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笨嘛。”他邪魅一笑。
“为什么要出手救我?其实你可以眼睁睁看着我死。”
“死?游戏还没结束,我怎么能让你死了?再说,你真的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因为这是南宫寒欠我的。”
“你这个变态,你也口口声声说是南宫寒欠你的,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失控的大喊。
“要怪,你怪你先惹了我,怪你嫁给了南宫寒。”他冷冰冰的说完,然后转身离去。
我无力的躺回床上,心底乱糟糟的,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司景耀又拧着一碗早餐进来。
“吃了,今后记住,不许接晚上的单子。”他命令的口气说道,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的情绪。
如果有,那只是可怜。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一骨碌爬起来,将他的碗抢过,是一碗热汤面,很烫,我却吃的飞快。
我得养好了气力,继续挣钱才是。
我刚刚吃完,打了个饱嗝,司景耀嫌弃的看着我,然后又露出一丝嘲笑。
“把自己养胖点,我随时去你家里,准备好侍奉我。”
“你休想再碰我。”我眼睛猩红的瞪着男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那可由不得你!你放心,我会给你钱,比做入殓师的钱多得多,漂亮的女人,干嘛做辛苦活,伺候男人多轻松。”他说完,不等我辩驳,然后扬长而去。
我心底暂时松了口气,然后慌忙的跑去厕所。
蹲上马桶的瞬间,我忽然不敢继续了,我盯着手臂,这里有窃听器,我是不是连如厕,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简直变态!他就不怕24小时带着那个,耳朵废了。
司景耀!你怎么不去死!混账,贱人!我一定不会让你控制我的。
我找医生过来,让他们给我检查身体里的电子设备,告诉他们,我误吞了一颗小电池。
医生无语的看着我,然后果断的摇头,“司先生吩咐过,您身体里的任何东西,我们都不可以随便取出来,如果取了出来,我们医院将会面临倒闭的下场。”
呵,我绝望的冷笑,以他只手遮天的势力,看来,我去其他医院,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连着两个单子成为泡影,我这个月拿不够钱寄给受赔偿的家属。
我约了闺蜜萧萧出来,两人去了老地方吃火锅。
林萧萧一来就开门见山的问,“是不是这个月又过不去了?”
我连忙点头,不好意思的低头。
“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林萧萧说完,然后坐下来,递给我一张银行卡。
“你……”我感动的看着好朋友。这个世上,我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也没多少,就两千块,你也知道我是月光族,存两千给你备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林萧萧说完,拿起筷子刷肉。
我眼眶红红的,“萧萧,如果哪天我发财了,我一定要把你包养起来,免得你再受罪。”
“唉,你明明霸占着豪门少奶奶的身份,过得连我都不如,说出去谁信啊,当初嫁给南宫寒,你现在后悔吗?”
“我哥哥还活着,不是吗?”我抑制住自己眼眶的泪,故作坚强的说。我后悔吗?如果南宫寒真的可怜的死了,我可能不后悔。
可现在,我动摇了!他在另外的角落,跟心爱的女人缠缠绵绵,却狠心的连孩子都不留我一个,让我的生活举步维艰。
我心底越想越难受,于是喝了很多酒。我也懒得去管会不会被婆婆和小姑发现。
晚上十点,我醉醺醺的回到家里。
家里没人,南宫映雪估计还泡在酒吧。
挺好,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我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客房走去,楼梯上,我脚下一个不稳,身子就猛地朝后栽倒。
完蛋了!没有咬舌而死,而是醉酒摔死的!爸爸和哥哥知道了,该有多心痛?
可我并没迎来预想中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
我仰头看着那人,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因为屋子里偌大的面积,只开了一个小灯,可能是他吧?
他回来了?
我脱口而出,喜极而泣的喊道,“陆明浩……”
陆明浩,我这辈子最爱,却最对不起的男人!我狠狠的伤害了他,因为一笔不菲的金钱,我将他对我的付出和爱践踏如泥。
“混账,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那人怒吼着,我才陡然醒悟,明浩不会回来了,我还在幻想什么。
紧接着,我一阵天旋地转,被男人整个扛起放在肩头。
我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明浩的名字,然后,我又被那个恶魔凌辱了一个晚上。
司景耀,他不断的要我重复他的名字。
哼,一点都不好听,晦涩难听的字眼,还姓司!他怎么可能跟我的陆明浩相比。
一夜过去,我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新的一天。
司景耀早已不知去向,房间里只剩下他留下的气息。
门口,南宫映雪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脸上妆都哭花了,“景耀哥,景耀哥,你为什么回来了就不理我。”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非要如此冷落我,折磨我。”
“景耀哥,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十年了,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融化啊,可你,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绝情。”
我冷漠的看着女人,南宫映雪在得到甜枣后,又被男人狠狠的甩在一边,天差地别的待遇,她的心底应该很不好过吧。
而司景耀到底要干什么?刚刚撩拨完了南宫映雪,又跟自己纠缠不清。
不行,我必须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逃脱司景耀的变态控制。
我脑海里忽然想到假死两个字,既然南宫寒能瞒天过海装死,那我又为什么不能呢?我只能“死”了,才可以重生。
只是,我还未来得及想出一个周全的计划,两天后,我就接到了精神病院的电话。
“喂,是楚江河的家属吗?他又打人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惊吓的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忘记跟阿柳叮嘱帮我掩护,我急急忙忙的打车去了S城郊外的承德精神病院。
我爸患的是间歇性精神病,他好的时候,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发作起来就六亲不认,甚至几次要掐死我跟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