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成大事者说话101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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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恭维的话,适可而止

成大事者认为,与人交谈,固然要尽量说好话,但是好话并不等于奉承恭维的话。有些时候,人是要说些奉承恭维的话,但是这种话应该适可而止,否则容易引起别人强烈的反感。

历史反复证明,善于奉承和恭维的人一定是小人。奉承无疑是一种面对面的索取,奉承者十有八九有求于被奉承者,至少也是一种“有偿投资”。过多的甜言蜜语犹如高利贷,听得愈多,信得愈切,持续得愈久,愈要求付出昂贵的代价。

奉承者为达到其个人目的,可谓用心良苦,挖空心思,用尽心计。奉承不再是平面式的、一次性的,而是一个过程、一个系列,旁敲侧击,迂回演进,层层向前,由浅入深,渐露凶相,直至达到目的方休。

明朝奸相严嵩和夏言是江西同乡。严嵩比夏言早十二年中进士,但由于一直在家养病,难获升迁。当夏言身居高官时,严嵩还是个芝麻小官。

严嵩为了向上爬,极力讨好夏言。一次,他设宴请夏言来家做客,却被夏言拒绝。因为夏言心性高傲,不屑于和一个地位相差太多的人交往。严嵩又亲自拿着请柬到夏府相邀,夏言拒不相见。严嵩不以为意,回家照样设席,留下夏言的座位,并恭恭敬敬地跑到夏言座前宣读请柬。

此事传出后,夏言终于被严嵩楚楚可人的怜态打动了,决定帮助这位虔诚恭顺的同乡。

在夏言的举荐下,严嵩很快当上礼部侍郎。自此两人过从甚密。严嵩对夏言说尽好话,曲意逢迎,夏言对他越来越信任。夏言当上宰相后,又推荐严嵩接替自己的礼部尚书之位。

严嵩执掌大权后,仍对夏言恭敬如初,以下属和学生自居。而夏言则老是不客气地以恩人和老师自命,对严嵩呈送的文稿,经常改得一塌糊涂,有时甚至掷回重写。严嵩不以为忤,反而一再对“老师”的指点表示感激。但严嵩并不是一个甘心久屈人下的角色,他知道,夏言迟早会成为自己仕途的阻碍,因此表面对夏言恭敬,心里早盘算好了对付他的主意。

严嵩并不直接向夏言开战,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否则,即使他将夏言扳倒,在别人眼里也成了一个忘恩负义之徒。他的做法是,夏言对皇上疏慢不恭,他却对皇上俯首贴耳;夏言对下属傲慢无礼,他却表现得礼贤下士。总之,处处反衬夏言的不足。结果,严嵩越来越受皇上信任和下属爱戴,而夏言则在朝中越来越孤立。最终,夏言因事被处死,严嵩成为权倾一时的宰相。

阿谀逢迎的人就是这样,在他需要你的时候,好话说尽一箩筐,反正那不过耗费几个唾沫星子,所费不多;当你对他有所妨碍的时候,他就会毫不客气地下狠手,再也不是以前的面孔。如果你因为别人的奉承就认为他是一个好人,疏于防患,正好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如何不被阿谀逢迎者迷惑?兼听则明可也。据记载,一次唐太宗李世民问谏议大夫魏征:“为君何道而明,何失而暗?”魏征答曰:“君所以明,兼听也;所以暗,偏信也。”这就告诫人们,凡事不可偏听偏信,更不可为阿谀奉承的风气所麻痹。否则,就会失明而暗。

其实“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个道理人们都懂,可惜,往往易懂的事又往往很难做到。因为“兼听”,往往会听到一些刺耳、难听的声音,甚至是苦涩之言;“偏信”,选择的恰恰是顺耳、好听、甜蜜、奉承的话。许多人讨厌直言而独好奉承,其原因在此。

俄罗斯著名文学评论家别林斯基曾说:“如果到处都是溢美和逢迎,那么无耻、欺诈和愚昧将更有滋长的余地了,没有人再揭发,没有人再说苛酷的真话!”

阿谀奉承是欺诈的温床,当你听到不切实际的肉麻奉承的时候,就要小心对方的糖衣炮弹,自己应该警觉了。

与人交谈中,要想增强说话的说服力,以情动人是可以的。但是这种以情动人不应该是一种阿谀奉承。因为当你阿谀奉承别人的时候,别人会对你有些反感。真正要做大事的人肯定不会有太多的阿谀奉承,如果真正的大事是通过阿谀奉承而获得的,那么本身这种大事并没有太多的意义。况且一个将心思用在阿谀奉承上的人绝对没有能力去做大事,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思考上。他们既然想通过阿谀奉承来获得自己想要的资源,证明他们一开始就看轻了自己,把自己放在一个并不重要的地位上。这样的人,显然不会有太长远的眼光。

成大事者认为在我们与人交谈的时候,出于尊重自己,也出于尊重别人的必要,我们一定要少一些阿谀奉承,多一些以诚相待。不要让阿谀奉承自贬身价,在别人眼中成为了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