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仆役认识张良臣,见到张良臣登时流露出惊喜之色,连忙迎了上来。
张良臣跳下战马,急声问道:“老爷子在吗?”
“就在书房之中!”
“叫两名婢女过来,你们小姐晕倒了!”
一听这话,仆役吓了一跳,连忙道:“我马上去!”随即冲进了大门。
片刻之后,两名婢女跟着仆役急匆匆地出来了,在张良臣的指挥下将昏迷中的柳月茹扶下了马车。
众人急匆匆地进到柳老爷子的书房中。
柳渊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一愣,随即目光落在被婢女扶着的柳月茹身上,见女儿一副昏迷的模样,不由得一惊,慌忙站起来奔到女儿面前,看了看,急声问张良臣道;“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张良臣示意卫士把张知古带了上来,卫士将张知古丢到地上。
张良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即将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柳渊不是笨蛋,听到这些情节,当即便明白了张知古的企图,不由的大怒,指着张知古喝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良臣道:“柳叔,现在当务之急是救醒小姐!”
柳渊点了点头,命婢女将女儿放在书房中的床榻之上,随即上前把脉,柳渊可不仅仅是一个知名学者,更是一名精通医理的大夫。
张良臣朝铁鹤一挥手,后者将张知古押了下去。
柳渊诊断了片刻,愤恨地骂道:“这张知古实在是狼子之心!”
张良臣吓了一跳,“没救了?!不会吧!”
“不是的!”有些难以启齿地道:“她所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药!要解救容易又不容易!”看向张良臣,似乎想说什么又难以开口的样子。
“柳叔,需要我做什么尽管直说,我绝不会推辞!”
柳渊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也只能依靠贤侄了!希望事后你们两人都不会介意!哎!”
张良臣看到柳渊神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贤侄啊!月茹所中之毒并非中原所有,而是从波斯传来的!”顿了顿,一脸艰难地道:“不管男女只要服下此药便,便欲火难耐!”
张良臣一呃。
难道要拿我这一百多斤当解药!?张良臣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要让他上一个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子,还是很为难的,即便这个女子长得闭月羞花。
柳渊难以启齿地道:“只要,只要你们行周公之礼,毒性立解!”看了张良臣一眼,“我知道此事对于贤侄来说很为难,可是,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总不能看着月茹毒发身亡吧?再则,月茹其实一直对贤侄有意!”
张良臣一愣,有意?!我怎么不知道?看来是老爷子为了说服我找的借口罢了!
“柳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
柳渊松了口气,立刻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贤侄,你可要记住,不能耽误太久,否则的话月茹就没救了!”
张良臣点了点头。
柳渊看了一眼床榻上昏迷的女儿,叹了口气,出去了,关上了房门。
书房内立刻寂静了下来,气氛有些怪异。身着月白长裙的柳月茹紧紧地躺在床榻之上,娇颜通红,呼吸急促,模样很是诱人。
张良臣走到床榻前坐下,仔细地看了看柳月茹,感到她确实非常迷人,如同瀑布般的秀发,完美的五官,修长婀娜的娇躯,就仿佛月中嫦娥一般。不过张良臣却有些犹豫,因为他感觉这样干就跟强似的。
犹豫了片刻,张良臣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前去解柳月茹的衣裙。
许久之后,柳月茹的眼眸突然睁开了。
张良臣吓了一跳,一边七手八脚地为她擦拭泪水,一边安慰道:“这不是没办法吗?别哭了!”
柳月茹见张良臣如此,凄苦的心情不禁好了不少,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你打算怎么办?”
张良臣苦笑道:“我知道你很不愿意!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说我一定会负责的!”随即肚子里嘀咕道:‘说起来好像是我被你给强迫了吧!这都什么事啊?’
柳月茹突然扑到张良臣的怀中,张良臣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到胸口一阵吃疼,不禁龇牙咧嘴起来,不过张良臣并没有推开柳月茹,张良臣明白,骤然经历了这样事变的女子需要发泄一番。
张良臣看了看胸口处清晰的牙印,苦笑道:“不用这么狠吧,其实我也是为了救你!”
柳月茹不禁悲从心来,又哭了起来。
张良臣很自然地将柳月茹搂进怀中,吻掉她面颊上的泪水。张良臣温柔的表现让柳月茹不禁有些感动。
张良臣见柳月茹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微笑道:“月茹!”
这一声‘月茹’令两颗心都不禁一颤。柳月茹羞涩地垂下头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榻之上,登时大羞,慌忙钻进了被子,看见张良臣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娇颜唰的绯红了,赶紧将头脸埋进了被子中。
柳渊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不时地低喃着什么。铁鹤他们则一脸平静的样子,在他们想来,没有女人是大人摆不平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门突然响了一下,众人连忙朝门口望去,只见张良臣搀扶着柳月茹走了出来,柳月茹娇颜通红,绝美的容颜上带着过去从没有过的迷人气质,在张良臣的搀扶下更显娇柔之姿。
众人奔了上来,柳渊打量了两人一眼,见张良臣很是关切女儿的样子,而女儿这是一副新嫁娘的娇羞模样,柳渊放心地笑了!拂着颌下长髯笑呵呵地道:“今天看来是个大喜的日子啊!”
柳月茹羞得无地自容,张良臣呵呵一笑。
柳月茹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离开时那回眸一眼令张良臣不禁心跳加速,同时也让张良臣感到有些疑惑。
柳渊对张良臣道:“贤侄,咱们得好好聊聊!”
张良臣点了点头。
两人在后院的荷花池旁漫步着。“贤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有所不知!”看了张良臣一眼。张良臣不解地问道:“不知柳叔说的是哪件事?”
柳渊长叹一声,“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月茹!”看了张良臣一眼,“我之所以让贤侄,救月茹,并非完全因为事情紧迫,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知道吗?月茹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
张良臣一呃。
柳渊思忖道:“这件事只怕月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却看得很清楚!我很了解她!她要不是对你有意,就不会时常对你的事情表现出关心,就不会那么在乎你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她所认为的道德标准!”
张良臣沉默着,他觉得柳渊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不过不管之前柳月茹对自己怎么样,反正现在她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一定会好好疼爱她!
张良臣郑重其事地抱拳道:“柳叔!能得到月茹的青睐乃是我的福分!何况就算不是如此,我也会好好对待月茹!”
柳渊微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打量了张良臣一眼,有些气恼地道:“可是你这小子太花心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让月茹受半分委屈,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月茹!”
张良臣连忙道:“柳叔放心吧!月茹她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