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中文十级考试。
小红，“小明，你去不去游乐场！”
小明，“我去！我不去！”
问，小明到底去不去。
宁臣说出我去两个字，就是想引导歧义，可是秦雪衣怎么可能听他的，就当他去了。
“中午吃完饭，你跟我一起去，商场不远。”
说完，便是埋头工作，不再理睬宁臣。
“别啊，我真不想去，要不要通融点，大不了以后再做一顿饭。”
秦雪衣自然不会回答他，现在以让宁臣无法反抗为乐，只是在埋头工作。
昨天休息了半天，积累的事情还不少，要在中午做完，得加把劲了。
将秦雪衣的格里芬兰花茶喝了一口，还咂了咂嘴，那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这杯子你带走吧，我不要了。”
上次宁臣就是这么做的，然后坑友了那个杯子，现在又被宁臣喝了，她直接这个杯子也不要了。
“雪衣，你有没有觉得，工作太多，需要减少一点缓解一下？”
“不需要，这些事情都要我亲力亲为，而且你说的，没有信得过的人。”
“我给你推荐一个，名牌大学毕业，曾经应聘过你爸的秘书，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输给了丁柳青那女人，啧啧，那女人长相不如你，但是身材好啊，说不定你爹，嘿嘿！”
宁臣还在猥琐笑着，秦雪衣一个文件夹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
“我说，秦雪衣，你这有点残忍了啊，打人不打脸，尤其是我这样的，你忍心？”
“聂小倩的简历我看过了，当初面试失败，就是因为她是新手，我爸那边，不允许有新手，可能会耽误不少。”
“但是，你也是新手啊，若是给你配经验丰富的秘书，肯定将你培养成他上任主子的风格，不如你培养一个你自己风格的。”
秦雪衣眉头微皱，宁臣说的没错，她的确不需要太多事亲力亲为，有个助手就会方便很多。
她一直拒绝公司里面给她配的秘书，就是怕用不惯，不如自己招一个，但是最近事情太多，没有来得及招聘，现在听到宁臣的推荐，自己有看过那个人的简历，觉得可以一试。
“而且，她很单纯，有时候单纯对你来说，是很好的一个秘密武器，因为她出卖你的概率，不大。”
宁臣说道，然后抓起桌上的杯子，准备出去。
“她是你在销售部调戏的那个女孩子吧！”
“瞎说，在这个公司，我调戏的只有雪衣你一个啊，你可是我的女神，早晚一天我要泡到你！”
说完，宁臣便是装作害羞状跑了出去，到角落哈哈大笑。
反观秦雪衣，脸有些红，慢慢走过去将门关起来。
第一次无心工作，看来真要一个秘书了。
想到了这里，直接拨打了人事部的电话。
……
“宁大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没啥，就是整了一个人，还坑了一个水杯。”说着，摩挲了一下那个水杯。
“对了小倩，先提前恭喜你了。”
“恭喜我，怎么了？”
“你要高升了！”
“高升！”第一反应是高兴，第二反应却是疑惑，“我能力根本做不成经理啊，怎么可能高升。”
得，这丫头把自己上一次的玩笑当真了。宁臣心里想到。
“不是销售部经理，你以为那个灭绝老尼这么好弄下去啊，她可深着呢！”
已经看了裴秋云的履历，说实话很普通，而且根本挑不出一点问题，但是就是这个挑不出的问题，却是给宁臣最大的怀疑证据。
有几个销售部女人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对于宁臣她们是害怕，但是对于聂小倩，她们是不屑。
聂小倩这种废物都能高升，骗鬼呢！
当然，她们不敢说出来，上次经理找聂小倩麻烦都被宁臣怼得差点哭了，她们算老几啊。
她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就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聂小倩，在吗？”
突然，一个女音响了起来，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很有气质。
“田经理。”
田谢华，人事部经理。
一般小事，都是由人事部其他人处理，除非一些大事。
现在田谢华亲自过来，那么绝对不会是小事，那些心里想着的女人们，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就是，谈资没了。
“嗯，聂小倩，这份履历，还有这份资料填写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田谢华带着职业笑容，走到了聂小倩旁边，递过了两张表格。
一张是履历表，另外一张是一份问答卷，但是绝对不会是简单的问答卷。
田谢华经过的时候，对着宁臣笑了笑，宁臣也是还以微笑。
人家尊敬他，他绝对尊敬别人，而且田谢华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差。
田谢华走后，整个销售部有些吵，那些人在讨论，而聂小倩正在发呆，好像不相信这件事一样。
“疼疼疼。”
宁臣捏了捏她的脸，她才反应了过来，看着那份问答卷。
“嗯，是一份逻辑性的问答卷，还有为人处世方面，看来我的猜想还真的是正确啊！”
匆匆一眼，宁臣就已经将这张问答卷扫了一遍，对他来说，答这种题目十分钟时间，但是其他人最少也要半个小时。
“宁大哥，这！”
“别问我啊，自己写，我不会帮你回答的，这种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插手的。”
聂小倩是单纯，但是不是傻子，知道宁臣是为了自己好，又是想到了刚刚在门口说的那件事，心里似乎下了一个决定。
认识了不过几天，受到宁臣照顾太多了，而且宁臣幽默风趣，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两个人正升温着呢，一个人走了过来，是销售部的王姐。
“小倩啊，听说你要升职了，是不是要请姐姐们吃吃饭啊！”
王姐有些势利眼，当年聂小倩进来的时候，就是她带的聂小倩，但是害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对她也只是使唤，从来没有什么建设性的知识。
后来一段时间都不带她，就当没有这个人，等到宁臣的到来，她又是几次故意过来。
露出自以为傲人的胸脯，站在两个人的过道旁边，微微低下身子。
请客吃饭，若不是宁臣给了自己五十万，估计母亲的病情都要恶化了，现在那个五十万又是进去了，哪还有钱请客。
聂小倩的脸上，露出了一些难看的笑容，因为真请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