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需要跟谁对峙?你在胡说些什么!”尤侧妃一听此话,有些慌了神色。
“晓晓,去将那人请来吧。”婉宁长公主道。
“是,拂晓这就派天蓝去请那人来府中。”云拂晓微微欠身,走出了堂内。
此时的宝居院中,清韵郡主有些坐立不安。她想派人去查探安宁院的情况,却又怕惹人注目,引人怀疑。
她脑海之中不由的回想起韵诗与自己的对话,韵诗与她说道过,当初尤侧妃就是利用了战天宝陷害德宁郡主,若是她如法炮制,定能成功。
清韵曾问过:“要不要将此事与母亲商议?”
韵诗却摇摇头,道:“你不必与她商议,侧妃的性子我很清楚,她的口舌恐怕连云拂晓都无法战胜。
若是侧妃问起来,你只将你与云拂晓之间的渊源告诉侧妃,让她心中担心云拂晓真会对你不测。若是你将你的计谋告诉了侧妃,按着侧妃的性子,她也许会心虚,不知该如何圆话。
长公主是一个聪明人,无论侧妃掩饰得多好,她与侧妃相处了这么多年,自然可以一眼看穿侧妃心虚。
所以一定不能告诉侧妃,只要侧妃一口咬定是云拂晓害了你,她一定能有方法让国公爷相信她的话,就算国公爷不相信,也会对云拂晓产生怀疑。你放心做便是。”
清韵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如今她的计划顺利进行着,韵诗让她收买的人,她也顺利收买,只求这件事能伤到云拂晓几分,就算伤不了云拂晓,她也希望此事能让婉宁长公主对云拂晓产生怀疑。
清韵心中祷告着,这是她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
安宁院。
堂内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婉宁长公主见云拂晓与尤侧妃二人站得腿酸,唤人端了云凳给二人小憩。云拂晓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眼神似笑非笑的望着尤侧妃。
云拂晓就在刚才或许还有些些许的怀疑,但是她现在已经确认,尤侧妃的的确确不知晓此事是清韵所为,若是她知晓,她不会自己将与的德宁郡主的往事抖露出来,致自己于不利的地位。
她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清楚这样做对她而言没有半分的好处。
但是就算尤侧妃不知晓此事,但她现在心中也应该清楚,此事是清韵郡主一手所为。但令云拂晓心中有些疑惑的是,在背后帮着清韵的人究竟是谁。
那人应该很是了解庆国公府的往事才是,才会想到这个主意帮助清韵。但她应该不是庆国公府之人,若是庆国公府之人,应该知晓婉宁长公主对德宁郡主的信任,不会如法炮制尤侧妃当初的陷害。
云拂晓如此猜想着,她脑海之中突然蹦出一人。
君韵诗。
韵诗公主虽从小常来庆国公府玩耍,也许听闻过德宁郡主与尤侧妃二人的传言。
更何况那时德宁郡主在庆国公府之中备受冷待,将自己关在屋中。反观尤侧妃,却是在庆国公府之中游刃有余。
如今尤侧妃依然在庆国公府游刃有余,若是没有在庆国公府生活过的人,一定会以为婉宁长公主宠爱的儿媳是尤侧妃,并非是德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