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喜欢低调么?怎么又出手了?”
等到那些人讨论起来的时候,秦雪衣问道。
宁臣出手将危险解除,那些人还是有些后怕,两个人已经被宁臣废掉了,危险其实已经解决了。
“那几个军人暂时没有发现,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说不定就会被威胁,为了你的安全,我干脆直接解决了,至于其他人,我才懒得管。”
宁臣出手太快,那些人根本没见到他的身影,加上这里人比较多,也没人注意军人和谁说话。
所以,严格来讲,那些人并没有记住宁臣,这也挺好。
听完宁臣的回答,秦雪衣觉得心里挺舒服的,没有接话,睡了起来。
宁臣也是,要去治人是一件事,不过相信在金陵,那些事情绝对会很乱,不会让这次出行平静下来的。
……
“将军,那个叛变的工程师已经抓住了!”
下了高铁,那个军人打了一个电话,他的同伴两个人,各背了一个人。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很威严的声音,“那就好,有没有出什么事?”
“没有,不过因为一个人出手,毫发无损!崔健还有接应他的倭国卢屋高雄,也是被抓住了?”
卢屋高雄是搜查的身份知道的,早就知道有人接应,没想到接应的还是一个六山之境的忍者。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忍者是被人一招秒杀。
虽是偷袭的程度,但是一招秒杀这件事,还是很难做到的,但是那个人是何来历。
“出手的人是谁?”
电话那边问到,看上去挺想会会宁臣的。
“问了高铁总局,那个人的名字叫做宁臣。”
“宁臣?宁采臣的宁臣?”
“是的!”军人查到过,那个位置的人叫做宁臣,还有一个女人叫做秦雪衣,有些模糊没有印象了。
“他旁边那个人是你姐姐,还是秦雪衣?”
“秦雪衣!”
“果然如此,不要追究了,那个人出手没有恶意的,而且过两天你就要见到他了,过两天你姐姐要回来,把你对象也带过来!”
“是!”
……
田馨馨打电话请自己去救治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是谁,却是没有说。
下车的时候,除了田馨馨,还有一个差不多大的美女,一个中年男人,一个老头子。
除了他们之外,后面还有不少保安,看得出来他们非富即贵。
“宁臣!”
看到宁臣的到来,田馨馨喊了一句,宁臣笑了笑,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你是宁臣?”
“如假包换!这位老先生,您是?”
“他是华海三医的院长赵老生的父亲,赵新门老先生。”
赵新门宁臣是听过的,华夏中医巨擘,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
“赵老先生,您好?”
至于赵老生是谁,宁臣很明显没有想起来。
“小伙子,你真的能治病?”
“略懂一二,不说精通。”
“谦虚了,连中医的望字诀都擅长的人,怎么可能说是略懂医术,应该是很精通吧!”赵新门旁边一个中年人说道,像是对宁臣的技术极为相信。
“他是赵叔叔,赵老书!”看着名字起的,应该就是亲兄弟了,不过宁臣真忘了赵老生是哪个人。
“小伙子可以啊,老生说你不错,田家的那个老头也是很推崇你,没想到连望字诀都会了,想来药学造诣绝对不低。”
“这都是当年自己慢慢学的,对了,我要救治的是谁?”
宁臣来这边,除了陪秦雪衣谈生意,就是给人治病了,田家看来还不错。如果治病这件事帮忙做成了,说不定以后在金陵,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啊,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但是遭了宵小的暗算,好像中毒了。”
赵老书说道,看样子对那个病人极为尊敬。
赵家是医药世家,连他们都解决不了的事情,绝对挺困难的。
宁臣学习医药也有十多年了,不说包治百病,很多病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去给宋先生看病!”
赵新门说道,连他这种德高望重的名宿都称呼那个人为宋先生,那个人的地位,绝对不低。
“正好,饿死了。早上就过来,还没有吃午饭呢!”
那个赵家的女孩还有秦雪衣,这次都没有怎么说话。
……
“他走了么?”
声音很难听,沙哑的就像是一个破锣。
长的很恐怖,脸上全部都是伤疤,但是她的身影却是似神似仙。
“走了,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
“很好,让你们去找的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准备随时给他们安排相见。”
“不错。这件事做的不错,那件事情的真相,就等着他去亲自探索的吧!”
“那我们这段时间做什么?”
一切,都是按照这个女人设想的坐下去的,而这个女人的智慧,可谓是深不见底。
“铁狼如何?”
“按兵不动,宁臣的时机太恐怖,他们怕自己招惹到宁臣,暂时不好出手。”
“铁狼还算是有些本领,不过按兵不动他这就是傻了,准备好,三天之后,安雪制药对贺家出手,就是我们去找铁狼麻烦的时刻!”
女人说的话和命令,孙逐鹿并没有考虑太多,女人做的事情,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她只是缺少一个传递者而已。
“还有,韩诗情追的怎么样?”
只有在提到宁臣和韩诗情的时候,女人才会有一点表情,一个是很喜欢,另外一个却是极其的仇视。
“不怎么样,韩诗情虽然没有韩诗艺的心机大,但是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如果太为主动,会显示我追求她有自己的目的,这样的话,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所以我干脆不急不缓慢慢来。”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女人说道,脸上的表情加上眼神,显得格外的狰狞。
“她恨韩诗情。”孙逐鹿这么告诉自己,但是他却是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恨韩诗情,就像是骨子里面的恨意,难以修改。
想了想,自己终究是无可奈何,只能摇了摇头,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