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痛苦，让宁臣口干舌燥，浑身上下，也是说不出的疼痛。
身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究竟是什么。
等到睁开眼睛，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己身上不着片缕，而上面，有着一个滑嫩的躯体，似乎正在熟睡。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只要细细回想，就能知道。
昨晚自己好像晕了过去，但是现在却是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一切可以说是顺理成章。
“嗯！”一声娇叱，上面的曹笑牙也是慢慢醒转，只是下体说不出的疼痛，让她摔了下去。
眼睛可以说已经红肿，上面带有未干的泪痕。
趴在宁臣身上，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对，对不起。”无论怎么样，都是宁臣占了太大的便宜，安静的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宁臣先开口的。
曹笑牙没有说话，还是没有回转过来。
虽然对心理学造诣颇深，但是似乎对自己的心理，有些难以把握，毕竟昨晚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你想怎么处置我，都没有关系。”
宁臣是一个喜欢将心事藏起来的男人，就算是再愤怒的情况下，只要别人跟他说话，他都会表现出来其他的样子。
就是因为这个，昨天曹笑牙才是担心，然后跟了过去。
“你，你能将那个故事，告诉我么？”
说出来的，却是这句话，也是没有动，就连脸都贴在宁臣的胸膛上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昨晚可能还是带着一些恨意，但是今天早上，像是消散了不少，当然并不是消失。
宁臣沉默了一挥，然后开口。
“昨天知道的消息，我的一个亲人，被那些黑衣人灭了。”
“准确的说，他们并不是我带有血缘的亲人，但是自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就是一直在一起，直到三年前，我离开了。”
“也就是离开之后的一个月，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找了过来，将整个槐里的人，杀了一半，就连我家老头子，还有那个妹妹，都在火海里面葬身。”
“知道这个消息，我就赶了过来，然后正好看到了那些人。”
曹笑牙看到宁臣的时候，宁臣就像是一个杀神一样，疯狂的在屠杀，然后便跟一个疯子一样，躲在地上痛哭。
曹笑牙并没有练过武，可以说跟踪术差的要命，但是昨天宁臣却是没有发现，可见昨天宁臣的状态，绝对是不对劲的。
“你很痛苦？”曹笑牙说道，倒是抬起头，看着宁臣。
破天荒的，宁臣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件事。
“如果我三年前没有离开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了，整个村子，死亡了将近一半。”
都是一些淳朴善良的人，却是在那些冷血的雇佣兵和孔白两家的人渣屠刀下面，失去了生命。
将头贴了过去，紧贴着宁臣的脸，“那些人都是很强的人么？”
“强，即便是老头子，都被他们杀了。”
曹笑牙出身不凡，知道宁臣的身手，而他说道老头子的时候，带着的有除了孺慕之情，还有敬仰，这也就是说明，那个所谓的老头子，比现在的宁臣还要强。
连那样强大的人，都不是对手，所以宁臣才会有这样的情绪。
估计，宁臣是因为自己不在，没有帮到那个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也没有管宁臣，直接裸身抱了上去。
自己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在被宁臣这么对待了一次之后，自己又是贴上去了一次。
“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也不知道是跟谁说的，是跟曹笑牙，还是那个老头子和毋念。
“没关系，如果你当时在的话，你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当年，宁臣不过是七山七水之境，而现在看到的，就连盯梢的，都是八山之境的一个，就算是他过去，最后的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但是，他知道老头子，老头子的实力，面对四个九山之境，并不像那么憋屈，不过如果有老头子的把柄，就很难受，比如毋念。
就算当年是他在，估计也是多一条人命。
宁臣这样，和破罐子破摔没什么两样。
“你终究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曹笑牙笑了笑，像是并不介意宁臣对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
宁臣也一直在重复着这样的一句话，没心没肺的他，说出这样的话，可以说已经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了。
……
“你没死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孙逐鹿在孙无愧那边，知道了不少事情，比如这个女人的身份。
“孙叔叔告诉你了？”
“嗯，殷涯卖友求荣，田晶禾助纣为虐，孔白二家更是自寻死路，你只要站出来，五霸都会在你的后面。”
“这是你的意思吧！”
“的确，我的父亲意思就是，让宁臣当五霸之主。”
“你想推我上去？”
“你虽然没有战力，但是你的脑子，却是常人根本比不上的。”
当年第一次见到宁毋念的时候，孙逐鹿也是轻视，但是慢慢的这些年下来，已经没有那种心思了。
身为霸主的女儿，自然不是简单之辈。
“我要活着，若是我站出来，我绝对会死，你信不信。”
孔白二家和外国势力，绝对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若是知道宁毋念还活着，绝对会不择手段找到她，现在好在，宁毋念的身份，知道的只有两个人，他和他的父亲，便是宁臣，都不知道。
“而且，五霸虽然强，但是现在还算是听我们的，只有孙叔叔，还有楚王田不庸了，秦王萧成龙战死，他的儿子萧史，就是一个被孔白家族玩弄的废物，晋王澹台不封，和秦王一向交好，根本不值得信任，至于殷涯，更不用说了。”
“只要五霸一旦开始露脸，若是没有绝对掌握，我的秘密就会泄露出来，到时候追杀我的人不少，九山之境的都会有。”
提到那个要杀她的九山之境，宁毋念的眼睛里面，露出的杀意，绝对不少。
孙逐鹿知道，宁毋念说的，都是事实，他们还需要等，等待宁臣将五霸完全拿下。
“对了，宁臣给你的妲己玉箸，送给韩诗情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