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转身只应付云子航一人,现在只剩一人,他应付起来觉得轻松了许多。步步杀招直逼云子航,不给一丝活路。
那修士见云子航被自己打绽便暴露在了那修士眼前。
那修士大喜,一记蕴含着他全部念力的攻击便对着云子航的破处攻来。
说这时迟那时快,一旁的岳云风见时间已到,发动脚下的风火轮,刹时间便到了那修士身后,手上的风火漩涡便朝着那修士的头颅拍去。
等那修士察觉到身后的杀机,已经躲闪不及,生生被岳云风的风火漩涡绞成肉泥。
那修士到死都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而死,为什么会死在两个天阶修士手下。
见岳云风和云子航两人解决了那个修士,齐天宇看都没看地上那滩烂泥一眼,抬腿走进屋内……区区圣人而已,他还没放在眼里,不过是给岳云风和云子航一个历练的机会而已。
齐天宇走到屋内,走近床边,此时床上的女子已经失去了气息。齐天宇摇了摇头,气息心脉已断就算是生命之水也救不回来了。
或许,死对于这个女子是最大的解脱吧。齐天宇拉起被子将女子盖上,准备等事情解决之后,再给这个女子的家人一笔体恤金。
岳云风几个人站在齐天宇身旁,大气都不敢出,齐天宇虽然脸色平静看不出异常,但他们知道这是齐天宇暴怒的前兆。
“走吧,随我去取那狗官的性命。去晚了,怕是又要连累无辜姑娘性命。”“是,老大。”
方才站在那高处,他们已经把这大宅的方位摸清楚了,那狗官住的院落他们也知道,所以直接便往那赶了过去。
还没到那院落,修练之人较之常人灵敏的听力,已经让他们听到了女子的求饶声。
“大人我救救你,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女子不断地哭饶。“哈哈哈,小美人,你说什么傻话呢,来别躲让爷好好疼你。”
“不要大人你别过来……”“不听话是吧,看我怎么惩罚你。”啪,清脆的鞭打声响起。
“啊——痛,好痛,大人,大人我求求你别打了。”“哈哈哈继续叫啊继续求饶啊,本官最喜欢的就是你求饶的可怜模样,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觉得刺激——”
对于屋内的一切,守在屋外的侍从虽然听着但面无表情,他们已经习惯了已经麻木了,他们的心,跟那狗官一样都是石头做的。
齐天宇飞身向前,从那几个侍从身旁飞过的时候顺手便了结了他们的性命,那些侍从甚至连人影都没看清便一命呜呼。
“嘭——”齐天宇一脚便踹开了房门。那在床上欲行不轨之事的狗官一下子就被这动静吓软了,急忙提起裤子,连衣衫都没来得及穿便滚了下床,十分狼狈。
待他看清齐天宇之后,呵斥道:“哪里来的臭小子,胆敢闯入我的府中,坏我的好事,你这条贱命还想不想要了……”
这狗官的话还没说完,紧跟在齐天宇身后的岳云风便将一带血的物件踢向了那狗官怀里,由于自然反应,那狗官顺手便接下来了。
待那狗官看清了怀中之物之后,怒吼道:“看儿啊!大胆狂徒,居然敢杀害我的儿子,我要你们,以及你们的一家老少陪葬!
来人,给我拿下这几个狂徒,来人!”那狗官连吼了好几声,才发现了不对劲,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回他的话。
“你就省点力气吧,你府中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我们解决了,包括那圣阶修士,都已过去死了,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岳云风嗤笑着说道。
一听到岳云风这话,那狗官的脸色涮的便白了,“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的奸计,啊——”
那狗官话还没说完,齐天宇从剑骨中拔出黄金战剑,凝聚出剑气一挥,那狗官的命根子便落也地。
齐天宇只觉得这样一刀切还太便宜他了,本来应该用毒,让那狗官看着自己那玩意一点点萎缩,生不如死。
此时,那狗官已经疼得摊倒在地上,紧紧地捂着那流血不止的伤处,半天说不出话来。“刚刚是用哪只手打人的,左手?还是右手?”齐天宇边漫不经心的问着,陡然间发刀,便挑断了那狗官的左右手手筋。
“你,你们,怎敢如此对我,你们,你们可知,我是朝庭命官,你们不,不怕,与朝庭为敌吗!”此时,那狗官已经疼得说话都不利索。
“呵,你算哪门子的朝庭命官,呸,狗屁都不是。”齐天宇不屑地说道,边说着,一掌便拍了下去,直接震得那狗官肝脏震裂,吐出一下口鲜血。
“你,你——”那狗官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此时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哪有体力说话,不一会儿,他就咽气了,死不瞑目。
“哎呀我说老大,你这下手也太没轻没重了吧,就这么把人搞死了,也太便他了。”岳云风不满的说道,在他心里,只有把这人大卸八块,才能缓解他的心头之恨。
而在那床上目睹这一切,差点惨遭狗官毒手的女子,好半天才缓过来。
回过神来第一件事,便是想跟齐天宇嗑头叩谢,被齐天宇拦了下来,“让你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会不会吓着你了?”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道:“怎么会呢,那狗官我恨不得扒他皮吃他的肉,就这样让他死去我还觉得太便宜他了。”
齐天宇这才舒了一口气,拿起薄被将女子盖住,毕竟她的衣服在刚刚反抗中被那狗官撕破了。
“你是那卖花的李婶的女儿吗?”齐天宇问道。女子摇了摇头,“不是。”
齐天宇心头一紧,难不成来晚了吗那如娘已经惨遭毒手?“不过,恩人若想寻人的话可以去花园的那小屋看下,不少被那贪官强抢过来的民女都被关在那里。”那女子补充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