时候他们只会骂自己利用职权迫害一个无辜少女,让她顶包!
想通一切的时候,歌雨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看着刘晨问到:“我们要怎么反击?”
“明天就去摄影棚,从以后开始,你将是娱乐圈又一颗闪闪的红星,我们总是会有办法逼得对方无所遁形的,而现在,我们需要做得就是将这一场陷害变成你后面电影的宣传片!谁也不会知道其中的细节!”刘晨掷地有声的对着歌雨说到。
歌雨眼前一亮,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解决办法,确实非常的不错!只是一想到那段视频,歌雨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仍然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到:“她是为了陷害我才这样做的吗?这样毁掉自己到底对她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