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凤很理所当然地道:“我要跟我的男人亲热,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张良臣一呃,笑着点头道:“对对对!再对也没有了!”
黑凤妩媚一笑,“你说是我好,还是阎妃好?”
“嗯!”张良臣摸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起来。黑凤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张良臣一笑,在黑凤的红唇上轻啄了一下,“你们两个各有各的好吧!”
黑凤皱了皱好看的琼鼻,纤指轻轻地点了点张良臣的额头,“你还真是谁都不得罪呢!“
张良臣呵呵一笑,“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对了,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黑凤幽幽地道:“人家是有自知之明的!跟苏巧妹妹、方怡妹妹、月如妹妹是没得比的!对了,还有个商蓉!”狠狠地瞪了张良臣一眼。
张良臣连忙道:“打住打住!商小姐跟我只是生意上的往来!”
黑凤咯咯一笑,勾着张良臣的脖子嗲声嗲气地道:“我看她呀,也坚守不了多久了!”抚摸了一下张良臣面颊,“咱们家的夫君哪家的女子能够抗拒呢?”
张良臣苦笑道:“听你这话,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色魔啊?”
黑凤一愣,笑得花枝乱颤,妩媚地瞪了张良臣一眼,“本来就是嘛!”
就在两人调情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重重地咳嗽声。
黑凤连忙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甲,正经神情。张良臣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扬声道:“好了!别咳嗽了,进来吧!”
宋金和冯胜进来了,看了一眼按剑立在张良臣身边的黑凤,冯胜笑呵呵地问道:“大人,没打扰你们吧?”
张良臣笑骂道:“废话少说!说吧,什么情况!”
冯胜看向宋金。
宋金抱拳道:“大理的情况有一些变化,各族两派势力的斗争更加激烈,已经发生了几起小规模的冲突,死了些人!”
张良臣眉头一皱,“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了!看来我们得加紧了!”抬起头来,“其他方面呢?”
“其他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只是蒙古人在东面和北面的两处要隘加强了防御!”
张良臣点了点头,对两人道:“吩咐下去,明天一早出发进入大理!”“是!”两人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张良臣扭头对黑凤笑道;“凤姐,现在有时间了!”
黑凤妩媚一笑,美眸勾着张良臣慵懒地道:“人家要你抱!”
张良臣呵呵一笑,站了起来,走到黑凤面前,猛地拦腰抱起,黑凤勾着张良臣的脖颈,美眸荡出勾人的眼波。
视线暂时转到四川。
在张良臣离开后不久,新观察使的队伍进入了成都,成都大小官员在观察使衙门外迎接观察使车驾。
车驾在大门口停下,车帘掀开,一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众人虽然听说这位新的观察使跟宣抚使一样年轻,但真正见到了还是小吃了一惊。
“下官等见过观察使大人!”众官员齐声道。
张知古看了一眼排头的那名官员,“大人如何称呼?”
“在下李世杰,成都知府!在场的诸位乃是成都府各衙门的官员!”
张知古点了点头,径直进到大堂,抬头看了看那方匾额,心里不禁雄心万丈。在上首坐下,问李世杰道:“我想见一见宣抚使大人,你替我通知他!”
李世杰连忙道:“这恐怕有些困难!”
张知古眉头一皱,“怎么?难道宣抚使不屑见我这个观察使吗?他难道不知道我还有钦差的身份吗?”
“不不不!宣抚使大人绝不会如此无礼!之所以下官说困难,是因为宣抚使大人现在并不在成都!他到前线视察去了!大概要几个月后才能回来!”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李世杰抱拳问道:“大人,不知下官有何可以帮助的地方?”
张知古微笑道:“多谢大人好意!暂时还没有,有需要我会通知你!你先退下吧!”“是!”李世杰应诺一声,退了下去。其他一众官员也一起行了一礼,鱼贯而出。
“公子,那个张良臣明知您要来了,偏在这个时候出去巡查,分明是不将公子放在眼里!”说话的是张知古的书童,现在是张知古的贴身随从,名叫张金。
张知古能够哼一声。“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办!”
“公子尽管吩咐!”
张知古拿出一封书函递给张金,“把这封书函交到柳小姐手中!”
张金一愣,“可是现在她已经……”
张知古面色一变,“叫你去你就去!”
张金连忙应诺,退了下去。
张知古背着手走到大堂门口,望着天空喃喃地道:“月茹,许久不见,还好吗?”随即一脸疯狂地道:“只要张良臣身败名裂,我想你就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了!”
宣抚使后院凉亭。
柳月茹坐在石凳上看着手中的书函紧皱眉头,她感到非常为难,她很厌恶憎恨张知古,但是出于礼貌她似乎又应该看一看书函并且回信。
方怡、苏巧谈笑着过来了。
柳月茹抬起头来,“你们回来了,商小姐呢?”
方怡大咧咧地道:“商姐姐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我们就先回来了咯!”看到柳月茹手中的书函,登时双眸一亮,一把抢了过去,“是大哥的信吗?”
柳月茹吓了一跳,“不是的!快还我!”说着便要去夺回来。
调皮的方怡就是不给,拆开了书函,大声念了起来,“月茹吾妹,自分别以后愚兄夜夜思念!咦?这不像是大哥写的?”连忙看了看落款,面色登时一变,很是气恼地质问柳月茹:“月茹姐,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大哥?”
苏巧流露出不解之色。
柳月茹急得差点哭了起来,“不是的!”
方怡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哼!我的眼睛又没瞎!这分明就是那个张知古写给你的情信!你竟然背着大哥做这样的事情,你,你!”方怡气得不行。
柳月茹急哭了,但越急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苏巧从方怡的手中拿过书函,看了看,眉头一皱,思忖道:“月茹姐肯定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方怡蹦了起来,“白纸黑字哪有什么误会!”
“你别急嘛!先听月茹姐怎么说?”
方怡暂时平静了下来,一双眼眸瞪着柳月茹。
柳月茹一边流泪一边解释,在抽泣声中断断续续的,那模样可怜得不行。
半晌之后,方怡和苏巧总算听明白了。方怡一脸狐疑地道:“这是真的吗?”
柳月茹大感委屈,一抹眼泪,“你们既然不相信我,我,我以死明志!”说着竟然真的要跳塘。
苏巧、方怡见状大惊,慌忙拉住了她。
“放开我!让我死了,也好证明我的清白!”
方怡哭腔道;“人家知错了!你就不要怪人家了嘛!”
柳月茹停了下来,问方怡道:“你相信我了?”
方怡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到石桌前拿起那份书函,愤怒地道:“哼!这个张知古的一封信弄得咱们都不得安生!”几下子撕得粉碎。
柳月茹、苏巧见状都不禁感到快意。
方怡扬声喊道:“铁鹤!”
身材魁伟身着重甲的铁鹤立刻出现在三女面前。
方怡叉着腰一指外面,那模样很有些将军的架势,“去,带人把那个张知古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