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自己已经醉得不行了,视野都是泛白了,根本爬不起来。就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自己开车回去。
可她说她不会开车,让我拿一些零钱给她打车。
我当时拿出了几百元现金,交给了那女孩,并且说道:“你自己去吧,我估计得在这睡一晚。”
女孩蹲到沙发前,脸凑到我的额头边,轻轻的吻了一口:“你爱我吗?”
“什么?你说什么?”
“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了呀!”
听到这句话,刚刚好像的确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就点了点头。
女孩接着说道:“我现在需要两万块钱有急用,你能先借给我吗?”
我当时很快就点头答应了下来,毕竟睡了人家。而且人家还这么年轻,而且还把我当成是他男朋友了,给两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身上又没有带这么多现金,就告诉她明天取给她。可她却不同意,说是现在就要,而且要的很急,必须马上把钱给出来。
而且还可怜兮兮的补充了一句:“你不相信我了吗?我们可都是心心相惜的呀。”
刚开始我没有同意,正准备试图站起来,可脑子里还是感觉到昏昏沉沉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最后那女孩推三阻四,我干脆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并且告诉了她密码。
“你只能取两万啊,我是相信你才把卡给你的。”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口吐出了一团液体在地面,呕吐连连不止,眼都快要花了。
女孩把卡一接,高高兴兴的说:“你放心吧老公,回头就把卡还给了。”
女孩走到门前,又回头看着沙发上留下来的车钥匙,上来就捡走,并且说:“这钥匙我先替你保管,明天再给你,这里小偷太多了,万一被偷走了怎么办?”
反正我和他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她保管就保管吧,我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靠在红沙发上睡着了。
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醒来的时候,头晕眼花的,看什么东西都很缭乱。刚直起身板,见门外冲进来三五个保镖,手里都拿着木棍。
中间那娘娘腔一扭一捏微笑的走过来,嬉笑着说道:“哎哟,这是谁呀,怎么还在这睡呢?”
这句话都把我给惊到了,抬头就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啦,你昨晚消费了一箱八二年的红酒,以及六盒雪茄香烟,总共是三十八万零五千块钱,零头就不算了,你直接付三十八万就好了。”
娘娘腔的话声一落,周边那三五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就上前迎了一步,看着好像要吃人的一样。
“我昨晚没消费啊?我就点了几瓶啤酒,怎么会消费呢?”
“哎哟,你还狡辩。”
娘娘腔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本账单,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吗?这是你昨晚的账单,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可没忘哦?”
我随手接过账本,仔细的瞧了一眼,突然发现那的确是我写的字,上面准确有我的亲笔签名,居然还有自己按下的手印。
总共是三十八万,十二瓶红酒,每瓶均高达三万块。
娘娘腔用着凝视的目光瞅着我,其余那几个猛汉,也是一样,上前手拍着电击棍,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我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正常,明明自己昨晚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根本没有起来过。上面怎么会有自己的签名呢,真是太奇怪了。
“赶紧拿钱出来呀,你愣着干什么呢?不会没钱吧?真是朵奇葩哦。”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卡已经没有了,手机也不见了,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又抬头问道:“对了,昨晚你有看见一个女子吗?就是那个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的,穿了件校服。”
娘娘腔斜着眼双手叉腰哼哼了两声:“不认识,谁呀?见都没见过。”
“你能让我给她打个电话吗?让她送些钱过来!”我低沉着声音回了句。
娘娘腔拿出手机扔给了我,不耐烦的说:“那你快点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瞎摸耗子,听明白了没有?”
我打开手机,翻开盖子一看,突然发现记不起那姑娘的号码了。好像昨天晚上那姑娘根本就没有留下电话给我,只是把我的手机拿走人就不见了。
我突然有些尴尬,微微抬头欢笑着回了句:“嘿嘿,没钱!”
“什么?没钱?你白吃白喝白摸,你*大*爷的活腻歪是不?兄弟们给我上,腿打骨折!”
娘娘腔用着凶狠的语气,每说一句话都打着一种官腔,而且还透露着一股女人味道。
那几个保镖劈头盖脸的拿着棍子就朝我扑了上来。
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大风刮了进来。几个保镖突然停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扭转到大门口,眼都傻了。
“等等,我来替他付钱!”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第一反应应该是青蒙,要不就是赵小刀,也只有她们两个会在这个时候来救我了。
“哎哟这是谁呀?”娘娘腔回头一看,见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放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脖子上还戴了一串金光闪闪的钻石。
那几个保镖同时散开,我也看着那白裙女子,才意识过来,是那天晚上醉酒寻短见的女子。
白裙女子走了上来,从脖子上摘下了那颗钻石,迎到桌子前,随手一扔,“你们看看,这颗钻石够了吗?还是需要在多一点。”
娘娘腔捡起了桌上的钻石,凑到嘴边用牙齿咬了一口,掂量了一番,点头道:“嗯,勉强凑合了,不过还是少了点,零头而已,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少来了,这颗钻石有好几两重呢,至少值三五百万,怎么叫勉强够了?”
我突然发出了声音,觉得那娘娘腔实在是太阴险,太狡诈了。
可娘娘腔却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嘿!你白吃白喝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赶紧滚吧,别让我在看见你。”
周边那几个保镖拿着电击棍又拍了拍手,看着好像很猛的样子。
我也没在多说什么,把手机还给了那娘娘腔,就与那白裙女子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