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会让人看笑话的,你说的对,将错就错吧!挺好的。只是,那个婚纱、婚纱照、戒指,实在让我咽不下这口气。全换了!我要全换了!”
“好,听你的!戒指我已经去订好了,改天我们去找青杨,重新拍婚纱照。”
“青杨这小子,明明知道这么多事,却不告诉我,改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你别怪青杨,他也是怕旧事重提会影响我们,他已经不止一次劝我要珍惜你了。”
“好吧,打五折收拾他。”
“你呀!”
“你反对?嗯?”
“不敢……朋友嘛,偶尔可以拿来揍一下。”
“你这句话就欠揍!朋友是用来插两刀的。”
“嗯,用你的胸狠狠的揍我吧!”
“滚,流氓!”
“老婆,你告诉我,你到底从哪里知道婚纱照和戒指的事的。”
“你自己说的。”
“不可能,我自己都把这事给忘远了。”
“反正是你说的,你还说要和江印雪重新开始来着。”
“不可能!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倒是和她说过,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但是我会补偿她的。”
“补偿她?你觉得你亏欠她很多吗?”
“嗯,她是因为不能生孩子才被妈强迫着离开我的。”
“屁!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能生孩子吗?”
“因为……老婆,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
“她说,她那年去海南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怀了我的孩子,不小心流产了,然后我阑尾炎入院,她没等自己身体恢复就回来了,所以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再加上流产本身也伤害身体,所以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呸呸呸!你应该去问问医生,但是反正我觉得不是这么容易就不能生的。而且,妈……妈说,她不能生不是因为你,而是……而是因为她为她的两任前男友流产过三次,一直伤到子宫壁薄的像纸,根本无法怀孕。”
“不…..不会吧…….她……”陆语辰震惊的望向辛畅,轻声问:“妈跟你说的?妈对她有成见。”
“嗯,不然我哪儿会知道这么隐私的事情?”
“她…..她没说过啊!”
“她当然没法说了,是妈带她去做妇检,医生说的。”
“那……可是……”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处.女?”
“那倒不是,不过,有过去很正常。”
“哦,那姐姐我亏了,我只好在婚后弥补了……”
“辛畅!你敢!你弥补一次我看看,我非掐死你不可!”
“那你都不是雏了,我多亏啊…….”
“我……我是男人,我……”
“我要出一次墙,才算扯平了。”
“你出水痘还差不多!还出墙?做梦吧你!”
“不,我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狠狠出墙一次,看看墙外的风光。”
“哼!啪嗒,从墙头上摔下来,粉身碎骨!”
“不公平啊!我多亏!”
“那我多临幸你几次就算了,我也亏,我临幸你,你收了东西,我出了东西,我才真的吃亏呢!”
“滚,流氓,大流氓!”
“就爱对你耍流氓,激情满满。”
“滚,说到哪儿了?”
“都是你,老打岔!”
“明明是你打岔好不好?”
“你打岔先,我顺着你说。”
‘“是你!”
“是你!”
“我们到底说哪儿了?”
“说谁打岔的话题……”
“呸,不是这个!到底说哪儿了?”
“说出墙……”
“对!我要出墙……”
“呸!想得美,门都没有。”
“我就要出给你看看,穷姐毕生之力,为出一次墙而奋斗!”
“休想!”
“等会儿!咱们不是在找拐弯的话题吗?怎么又为出墙而努力了?”
“切,问你!”
“问你还差不多!”
“老婆,我们到底说哪儿了?”
“是啊,哪儿了呢?”
“不孕不育!对,不孕不育!”
“对,看不孕不育,请到北京红十字医院,这里的专家…….”
“呸!不许插播广告。”
“哦,跑更远了,都到北京了…….”
“江印雪不孕不育。”
“哦,对,江印雪不孕不育,我们应该推荐她去北京红十字医院……哎呦,你弹我脑袋干什么?”
“我说了,不许插播广告!”
“嗯,好吧,赶紧把话题找回来,不然谈到明天早晨也谈不到根本问题上去。”
“好,不孕不育…….”
“不许插播广告,你说的!”
“掐死你!我说,江印雪不孕,咱****着她离开我,还给了她两百万,她没收。”
“她不是没收,是收了,然后隔了五六年突然回来,又还给了咱妈。”
“咱妈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嗯。”
“她果然很喜欢你,不然不会告诉你这么深的秘密。”
“我看话题又要跑。”
“哦,说什么来着?对,江印雪不孕不育,请到…….”
“苍天大地,请还我们一个纯净的空间,抵制插播广告吧!”
“滚,我说正事。她说是因为我,我妈说是因为她的前男友,我看有两个方法可以搞清楚。”
“什么方法?”
“第一,让江印雪和咱妈面对面,不过,万一咱妈是因为对她的成见才这么说这么做的,我们也太……”
“那第二呢?”
“第二,去调查她的前男友,想办法侧面搞清楚。”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必也是各自有家有业了,谁愿意说啊?”
“放心,谁年轻时都有密友,尤其是男人的密友,对这些事是极少隐瞒住的。”
“有必要一定去查吗?”
“有,如果不是因为我,我心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歉疚,也就可以更轻松的面对了。”
“妈还说,她调查过,你可以去问问她。还有,妈说,江印雪在海南的时候遇到一个北京人,很有钱,和她有点暧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妈没有查到那个人的信息,毕竟在海南,不是本市,有点困难。”
陆语辰皱紧了眉头,喃喃的低语:“北京人?这怎么可能?她……你们是说,她当初在海南是因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才没有回来照顾做手术的我?”
“嗯,妈这么说的,我不知道。”
‘那就更应该查了,我不想被戴了绿帽子,心里却还抱着歉疚去补偿对方。”
“那就查吧!让自己心里清楚一些,也好。”
“对了,拐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了你婚纱和戒指的事?”
辛畅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保护婷婷,轻声说:“老公,反正我相信你就是了,就权当是一场误会好不好?你别问了。”
陆语辰一翻身压在她身上,黑暗中眼眸熠熠生辉,直直的盯着她,认真的提醒道:“辛畅,你能确定,告诉你的那个人,是真的为了你好吗?”
“别问了,好吧?不然我不原谅你了。”辛畅选择了避开这个话题。
“畅畅,是不是袁婷婷?”陆语辰冷声问。
“哎呀,都说了,别问了,好不好?不是不是,不是她,怎么会是她呢?她又不知道你的过去。”
“可是,她和江印雪是邻居!”
“那江印雪也未必会告诉她这么隐私的事情啊!”
“所以,这就是疑点所在,我怀疑告诉你的那个人,动机不纯。”
“什么你们纯不纯的,告诉我的人没有恶意,你就放心吧!她当初还不肯说呢,是我坚持让她说的,她一度很后悔。”
“老婆,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袁婷婷?”
“不是不是,都说了好多遍了。”辛畅有些不耐烦的了,冷声说:“我困死了,你到底要不要睡觉,你要是不睡我自己睡了,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陆语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翻下来,重新搂紧了她,轻声提醒道:“老婆,你要是真的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请你以后对那个人多一些提防和思考,希望她真的是出于善意。”
“陆语辰,我反而对你说过要和江印雪重新开始现在又不承认的话疑惑不解呢!”
“我真的没有说过,你怎么不信呢?”
“就是啊!同样的,告诉我的那个人,真的没有恶意,你怎么不信呢?”
“这不一样。”
“这没什么不一样的。”
“好吧老婆,希望你不要后悔,千万记住为夫的话,一定要多长一个心眼,记住了没有?”
“嗯,好吧好吧。不过,我一定会让你看到证据的,证明你说过这样的话。”
“你这辈子都休想拿到这样的证据,因为根本就不存在。”
“等着瞧吧!”
两个人都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交谈到午夜,又相拥着一觉到天明,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奇怪的事,居然也没有人来叫他们,难道是被昨夜陆语辰的怒吼吓到了?
陆语辰先起了床,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上班,他要好好陪陪小妻子,确切的说,是让小妻子好好陪陪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