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来也奇怪,我似乎又能看到一点什么,只是我的视线被固定住了。
我固定的能看到一些阴阳屋里面的东西。而我一直都觉得有一个人的是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身体。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产生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那只鬼魂在拿着他自己铸造出来的那把剑剑柄的同时也抓住了我的魂魄,因为他把我的魂魄融入到那把剑上面去了。”
那只鬼很得意的笑声弥漫在这阴阳屋里,很快的,我看阴阳屋里那张破旧的床奇怪的动了起来。
而我自己的尸体也是一动不动的还在那张床上躺着。不过我又看见从床下爬出一个人来。
???看到这个人我心里不免高兴起来,当时就想:“天依怎么躲到床底下去了。”
可是当我一眼看见地的时候,高兴是因为想着天依会来救我。
但是后来又想想,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我的魂魄都被勾走了,天依她有那个本事吗?她怎么让我的魂魄回到我的尸体上去呢?想到这里我也不免失望起来。
这时候屋子里的烛光很暗,天依的身影看起来也不太分明。看见她从床底下慢慢的爬出来,手中依然捏着那把长剑。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天依好像知道我的魂魄去了哪里,她就很干脆的向我的方向走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救我,但是看着她这种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确实很高兴。
然而奇怪的是,她刚走出几步就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我看着他站在离我几尺远的地方,忽然,睁大眼睛一看,天呐!她不是天依,而是上官云!
我心里大惑不解,在那里大声的喊道:“上官阿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回来了?上官阿姨……”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一时激动的反应,但是就算我再用力的喊,也无济于事。因为我根本就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奇怪的事情在我眼前不断的发生,我看着这个人向我越来越近了,然而他的脸也不断的发生着变化。
我看着她,一会儿又变成了夏天,很快又变成了啊红。
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无数次的问,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又是这只鬼魂给我产生的幻觉?
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他真的想要我的命,现在立刻可以把我弄死,何必让我受这种罪呢?
:我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人,他的脸在分秒之间可以变化好多,那些全部都是我认识的人,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好想弄个明白。
我千头万绪,甚至感觉我这一生,不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了,其实我都不太在乎生命。
只求老天在我活着的时候,让我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我看到那个人一种飘飘然的样子来到了我的前面,然后他就举起手中的一把剑,要用力的劈下来了。
那个时候我看着他的表情,也没有办法描述了,因为他的那个脸不停的变换着。
而当我看到他每一张变化的脸,都是一种麻木的表情。
当时我就在那里担心的想:“他这个样子,难道是想要我的命码?为何要把手中的剑要对着我砍下来?”
就在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又听到了刚才那只鬼魂说话的声音:“好,现在就让我试一试,这把剑到底锋利成什么样。”
说话间我就奇怪的看到我眼前的那个人,把他手中的剑向我用力的劈了下来,叮得一声金属尖啸过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削成了两半。
面对这种奇怪的遭遇我心里依然非常的担心,可是现在就算我再担心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我是想明白,被长剑削过以后的情况会是怎么样呢?
可是突然之间,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正在感不明所以的时候,刚才那只鬼魂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了,他就在那里抱怨道:“唉,我原来以为这是一把多么厉害的剑,弄了半天才发现,也不过如此啊!”
然后这只鬼还就把我扔到了一旁。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具体把我扔到了什么地方?
虽然这时候我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意识还是计较清楚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应该还是在阴阳屋里吧!我想这只鬼魂他法术可能很厉害,刚才看到的好多现象都是因为他对我做了法术以后,让我产生了许多奇怪的幻觉。
万籁俱静之中,一切都被黑夜包围了,感觉周围的一切毫无生气,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是一种多么让人恐惧的景象啊!
当时我就在那里想:“那只鬼魂,该不会是把我弄到地狱中去吧!听说一个人的魂魄到地狱的时候,同时他的魂魄也会被控制在那里。周围都是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想动动不得想死也不容易,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世界,它没有尽头,一直跟着宇宙永存。”
一会儿之后,我奇怪的看到,有一片鲜红的血液,在我的周围蔓延开来。
那一片血,一开始本来只是一小点,但它就是那样的神奇,在迅速之间,它铺满了整个地面,来到我的身边,一眼看过去就是一颗鲜红的地毯。
当时我只是模模糊糊的能看到这一片血,让我更有感触的一点是,它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那一股血腥味不断的向我扑来,我试着屏住呼吸,因为闻着那些气味,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在垂死的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就在这个时候又听到旁边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听了好几遍以后才听清楚这个声音是天依在说话:“我不行了,快点救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
这时候周围的夜色不是那么黑了,朦朦胧胧的还是能看的清楚一些。
当我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努力的睁大着眼睛看看能不能看见天依。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不过之前那个呼救的声音一直在那里微弱的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