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永远都是千篇一律，都是自我介绍之后，接受秦雪衣的询问的。
没想到，秦雪衣一个医药工程专业的，对于销售都是有着详细的了解。
估计也是，一个掌握整个安雪制药的人，如果对其他的不了解的话，也不是个事啊。
宁臣在这儿，也就是看那些人当中，哪个是能够信任的。
看人的本事，宁臣一向是比较厉害的，想要逃走他的眼神，如果进军演艺圈的话，绝对是扛把子级别的。
五个人一轮，最后筛选出来的，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大多数是以女性居多。
“我魏毕慧是最强的，我魏毕慧是最厉害的，我魏毕慧是最成功的。”
一个求职者这么说，倒是像段子里面的那个人任命，宁臣没有动容，但是很明显，秦雪衣没有听过这个段子。
销售这个行业，有时候是需要一点谦虚的，听到这么谦虚的人，秦雪衣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宁臣没有看她，她的眼光，一直注意在一个人身上，同样的，那个人眼神，也是一直看着他。
很奇怪，给宁臣的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是帅到人神共愤了，才第一次看到自己，就喜欢自己了。
等到秦雪衣翻开简历，才知道那个女孩名字就是魏毕慧，不过没什么影响。
“蒋子才，今年25岁，从事销售也有好几年，虽然是专科毕业，但是多年的从业经验在这儿。”
蒋子才，就是宁臣一直注视着的那个女孩子，长相倒算是清秀，不过一直看着宁臣，让秦雪衣有些不舒服，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问一答，蒋子才也是表述的很得体，几乎挑不出什么问题，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学历太低，估计秦雪衣当场就能要了她。
还有个让秦雪衣很不满的就是，她一直在看着宁臣，样子看上去很奇怪。
……
“这么多人，你想要挑选谁？”
面试面的宁臣头疼，不过却是有了一点基本的想法。
“蒋子才不错。”
实话就是，学历比起其他人来说，说不定差了一点，但是能力上面，却是比其他人经验要丰富的多。
“是看上人家了么？”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其他还有好几个不错，你为什么要选中蒋子才？”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秦雪衣还是给蒋子才上面打了一个勾，如果没有其他情况，基本上就是这个结果了。
“能力啊，最重要的就是能力，蒋子才有这个能力，自然就是选择她了。”
虽然蒋子才怪怪的，好像看中了他的盛世美颜，但是宁臣并没有觉得不妥，在宁臣的一些小陷阱里面，蒋子才看上去是最干净的底子，而且说话的逻辑也很安稳，没有一点问题。
“底子干净么？”
“和我一样，纯白无瑕。”
宁臣要是无暇的话，世上就没有底子不干净的人了，不过宁臣的底子，孤臣是已经知道了，并没有污点，不然的话，宁臣可没有这么自由。
“那就她了。”
……
“这次，能够进入我们安雪制药的，就是蒋子才。”
“嗯？”蒋子才低着头，和其他人相比，她并不出众，主要是自己的出身还有学历，和其他人比起来，差了太多，虽说有能力，但是这个看学历的世界，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妥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有些意外，然后看向宁臣，宁臣点了点头，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
“为什么，就凭这个乡巴佬？”
魏毕慧站了起来，她对于自己能力一直很自信，哪怕她的名字很“谦虚”。
宁臣扫了一眼，秦雪衣也是一样，光是现在这个方式，就让她们很不满意了，更别说和客户打交道了。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刚想冲过去，却是一个东西扔在了地上，一个易拉罐，被宁臣捏成了一块饼扔在魏毕慧面前。
那样的握力，魏毕慧不是傻子，自然不敢招惹，既然这家找不到工作，其他地方还是有的。
只有离去了，其他人也是，不论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的，既然已经失败了，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我真的可以么？”
“可以啊，有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的经验也很丰富，我们这里刚刚离开了一个销售部经理，你顶上来，是最好的。”
宁臣笑着说道，对于这些人，他向来比较温和。
“嗯，今天就去人事部述职，然后准备一下，原来的销售部需要你去交接，给你一个星期时间适应一下，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拍了拍自己胸脯，像是对自己很信任。
秦雪衣看了一眼，然后准备离开，宁臣刚跟着，却是听到蒋子才开口。
“那个，请问一下，你是宁臣么？”
“是的啊。”不知道蒋子才为什么这么问，不过宁臣还是回答了，便是秦雪衣，都停下了脚步。
她也觉得不对劲，这个蒋子才，注意力放在宁臣身上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有些不合常理。
“有什么事么？”
“你是三四年前离开槐里的么？”
“嗯？你怎么知道？”
槐里，一个宁臣记忆深处的名字，在那边长大，在那边拥有的这一身本领，还有再那里的牵挂。
“我是阿菜，阿菜啊！”
蒋子才像是很激动，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宁臣的衣服。
“阿菜？”
脑海里面，想到了一个人，一个黑不溜秋，还留着光头的人，和眼前的这个清秀的女孩子长的有点……
不对，这个眼睛，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这个鼻子。
“你，你是阿菜？”
“对，就是阿菜，只不过我十岁就离开了槐里。”
“你们，是同乡？”
秦雪衣算是知道了，这个蒋子才原来是和宁臣从小的玩伴，至于那个槐里，应该就是宁臣从小生活的一个地方吧。
“嗯嗯，臣哥和毋念，都是和我们一个地方出来的，只不过我在十岁离开了那边。”
“原来是你啊，这么多年不见，走，今天不上班了，我请你们两个吃饭？”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宁臣怎么会哭呢，只不过听到从小一起的一个人在这里，有些激动。
想了想，秦雪衣也没有给宁臣什么压力，“走吧”，给了他这个表现的机会。
“这……”
“走吧，反正我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