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看了看上官云说道:“同时,这个道姑也不可能放过我的。”
“媚娘,我……”
跃希话还没说完,媚娘有些生气了:“王雷,你是是不爱我了?你是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此时,跃希又看了看上官云上,官云示意他把酒喝掉。
此时跃希咬了咬牙,对媚娘说道:“媚娘,你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喝了吧。”
说完,他举起杯子一口把整杯酒咽下了肚。
媚娘看见跃希把酒一口喝了下去,突然有些愣住了,眼角流出了眼泪。
跃希还没有从刚才喝酒的苦涩中缓过来,一脸苦相,问道:“媚娘,你怎么哭了?”
媚娘泣不成声:“我高兴!我等了你那么多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说完,只见她身上冒出了一缕缕白烟。然后就慢慢变淡,在白烟还没有完全消失之时说道:“王雷,我先投胎等着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终于,这缕白烟最终消失不见了。
此时上官云轻轻地松了口气说道:“我们成功了!”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跃希一脸痛苦地抱着肚子瘫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干呕。
我连忙把房间的灯打开。
上官云上前把跃希扶了起来帮他拍着背。
“酒已经被你喝下肚了是吐不出来的。”
跃希一脸乞求的看着上官云:“求求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这个时候一直在外面等待的杨主任听见了动静,他连忙跑了进来。看见跃希躺在地上,大声问道:“要不要拨打120?”
上官云淡淡地说道:“送医院也不起作用。”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上面画着符咒的黄纸塞进了跃希的嘴里。
“好好的含着它,不要吐出来!”上官云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此时我们把跃希平躺着放在沙发上,他一脸的紧张。
上官云问道:“跃希,你家里有花生吗?”
跃希嘴里含着黄纸不会说话,他紧张的摇了摇头。
“我马上去买!”一旁的杨主任连忙说道。
一会儿工夫,杨主任急匆匆的提着一大袋花生米回来了。
上官云伸出手把跃希嘴里的那一张有符咒的黄纸掏了出来。此时,黄纸上的符咒已经明显的有些淡了。
她抓了一把花生米又塞进了跃希的嘴里含了一会儿,又让他把花生米吐出来。
此时吐出来的花生米本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的。
就这样不断地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含一会儿又吐出来一直折腾到鸡叫。
此时,跃希才慢慢的好转一些,他虚弱的向上官云点了点头。
本来像他这样的斯文人一定会说谢谢,但是他没有。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有些责备上官云。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上官云不但没有怪他,反而认真的向跃希点了点头。
“谢谢你让媚娘放下她的执念,投胎转世,重新做人。”
可明眼人都知道,其实上官云是在讽刺跃希,看不到人家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想人家,可到关键时候却选择退缩。
不过还好,再怎么说他最终还是喝下了那杯酒,让媚娘放下了执念,重新投胎做人。
我忍不住问道:“阿姨,媚娘真的会投胎转世吗?”
上官云回答道:“她现在已放下执念,身上的戾气已经被消除,只有投胎重新做人这条路可走。”
“可是她一直想让跃希陪她一起,可如今跃希并没有跟她一起走,她会不会再找上门来?”我问道。
上官云摇了摇头:“不会的,都已经投胎转世了,是没办法再回来的,她只能遗憾的在世上重新做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过永远待在罐子里强。”
天依笑着八卦道:“你们说如果跃希老死以后转世为人,当他们两个再次遇见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身份颠倒过来呢?”
我们三个聊得火热朝天,而杨主任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跃希,跃希一脸感激的对杨主任说了声谢谢。
虽然杨主任做的最少,可他最会做人,难怪在官场上混的风声水起。
后来杨主任不放心还是把他送去了医院,我们全部人挤在杨主任的车上,一路奔向市区里。
跃希的身体上官云是最清楚的。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我们也懒得去看他装病。
来到医院,杨主任跑前跑后的为他办住院手续,而我们几个则打车回去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又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个星期我们也没什么事情,每天也就是在街上转悠。
这天,杨主任突然打电话让我们去市里最高级的五星级饭店吃饭,说是上次我们救了整个城里的百姓,要好好宴请我们。
跃希也出现在宴席上,他此时身体已经非常健壮,气色也不错,和领导们边喝酒边说着场面话。
杨主任凑过来我这边小声地说道:“奇川兄弟,你知不知道跃希老兄又出新戏曲了。”
我有些诧异:“前几天他不是一直在医院吗?怎么会有时间出新戏曲?”
杨主任说道:“别说!他出新戏曲还真的得感谢住院。”
“因为在住院期间,他突然有了灵感,写了一首词,是关于他和媚娘爱情故事,然后给它谱了曲,就连这个我不常听戏曲的人都觉得挺好听的。”
“我觉得这首曲子肯定大多数喜欢听戏曲的人都喜欢,他这下可要火了。”
天依笑着说道:“这么说他还真得好好感谢一下媚娘了。”
这一场酒我们喝了很长时间,跃希也喝醉了。
借着酒劲,他悲伤地把他和媚娘的爱情故事,讲述了给众人听,好多领导都听了都感动不已,深深地被他带进了故事之中。
快到十二点了,这场宴会终于结束了。
我们三个人相互扶着走出了酒店。
“和领导吃饭就是累呀,一天说场面话也太约束了,就连我妈平时不太喝酒的人现在都喝得醉醺醺的。”天依抱怨道。
我又何尝不这样觉得。
不过今天晚上喝的最多的还是上官云,每个领导都轮流的来敬她,说她是最大的功臣,她为了面子不得不喝,现在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全靠我和天依扶着。
眼看快到我的阴阳屋了,我说让天依她们娘俩干脆就在我那里将就一晚。
可是天依死活都不愿意,说是我的阴阳屋什么都没有,不方便,况且,她妈现在又醉成这个样子,所以,我又得一个人孤零零走向小屋。
一看到那可怕的小屋我觉得自己的酒都已经醒了一大半,我慢慢地挪着步子走向阴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