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蚀骨阴缘:棺人,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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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给你生了个儿子

“无双,再忍一下,等孩子死了,你就不会再痛苦了。”

白暮归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强撑着伸出手来,死死的护着我的肚子,不,我绝对不能让你把我的孩子杀死。

“白暮归,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宋无双,我是林夏。”

白暮归愣了一下,一只手攥着我的下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痛苦的皱着眉头。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

“不,你身上有无双的味道,你就是无双,要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叫白暮归。”

白暮归冰冷的一笑,肚子上的那只手用力,我喷出来一口鲜血,下体像是被人开了一个大口子,硬生生的把肚子的孩子给拽出来。

“嘿嘿,嘿嘿……”

婴儿稚嫩的笑声传来,我整个人瘫软,倒在了地上,身下是软绵绵的泥土,累的想睡,白暮归抱着我的孩子,高高的举起来,就往地下砸。

“我砸死你个小东西,都是你爹,玷污了我的无双,我要为无双出气。”

白暮归已经红了眼,眼看着就要松手,孩子却还在嘿嘿的笑着,大拇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经历什么。

“不,不要,我求求你,求你放过他。”

我艰难的朝着白暮归爬过去,白暮归冷笑一声,一把将他砸在了石头上,我睁大了眼睛,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疯狂的喊着,一点一点艰难的爬行,孩子被白暮归扔在石头上,那么高的距离,那么坚硬的石头。

孩子却安然无恙,甚至连哭也没有哭一声,转过头来对着我,咯咯的笑着,我松了一口气。

白暮归的脸色很难看,他蹲下来,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怎么就摔不起呢。

“无双,别高兴的太早了,你只能给我生孩子的,别人的孩子啊,你生下来一个,我杀死一个,生下来一双,我杀死一双。”

白暮归一边说着,白葱的手指,长出修长的指甲来,起码长了一寸,他抬起手,对着孩子的脖子刺下去。

“小东西,我这就送你去见阎王。”

不,不要!

我一心急,马上过去,护在孩子的身上,白暮归那只手落下来,指甲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后背里。

“啊——”

我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痛的浑身抽搐,一口鲜血喷出来,白暮归心疼的动了动睫毛,蹲下来,盯着我的脸。

“这个小东西,今天必须死。”

白暮归醋意上来,伸手从我的怀里想要夺走孩子,我死死的护着,正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不远处,亮起来了微弱的火光。

“林夏,林夏。”

是有人来找我了,怎么办,现在前有狼,后有虎,我们被抓回去,就得被活活烧死。要是不被抓,就得被白暮归给整死。

聂狰,你个混蛋,每次我需要的时候,你都不在,你快出来啊,你的孩子快要被人家给折磨死了。

聂狰,我发誓你要是现在出来,我以后都乖乖听话,好好的和你过日子,我再也不跑了好不好。

“林夏,林夏。”

那群人越来越进,白暮归一点也不害怕他们,连要躲的意思都没有,看来还是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我绝望的趴在沙滩上,身体沉重的用不上丝毫力气。

“无双,我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本国师,是如何征战沙场的。”

白暮归笑了一下,惬意的立在旁边赏着风景,一会时间,那群人拿着火把靠近过来,我抬起头,看到是楚河,我高兴的盯着他。

太好了,我有救了!

楚河的旁边站着一个男人,长得特别帅,我盯着看了好一会,觉得好熟悉,可我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巧巧,过去把林夏带过来。”

聂狰?

这是聂狰的声音没错,但是,是从那个男人嘴里发出来的,不是吧,聂狰现在变得这么好看了?

“哼,自不量力!”

巧巧刚刚靠近我,白暮归长袖一挥,巧巧整个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后飞了出去。

聂狰警惕的看着白暮归,在楚河的旁边说了一些什么,楚河点点头,聂狰拿出来一个戒指,楚河拿出来一个小盒子。

接着,戒指和盒子里突然就冒出来许许多多的鬼魂还有奇形怪状的动物,身后的村民看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些东西立在聂狰和楚河的身后,聂狰和楚河伸出手指来,他们全部都钻进了两人的手指,然后,聂狰个楚河念着咒语,食指用力的朝着白暮归挥过去,白暮归脸色一变,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

两个手指的力量汇聚到了一起,一股强大的黑影朝着白暮归飞过去,穿过白暮归的胸膛,白暮归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根本就站不住。

白暮归扶着自己的胸膛,依依不舍的看着我,眼眸里的深情,像是春风乍起,吹皱的一池春水。

“无双,我得走了,对不起啊,我不能再陪你了,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好好的回来,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去天涯海角。”

我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的泪落了下来,是宋无双,她哭了,两人深情的对视,宋无双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哼,你们以为这点小把戏能把我怎么样,你们的祖先镇压了我一千年,我也该是时候出来活动活动身子了,现在被你们消灭的,只不过是我的一缕意识而已,我真正的主体,马上就要出来了。”

白暮归仰天长啸,纵身一跃,跳进了湖里,聂狰和楚河对视一眼,聂狰过来扶我起来,我身下还护着我们的儿子。

聂狰先把孩子抱出来,我被他拉起来的时候,只要是一动,就感觉后背的伤口被扯出一大片的血来,疼得要命。

我长这么大,就是以前做阑尾炎的手术,也没有这么难受。

“聂狰,我给你生了个儿子。”

我声音十分虚弱,聂狰扶着我走了不到两步,我就倒了下来,聂狰一把扶住我,然后把我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