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丹尼尔一直想当船主。但是,直到40岁时,这一梦想才实现。1937年,丹尼尔·洛维洛来到纽约,他匆匆出入于几家银行之间,做着儿时做的事情———借钱买船。他想向银行贷款把一艘船买下来,然后改装成油轮,因为当时载油比载货更赚钱。
银行的人问他有什么可做抵押。他说,他有一艘老油轮在水上,正在跑运输。接着,丹尼尔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对方,他把油轮租给了一家石油公司。他每月收到的租金,正好可每月分期地还他要借的这笔款子。所以,他建议把租契交给银行,由银行定期向那家石油公司收租金,这样就相当于他在分期还款。这种做法似乎荒唐,许多银行肯定叫他走人。但实际上,它对银行是相对保险的。丹尼尔·洛维洛个人的信用状况或许并不怎么样,但是那家石油公司却是可靠的。银行可以假定石油公司按月会付钱没问题,除非有预料不到的重大经济灾祸发生。退一步说,如果丹尼尔把货轮改装成油轮的做法结果失败了,但只要那艘老油轮和石油公司存在,银行就不怕收不到钱。
最后,钱真的到了丹尼尔·洛维洛的手中。丹尼尔·洛维洛用这笔钱买了他要的旧货轮,并改为油轮租了出去。然后,丹尼尔·洛维洛再利用它去借另一笔款子,再去买一艘船。如此几年后,每当一笔债付清了,丹尼尔·洛维洛就成了某条船的主人。租金不再被银行拿去,而是由他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就这样,丹尼尔·洛维洛没掏一分钱,便拥有了一支船队,并赢得了一笔可观的财富。不久,丹尼尔·洛维洛又一个利用借钱来赚钱的方法在他脑海里形成了。
这种方法就是:他先设计一艘油轮或其他有特殊用途的船,在还没有开工建造时,他就找到客户,让客户愿意在船完工后租用它。然后,他再拿着契约,跑到银行去借钱造船。
这种借款是延期分摊还的方式,银行要在船下水之后,才能开始收钱。船一下水,租费就可转让给银行。于是,这项贷款就像上面所说的方式付清了。最后,等待交款完毕,丹尼尔·洛维洛就以船主的身份将船开走,而在这个过程中,丹尼尔·洛维洛一分钱都没有花。
开始时,银行大为震惊。但是,当他们仔细研究之后,觉得丹尼尔·洛维洛的话非常有理。
因为此时的丹尼尔·洛维洛的信用已经没有问题,何况还与从前一样,有别人的信用加强还款的保证。就这样,丹尼尔·洛维洛的造船公司迅速发展壮大起来,他拥有的私人船只吨位是全世界第一,连奥纳西斯和尼亚斯两位大名鼎鼎的希腊船王也甘拜下风,丹尼尔·洛维洛真正成为一位大富豪了。
现实生活中,筹措资金的方法有多种,借贷是筹措的主要方法之一。但是,大多数人总是前怕狼后怕虎,不敢借贷,不愿举债,从而耽误了许多发家致富的机会。只想小心谨慎地做自己的生意不敢借贷,往往在商场上成不了什么气候。而大胆地前进一步,勇敢地向银行贷款、举债,则往往会走向成功。其实,在某些时候,机会使得你强迫自己贷款,这样能够帮助自己达到获取利润的目的。
美国亿万富翁马克·哈罗德森说:“别人的钱是我成功的钥匙。把别人的钱和别人的努力结合起来,再加上你自己的梦想和一套奇特而行之有效的方法。然后,你再走上舞台,尽情地指挥你那奇妙的经济管弦乐队。其结果是:在你自己的眼里,富人会认为不过是雕虫小技,或者说不过是借别人的鸡下了个蛋,然而世人却认为你出奇制胜,大获成功。因为人们根本没有想到,竟能用别人的钱为自己做买卖赚钱。”
美国“商神”约翰·华那卡出生于一个穷困的家庭,从小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14岁那年,约翰·华那卡就离开家到书店当学徒,历尽艰苦,一边从事推销工作,一边积累资金,独资经营一家店铺。而后,华那卡不断地构思发展新公司,最后他终于成功了,成为了美国的百货巨子,并且被尊为美国商业界的权威。爱默生说过:“我最需要的就是让别人来强迫我做那些我自己能做,并且该做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需要一种压力。”贷一笔款,给了你一种自然而然的压力。因为这种压力,使你不得不放弃首先消费的打算,同时也改掉你懒散的坏习气,使你手里的资金很快周转起来,自觉和不自觉地投入到繁忙的生意之中。
当然,要想借别人的钱充实自己的腰包,首先就要说服自己,用一个能说服自己的方案去打动别人。不然,连自己都不能说服的商业计划,怎么能指望让别人把钱借给你呢?
买空卖空,利用漏洞巧赚钱
历代商场厚黑之人都是极擅钻营投机的厚黑高手,他们往往能无孔不入,无处不钻,这种商人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容易成功的。
1968年前后,由于日本经济的高速增长和贸易顺差,日元日渐升值,美元日显疲软,因而日本的外汇储备飞速增加。20世纪70年代初,日本的外汇储备只有35亿美元。这是日本战后全体日本人25年辛勤工作的结果。可是,从1970年10月份开始,日本的外汇储备便成亿成亿地向上攀升,1971年8月达到125亿,其中8月份一个月的外汇收入就超过了战后25年的积累,达到46亿元,最后总储备额竟达到150亿美元,而时间还不到一年。
对此,日本政界、新闻界,还有商界中大多数人都陶醉于良好的自我感觉中:“这是日本人勤劳的象征,因为日本人勤奋工作,才积攒下这么多的外汇。”
然而,犹太人却在暗暗发笑,他们开始向日本大量抛售美元的投机举动。因为他们知道,日元的升值是迟早的事情,只要日本的外汇储备超出100亿美元,这个时刻便会来临。这个美日汇率的大幅变化,也许是20世纪最后一个发大财的机会。所以,犹太人甚至从银行贷款向日本抛售美元。对于犹太人的动作,反应迟钝的日本政府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国会只知道辩论这些流入日本的外汇会不会对日本经济造成破坏。一些议员振振有词地说:“外国人搞投资,绝对赚不了钱,即使赚了钱,也要纳税。”殊不知,犹太人虽然从不偷税漏税,但根本没有办法向日本政府纳税。
不过,日本政治家的算盘也不是全错,日本有严格的外汇管理制度,靠在外汇市场上搞买空、卖空方式的投机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从他们眼里看是一个周详严密的外汇制度,从犹太人那看,却有一个大漏洞,这就是当时的“外汇预付制度”。根据该条例,对于已签订出口合同的厂商,政府提前付给外汇,以资鼓励。但这个制度有个缺陷,那就是必须允许退货。
犹太人正是盯上了日本的“提前付外汇”和“退货”这两点。这样,犹太人先与日本出口商签订合同,将美元卖给日本,然后耐心等待,等到日元升值,再以退货的方式将美元买回来。
一卖一买,利用日元升值造成的差价,便可以稳赚大钱。等日本政府的外汇储备达到129亿美元时,日本政府方如梦初醒,意识到这种状况的危险,然后才停止“外汇预付”。但是,日本政府还留了一个尾巴,允许每天成交1万美元。最后,等外汇储备达到150亿美元时,日本政府只好宣布日元升值,由360日元兑换1美元提高到308日元兑换1美元。
这样,犹太人在短短几个月内用1美元就净赚了52日元,日本政府则总共损失了8亿美元,相当于每个日本人损失5000日元。
按理说,日本的“外汇预付制度”本来是为了促进日本企业开展外贸的。接到国外订单,尽早拿到外汇就可以及时进口所需的原料,确保按期交货;企业拿到预付款还可以减少资金占用,何乐而不为?而且,允许退货,也是交易场上的常例,本身并不是什么大漏洞,除非在日元升值的情况下。
而精明的犹太人就是巧用日本的法律。进行投机的犹太人的用意在于付款和解除合同,他们压根儿就没有要货的意思,只不过是为了赚钱而卖出买进一回。
这一点与精明的犹太人极为相似,犹太商人认为,即使是再坚固的城墙,也一定能找到突破口,人无完人,所以由人制定的法律和契约也不会是完美。因此,守法就不能违背法律,这是犹太人必须遵守的规则。但是,只要能够找到法律的漏洞,能够不合常理地做生意,但又符合法律的规定,这样的生意是允许的,而且是一种精明的厚黑投机术。
大钻空子为自己牟利
因为在厚黑学看来,在商场上的关键问题不在于道德不道德,而在于合法不合法。在遵守契约的大前提下,可以利用契约的漏洞,为自己谋取利益。这个道理,厚黑商人比谁都明白,他们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莫里茨·赫希男爵是历史悠久的巴伐利亚犹太金融集团的成员,他的银行家生涯,是建立在由自己继承的遗产和太太的巨额陪嫁共计二三百万资金的基础上的。1826年,他和他的内弟裴迪南德·比朔夫夏姆一起,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开设了自己的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