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心雨听了,这才想起来,“刚才……似乎……”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欧阳腾,吞吞吐吐地说:“好像……好像……好像什么都没有!”
“没有?”欧阳林听了,也停止了咳嗽,一脸怀疑,“不可能!我和王妈亲眼看到的,他明明是男人……”
欧阳林觉得,肯定是这何心雨紧张过度,并没有摸出那根“棍子”。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亲眼所见,那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那揭竿而起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了?就算是做变性手术,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啊!
“没有?”田思思更是失望透顶,脸色都变得蜡黄,“怎么可能没有?怎么会没有?”
何心雨听了,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心中恨恨地想:“你巴不得有吧?蠢女人!像你这种河马转世、犀牛投胎,报强奸案都没有人信的主儿,肯定日思夜想有人非礼你吧?没照照你那副德性,连你老公都是我的床上客呢,你还在这里得瑟什么?”
“我早就说过,她是女人。”欧阳伟虽然觉得没有能够看到杜晓蕾被打有些失望,但是还是接过了话,对欧阳林说,“爷爷,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不可能啊!”欧阳林诧异地看着王妈,试图寻求援助,“我明明看到的啊……对不对?王妈,你也看到的啊!”
王妈用力地点点头,差点没把脖子给弄折。她本来就上了年纪,又不注意补钙,难免有些骨质疏松。如此强烈的运动,无疑在挑战她那衰老身体的极限。看来过一会儿,她得找秦风给检查一下了,看看颈椎是否有损伤。
“是男的,绝对是男的!”一想到她摸到的那根“棍子”,王妈的脸就在发烫。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哪里见过那种东东呢?更别提摸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世清白,居然毁在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手中。
何心雨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满腹狐疑地看了看欧阳腾,试图从他那双迷离的眸子里找寻到答案。她相信自己的手,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摸到什么异物。可是,她也相信欧阳林和王妈的话,欧阳林一向精明,还不至于到了老糊涂的地步,而王妈也心细如尘,也不至于连那个都看错。
“要不你再摸一下!”田思思恶毒地笑着,“是不是你刚才没摸仔细啊!”
田思思的恶毒,就像毒蛇的牙一样,恨不能直接制对手于死地。当然,她的恶毒是大刀阔斧的,是一目了然的。当然,和看起来温婉可人的何心雨相比,还是田思思要可爱得多,至少她就是一门放在明处的大炮,让人会有备可防,即使是要死,也死得清楚。而何心雨显然就是枚地雷,随时都会给人不经意的“惊喜”。
“爸爸……”何心雨梨花带雨,委委屈屈地向欧阳林哭诉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可是至少也算是家世清白,思思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呢?”
“谁侮辱你了?”田思思一听,马上冲到欧阳林面前,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她没摸到啊?爸爸火眼金晴,又怎么可能看错呢?”
她一边非常拍着马屁,一边指着杜晓蕾的小脸,非常肯定地说:“爸爸说她是男的,她肯定就是男的!”
“可她明明没有那……”何心雨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好像说出那几个的字她就会羞愧而亡一样,“她是女的啊!”
田思思梗着脖子,一脸邪恶地冷笑道:“你一口咬定她是女的?难道你的意思是,爸爸会男女也不分?”
她一边说着,一边挺了挺胸膛,像只挑衅的大公鸡。当然,这只公鸡非常肥,如果被主人看到了,第一反应肯定是给它一刀,直接成为盘中餐。
“咦……”杜晓蕾鄙夷地吐了吐舌头,心中嘲笑道,“拍马屁的功夫那么差,也不怕被马给踢着?”
欧阳伟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现在欧阳林正在气头上呢,这丫头居然敢做鬼脸,简直是不想活了。
“看来,下一步只能让这丫头脱光衣服验身了。”他心中却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冷笑着看着杜晓蕾,心中邪恶地想,“只不过,要让男人来验还是让女人来验,这个选择权归你自己!”
何心雨听了,有些手足无措,紧张地说:“爸爸,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什么你啊?”杜晓蕾故意挑逗道,“反正你摸的那么仔细,肯定知道我是男是女了。”
她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轻轻地将唇凑在了何心雨耳畔,故意神神秘秘地说:“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
“噢……”田思思见状,似乎茅塞顿开,她用手指着何心雨,大声对欧阳林说,“爸爸,原来她们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这女人故意弄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来勾引阿伟的,她分明就是想独吞欧阳家的财产,日后这整个欧阳家,都是他们母子的!好恶毒啊,如果以后阿伟没有孩子,你就称心如意了对不对?”
本来欧阳磊还在这里津津有味地看戏呢,谁曾想到田思思话锋一转,居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这关我什么事啊?”欧阳磊一脸无辜,“说话要负责任的懂不懂?我刚回家才几天啊,这事什么时候和我扯上关系了?”
欧阳腾浓眉倒竖,狠狠地瞪了田思思一眼,骂道:“胡说些什么?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在田思思面前,欧阳腾一开始是武力相向,后来实在是没有力气和她争吵了,便装聋作哑,懒得和她说太多。久而久之,田思思以为自己胜利了,终于成功驯服了欧阳腾,气焰便更嚣张了。
“你******还牛起来了啊!”田思思一看当了多年“长工”的欧阳腾居然敢造反,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了。那涂得厚厚的脂粉,已经开始剥落下来,露出了原来的底色。原来,她可真黑!和秦风医院的那只白鸽有的一拼!
杜晓蕾一听,眼睛一亮:“欧阳腾的妈可就是欧阳林的妻子啊!这姓田的肥婆敢这样骂,欧阳林不用目光杀死她才怪呢!”
她的目光迅速落在了欧阳林的脸上,只等着他暗用内力,直接一招绝杀田思思。那时候,不可一世的田思思,可就要血溅当场,魂飞魄散。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田思思,口吐鲜血,翻着白眼,死不瞑目。
“她的寿衣还得比别人费许多布呢。”杜晓蕾用非常专业的目光打量着田思思那肥硕臃肿的身体,一脸郑重地想,“地球妈妈肯定会高兴极了,这得减轻多少负担啊!她这吨位,估计至少有一百六吧!”
“少侮辱我了好不好?”田思思的灵魂在嘲笑着,“美女我一百八!丰腴才是美,杨贵妃不是也胖吗?不照样是四大美女之一?”
杨贵妃要是这么胖,那李隆基也太可怜了。要是整天守着这么一头肥猪,估计他肯定连皇帝也不当了,直接将皇位双手奉给安禄山了。这种吨位,他又怎么能抱得动呢?谁愿意整天守着一头猪过日子啊!
“好了,你们自己研究去吧!”杜晓蕾背着包包,潇洒地挥了挥手,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我还忙啊!阿姨,对不起,您交待的事情我没有办好啊,钱我就不收了!”
她忙?开心旅店已经好久都没有客人了,她回去的话,顶多也就是帮华婶和阿龙做做饭。再勤劳一点,就是出去推销她剩下的那包套套了。话说,她已经好久没有卖出去一盒套套了,心里居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客厅内,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杜晓蕾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事真的和何心雨有关?
夜色朦胧,温柔的月光轻轻地洒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投射出纤瘦的影子。一阵微风吹过,空气里隐隐弥漫着一股竹叶特有的清香。
“糟了!”杜晓蕾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扳着手指细算一下日期,“天啊,大姨妈要来了!我没带东西啊,这怎么办?”
最近事情太多,她居然将大姨妈要来这事给忘记了,连点东西都没有准备来迎接这位非常熟悉的“客人”,也未免有点失礼了。
杜晓蕾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着:“你晚点来啊,晚一点啊!至少得等我买了东西再来啊!”
她缓缓走在那青石小路上,竖着耳朵,在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
周围,除了蟋蟀的叫声,再就是风吹竹林的声音了。
“怎么还没追出来?”杜晓蕾疑惑地想,“难道我估计错误?何心雨不可能莫明其妙背这黑锅啊,她应该把我抓回去兴师问罪才对啊。难道,她连清白都不要了?”
她正满腹狐疑,却听到身边伟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来的应该不止一个人。
“呵呵,我的排场可真不小啊!”杜晓蕾心中得意地笑着,“派这么多人来请我!何心雨啊何心雨,别怪我把这盆脏水往你头上泼,谁让你在暗中和欧阳腾勾结要对付我的伟哥呢?”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率先冲上来,一把抓住了杜晓蕾的胳膊。
“田思思?”杜晓蕾看着那张布满了密密麻麻汗珠的脸,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心中无限狐疑,“她怎么跑得这么快啊?为什么来的不是何心雨或者欧阳腾呢?”
“快……快回去……”田思思由于跑得过快,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回去揭穿那个贱人的真面目……”
杜晓蕾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田思思对何心雨的不满,可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不过,她的肚子真的好痛,她那位可亲可爱的“大姨妈”,正急匆匆地赶来了……
“天啊,果真来了!”她双眉紧锁,一只手捂着肚子,连和田思思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时,欧阳家的几个佣人也追了出来,他们将杜晓蕾给团团围住。他们目光冷漠,面无表情,好像是欧阳家养的一群僵尸一样。
田思思心急如焚,她恨不能马上扳倒何心雨。
这时,欧阳腾也追了出来,看着田思思正紧紧拉着杜晓蕾的胳膊,他气得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死肥婆。
“臭肥婆!难道你就没有脑子?”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此时手头没有刀剑之类的凶器,要不然,田思思今天就又得死一次了。
“我不回去!”杜晓蕾咬着牙,勉强说。
那漂亮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条绳,心中暗暗叫苦:“真衰!这次大姨妈来没预备礼物,她就这么小气,要疼死我啊?能不能暂停一下啊,这出戏明天再接着唱行不行?我真的好痛,我急需要‘礼物’来安慰一下大姨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