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将一封书函交给武平。武平接过书函,看了一眼封皮,封皮上什么也没写,不解地问道:“夫人,这……?”
苏巧解释道:“刚才大哥命人送来了两封书函,其中一封是给你们的!”
一听这话,武平连忙拆开书函,飞快地看了一遍。皱眉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朝苏巧抱拳道:“夫人,属下告退了!”苏巧点了点头,“你忙去吧!大哥对你们寄予厚望,你们千万不要让大哥失望啊!”
武平斩钉截铁地道:“属下等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离开后,立刻派出七百里快马给远在京兆府的周密传讯。
视线转回到大都。
李檀打量着傲立在下方的张良臣,不禁点了点头,赞叹道:“一身英雄气!我看那张良臣也不过如此!”他哪里知道他口中的张良臣此时就在他面前。
张良臣憨厚一笑。
李檀皱眉道:“之前你之所以能够赢拖勒,主要是因为你出其不意!”笑了笑,“不过这一次就不一样了!那些手段不能再用,你只能凭借真本事与他较量!你切不可大意!须知拖勒可是被称为大元第五勇士的!”
张良臣一拍胸膛,“我一定能打败他!”
李檀哈哈一笑,“我也相信这一点!”站了起来,走到堂下,“出发!”
一名卫士突然奔了进来,“大人,刚刚拖勒派人来传话,说今日的比试取消了!”
众人不禁一愣,张良臣心里登时轻松下来,李雄哈哈笑道:“那小子就是银样镴枪头!要动真格的了,他就害怕了!”众人一阵哄笑。
李檀皱眉问道:“知道拖勒为什么要取消比试吗?”
卫士摇了摇头,“不知道!”
张良臣道:“既然拖勒取消了比试,那我就不去了吧!”
李雄调侃道:“我看你是又想钻进老板娘的被窝吧!”众人一阵哄笑。李檀笑道:“随你!”顿了顿,皱眉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注意一些!我看拖勒不会就这么算了!”扭头对身边的卫士道:“让第三小队跟着张兄弟!”卫士抱拳应诺。
张良臣感激地道:“多谢大人!”他是真的有些感激,如果他的身份真的只是张汉,他一定愿意追随在李檀麾下。
……
“媚娘,没有更早的船了吗?”
媚娘摇了摇头,“这些天一直在留意,不过最早的船还是六天之后的!”
张良臣轻轻地揉了揉那柔软的蛇腰,皱眉道:“我有些担心啊!不知道这拖勒会不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媚娘也不禁流露出担忧之色,随即笑道:“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张良臣笑着点了点头。
媚娘一脸幽怨地道:“你走了,人家怎么办?”
张良臣在媚娘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笑道:“那还不好办?你跟我一起走就是了!”
媚娘立刻流露出心动的神情,随即黯然道:“我怎么能离开呢?”
张良臣认真地道:“我想你必须离开!”顿了顿,“我与你这么频繁接触,难保将来你的身份不会暴露!”亲了媚娘一下,“这里的事情可以交给其他人!嗯,我看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玉彤就非常可靠,而且颇具手腕,可以将这里的事情交给她料理!”
媚娘思忖着点了点头,妩媚一笑,纤指在张良臣的胸膛上画着圈,“你是不是在打她的主意?”
张良臣没好气地道:“说什么呢?”
媚娘抿嘴一笑,没好气地瞪了张良臣一眼,“还不承认!你要想要她,我把她招来就是了!”
……
张良臣回到行馆,此时,李雄正和杜宾热烈讨论着什么。
张良臣走了过去,笑问道:“说什么呢?这么起劲!”
李雄兴冲冲地道:“你知道吗?当今平南公主要招驸马了?”
张良臣一愣。
李雄兴奋地道:“平南公主真是天仙一样的人啊!要是我能娶了她……”
杜宾没好气地道:“你小子少做梦!那叫招驸马,是入赘!娶个屁!”
“呵呵,一样一样!要是能成驸马,要俺第二天去死都愿意!”
张良臣、杜宾不禁笑了起来。杜宾没好气地道:“真晦气!你这不是在咒平南公主新婚的第二天便守寡吗?真是的!”
李雄憨笑着。
张良臣思忖着问道:“拖勒取消比试难道跟这件事有关?”
两人点了点头,李雄道:“那家伙急着准备参加比武招亲!”撇了撇嘴,“就那傻样!哼!”
两人呵呵一笑。张良臣暗道:‘这样就最好了!谁当驸马关我屁事!’他是这样想没错,可是世事从来都不是凡人能够预料和掌控的,要不怎么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呢?
第二天,正当张良臣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一名卫士急匆匆闯了进来,“将军不好了!李将军他,……”张良臣眉头一皱,奔到卫士面前,“李雄他怎么了?”
“受了重伤!……”
张良臣眉头一皱,舍下卫士,急匆匆朝大厅奔去,小白紧紧地跟在身后。
来到大厅,只见一大群人正围着李雄,李雄面如金纸,不断有鲜血从嘴角溢出,衣襟撒开,胸口上赫然有两个清晰地瘀痕,触目惊心,一名年老的大夫正在为他诊治。
张良臣眉头一皱,疾步到李雄面前,看了李雄一眼,问李檀道:“怎么会这样?”
李檀冷声道:“还不是拖勒那个王八蛋!”
张良臣的眼中登时流露出杀意,拳头紧握。然而很快眼中的杀意却消失了,紧握的拳头也松开了。他不能意气用事!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安全地离开这里!不能节外生枝!
第二天,演武场的比武招亲继续,因为这件事的原因,军中比武已经取消了,很多勇士都摩拳擦掌想要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