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一个孤独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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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天和一个少女

1:

春天里的燕尔新婚

运来几枚草叶把我带到这里。

这里:银饰轻响,冬天折断。

我因美丽而消瘦的脸孔暗暗变红

花开时节,她把我引到阳光里

她奔跑,笑声踩翻了旧梦

我转过身去,声音响亮

她红色的披风沉过我的眼

她来自一枚柠檬,色泽光嫩

她来自石榴上甜美的霜

春天是她带来的

她任意用语言组成图案

她的语言,变成了美丽的巫术

2:

以前,我常常在想:

一个人的漫游将在那里终结?

我将怎样把一朵茉莉花占为己有

春天就是半开半闭。她拉着我

用嘴唇踢开孤单和无助

手指导向流水

或者,她的走动

以温情粉碎我昨天的病床

我坐在一盒礼物旁边

样子快乐、英俊、充满傲慢

我会编织密集的阳光

把春夏秋冬列成纵队盖上

3:

我在房间里写诗,听春天和她对话

她的脸庞比校徽新鲜

用身体挡住风不同的吹响

春天有多少枝野花

她的眼睛是两枚最好的太阳

我们不去关心气候

每一份怜惜来自内心的雪

她微笑,脚步踩在了花籽上

她把我称之为一切

她转身,红毛衣深入我的一生一世

我抛掉手中的编织袋

从一个人到另一个人,我终于发现

我心爱的花朵是为我自己开的

4:

当整个南方的心情和我一样草长莺飞

她就把所有的花瓣带来

我用一个人的位置去换取另一个

两只鸟就会鸣叫,永生永世

我在春天认识的少女就是春天

她含笑不语。用小小的红樱桃

送我来到这里

这里:鲜花盛开,铃铛摇响

我因动感而抒情的诗篇变成了歌谣

她用竹篮打水

提起来满满的碧波荡漾

她的手是一把剪刀

她已经把我的往日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