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已经爱上我了吧……”一听冯二雷这么说,正在冯二雷身上前摇后摆的小凤仙简直乐得花枝乱颤。
“不算是爱上……”冯二雷似乎不想因此就失了自己的底线。
“那是什么呀,不是爱上我,干嘛要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跟我那个呀?”小凤仙柔媚的神情,完全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在幸福地与新郎撒娇邀宠一样……
“我是想,既然已经这样了,何不让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让女人骑在下边只会擎等好受的工具而已……”冯二雷并没有顺着小凤仙的美意满足她的渴求。
“放心吧,有你表现的时候,肯定给你留足了机会,让你在我身上尽情驰骋,大展雄风的……”小凤仙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你就快点给我解药,让我拿出男人的威风,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吧……”冯二雷却有些急不可耐了。
“不急,不急,迟早会让你逞出全部威风的,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小凤仙似乎早就拿定了主意。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冯二雷想知道大概的时间表。
“等到我感觉身体里充满了你的种子;等到我感觉你的种子已经在我的土地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等到给了你解药,你一旦行动自由立即逃离我都不会在意;等到你即便拿起刀来要杀我的时候,我对你说我的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令你没法下手杀了你孩子的娘,杀了你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我就会给你解药了……”
原来小凤仙想的是这些,她是生怕一旦给了冯二雷解药,就相当于放虎归山了一样,自己难以驾驭不说,还可能得到鸡飞蛋打的结局。
“天哪,那你要扣留我多长时间呀,我现在已经是抗联的一个连长了,正在附近准备对盘踞在野麦岭的鬼子发起突袭进攻,百十号人都等我去下命令,等我去带领,等我跟他们一起去杀鬼子除妖魔呢,你咋能让我停留那么长时间呢?我个人咋说都行,可是那个抗敌的计划要是搁浅泡汤了,就属于临阵脱逃,那我是要被送到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呀!”冯二雷不得不将自己为啥急于离开的真正原因说了出来。
“你现在真的当了抗联的连长了?”小凤仙却只对这个感兴趣,似乎她心目中的三当家只是虎头山的三把手,突然听到冯二雷亲口说,参加了抗联不说,还一下子就当上了连长,小凤仙似乎都有了荣誉感--自己借种的男人是个白丁多磕碜呀,是个带长的抗联该多有面子呀!
“是啊,刚刚任命的,加强连,手下五十多人呢……”冯二雷这样夸耀,就是想让小凤仙知道自己不是一般战士,也就不能像一般战士那样对待。
“真的是要去打鬼子?”小凤仙居然停下来,将整个身子匍匐在了冯二雷的身上,贴近了冯二雷的脸颊,这样轻轻地问道。
“这还用骗你呀,我们用冰帘洞的冰溜子做成了冰溜子战车,打算从野麦河的上游,利用那些巨大的冰溜子战车突袭到鬼子营地的心脏去,杀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再沿着野麦河快速撤离,让鬼子没反应过来我们就安全撤离了呢……”冯二雷将具体的奇袭计划都说了出来。
“冰溜子?用冰溜子做战车?听起来还像当初在虎头山的时候,那个三当家的座山雷想出的奇特办法……”小凤仙一听冯二雷又是用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办法去克敌制胜,马上给予了这样的评价。
“你要是念在我曾经是虎头山的三当家,念在我在虎头山救过大当家的,当然也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人的性命,就请你快点给我解药,让我恢复行动能力,然后,好好地把你想要的种子都给你,完事儿赶紧放我回去,别让我那些战友弟兄等太久,别让那稍纵即逝的杀敌机会白白错失了,特别的那些冰溜子做的战车,时间长了,就会被太阳给晒化了呀!求你了……”冯二雷的心里真是别提有多急了。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打算给你吃解药了……”小凤仙居然真的松动开口了。
“我说的没一句假话,我用我的人头做担保……”冯二雷赶紧加强力度,生怕小凤仙变卦反悔。
“不用人头做担保,只要用你威震四方的三当家座山雷的名誉做担保就行了,你若是连我这样一个女人都骗,连你对一个女人的承诺都不兑现,那我也就认命了,也就知道你这个三当家的座山雷到底是真男人还是假汉子了!”小凤仙倒是一下子想开了,似乎对冯二雷的人品名誉十分珍视认可一样。
“那好,那我就用我的全部名誉担保,我冯二雷若是欺骗你,就让我……”
“好了好了,不用多发誓了,我理解你,也同意你的请求,只是今晚不行,今晚我还是要这样做完我该做的,从明天起,我就给你解药,就让你在我身上兑现你的承诺,这总行了吧……”小凤仙终于说出了具体的时间表,既给自己留足了时间,也让冯二雷看到了希望。
“好,那就说话算数!”
“那当然,一言为定……”
可能是小凤仙知道一旦给了冯二雷解药,这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就无法驾驭了吧,所以,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可以尽情驾驭他的夜晚,而且反复多次地用她最拿手,也最舒服的姿势,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这个早就心仪,但却没有机会接近的理想男人的身上,攫取那些年轻的精华,尽情地播撒在自己一望无际的土壤里,凭借想象,让那些年轻的种子生出根来,发出芽儿来,开出花儿来,最终,结出丰硕的果实来!
而此刻的冯二雷,已经预感到通过刚才的对话,完全说服了小凤仙,估计她也不会食言,也会在明天给了自己解药,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也就在心里下定决心,不是行动自如了就立即离开,而是真的像个男人,给她想要东西,直到她满足为止--不是靠男人的蛮力去挣脱她摆脱她,灰溜溜地逃离,而是用男人的气概来宠幸她,征服她,让她感觉到她给了自己解药是个争取的选择,让她自己权衡利弊,决定什么时候放自己回去跟战友们一起去杀鬼子的时间……
而就在那个特殊的夜晚,由于小凤仙激情的操作更让冯二雷对那个幻梦中唤醒自己的女人有了更加接近真相的回忆--那个将自己从深度昏迷中唤醒的女人,似乎内里跟小凤仙很是相似,那种相似只能用深不见底来形容--由于深不见底,冯二雷才每次都试图伸出两手紧紧地抓住对方撑在自己胸前的两臂,试图不坠入那无底的深渊,可是每次都在最后的巅峰时刻,手中抓住的对方的手臂突然消失,让自己再次坠入那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
此刻,现在,小凤仙的内里也出现了那种深不见底的感觉,那种无论如何都探不到底的感觉,真的太像唤醒自己的女人的内里了--冯二雷还真是突然感觉女人和女人还真是不太一样--何秀姑的就没这么深不见底,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紧得不留余地,只要在里边,就完全紧握不放,好像生怕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或者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松开了,就想一口给吞噬了一样……
假如此刻自己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可以抓住小凤仙的两臂,形成被唤醒的时候那样的姿态动作,或许就可以瞬间唤醒那迷离之际所定格的印象,让自己回忆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将自己给唤醒了吧……
然而此刻还不行,小凤仙还没给自己解药,自己还处在神志极度清醒,但四肢却动弹不得的状态中--看来越是接近真相,难度就越大,就越让人在极度的渴望中,竭力挣扎但又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