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冥情难了:我是通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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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这事儿和我啥关系?

“喜妹,你说话啊,你回答我啊……”

“喜妹,你说,是不是你想让周寡妇死……”

我……

我说啥啊我?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想要再次趴上窗台,杨树林却死死拉着我的袖子不放手。

“苏喜妹,你疯了你?你没看见那东西看着你呢吗?”

我说:“杨树林你放手。”

杨树林不放:“我不能让你瞅,万一你再看,被那东西勾走了魂儿咋整?”

我又说:“我要是被勾走魂儿了不是更好?反正你也讨厌我,我要是死了,你也省得天天跑去我家骂我了。”

杨树林一愣,像个姑娘似的竟然耸搭下了脑袋:“那,那不一样……”

“咋不一样?我看都一样。”我趁机甩开杨树林的手,再次趴到了窗台上。

屋子里,那挂在墙角的周寡妇还在看着我的方向“咯咯咯……”的笑着。

我微微眯起眼睛,忽然就见周寡妇的脸上又多出了一张脸,不过它的五官太模糊了,我只隐隐约约的看见,那覆在周寡妇脸上的脑袋,好像,好像是个三角脑袋……

什么东西是长着三角脑袋的?蛇吗?不对……

我再次眯着眼睛看,蛇的脑袋不是那样的,它的脑袋比蛇大太多了,而且下巴也比蛇的要尖溜好多。

老太太顺着周寡妇的目光朝着窗边看来,当看见我的时候,本来就阴沉着的脸更黑了。

“什么地方都敢来,一会我再收拾你!”老太太看着我只动唇,不出声。

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没从窗台上掉下去。

老太太从我脸上抽回目光,待再次朝着周寡妇看去时,明显已经没了耐心,她猛地一甩手里的红绳,那红绳一下就缠住了周寡妇的脚脖子。

“既然咱俩没得谈,那就都省些吐沫星子好了。”老太太使劲儿地拽着手里的红绳,想要将周寡妇从墙上拽下来。

周寡妇拼了命的挣扎,双手像镶在了墙上似的,就是不动弹,看也不看老太太,就是看着我笑。

杨树林蹲在窗台底下,催命似的拉着我的裤子:“苏喜妹你赶紧下来,别看了,你可别看了!”

我被这笑容弄得心里发毛,又怕杨树林把我裤子给拽下去,正要蹲下身子,只见那原本挂在墙角的周寡妇,忽然松开了一只手,那粗粗的五根手指头上,不知道啥时候长了又长又锋利的指尖,大手一挥,直接切断了拴在脚脖子上的红绳。

“嘶——嘶——!”

周寡妇挨到红绳的指甲冒起了白烟,她像是被烫了似的,不停地摇头晃脚,一直引以为豪说是去城里烫的头发,彻底被摇晃了成了鸡窝。

“没想到你还有些本事。”老太太也不惊更不慌,笑了笑又道,“不过这红绳拴尾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招式就知道你能不能招架得住了!”

老太太说着,一口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挤出来的鲜血抿在剩了一半的红绳上,然后再次甩起红绳,朝着周寡妇抽了去。

“啪——!”的一声,周寡妇被抽了个正着,当即扯开大嘴嚎叫连天。

“一个小小的霉脸子,不过是得了点道行,就敢附身害人,今儿我要不抽断了你的经脉,你就不知道什么地方你该去,什么地方你不能来!”老太太下手那叫一个狠,猛甩着手里的红绳,抽得周寡妇满墙打滚。

猛地,那周寡妇忽然一口咬住了挥来的红绳,忍着口中冒白烟的疼痛,一个飞身朝着窗边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却见周寡妇隔着窗户,对着我缓缓伸出了手,那长着长长指甲的五指,隔着厚厚的窗户,一点点描绘着我的鼻子,眼睛和嘴巴……

“喜妹,我帮你杀了周寡妇,给你解气好不好?”那个声音再次响在我的耳边。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只见周寡妇忽然掉头飞上了炕柜子上,疯了似的用脑袋撞击着墙面。

“砰砰砰——砰砰砰——!”她撞得贼快,比隔壁薛木匠钉钉子还要快,瞬时间,白花花的墙面上就染上了一块红彤彤的鲜血。

鲜血的香甜顺着纱窗涌进了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慢慢发直,紧紧盯着那墙上的鲜血,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巴。

我想喝……

“喜妹,你说话啊,我帮你杀了周寡妇,给你解气好不好”

别和我说话,我想喝血……

“喜妹,回答我,回答我啊。”

我要喝血,喝血……

“砰——!”的一声巨响,我瞬间回神,只见老太太的鞋底子砸在了我面前的窗户上。

老太太红了眼睛的瞪着我大喊:“苏喜妹你发呆等死呢?她一直看着你就是在问你话,你再不回答周寡妇就真没救了!”

我猛朝着周寡妇的方向看去,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我用脑袋砸着炕柜子,她的脑门明明已经烂的血肉模糊了,但她还在看着我笑。

“喜妹,我帮你杀了周寡妇,让你解气好不好?”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杀,杀人?干啥要杀人啊?我也没生气啊?

我看着周寡妇,卯足了力气的大喊:“不,我不要,我不杀人!那样不是解气!”

前脚还用脑袋当锤子使唤,猛砸炕柜的周寡妇忽然就停住了,她不笑了,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喜妹,那怎么做你才能解气呢……?”耳边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

“咣当!”一声,周寡妇双眼一翻白的从炕柜子上摔在了炕上,四肢不停地抖动着,白沫一股一股的涌出嘴巴。

老太太快速上前几步,一边将刚刚咬破的食指按在了周寡妇的眉心上,一边口中快速的念叨着什么。

很快,周寡妇平静地昏了过去。

老太太见此,松了口气,大喊了一声:“门外的人进来吧!”

周老梗推门走了进来,一瞧周寡妇那撞伤的额头,当即红了眼睛:“咋,咋成这样了?杨婆婆你咋能往死里抽我们家秀英啊!”

老太太哼了一声,撸起了周寡妇的袖子:“周老梗你还真是个糊涂的疙瘩,打鬼人不疼,打人鬼不叫,我刚刚是用我的血和染了朱砂的红腰带抽脏东西,对脏东西来说,我这腰带抽到身上比鞭子还疼,但对于人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

我趴在窗台上一看,嘿!刚刚老太太可没少抽周寡妇的胳膊,可眼下那胳膊一点伤痕都没有。

真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