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彩云新天遇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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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灵蛇河谷另一个梦境

一个梦境与另一个梦境有何不同,一个时间与另一个时间有何相似,今夕何夕,会遇忽然。8月1日星期六,立秋节气前6天,建军节,崂山晴有多云少云。这天的野爬线路是,从仰口紫薇山庄经庙岭口、绵羊河谷、灵蛇河谷、白云洞河谷、白云洞到仰口车站,主队在灵蛇河谷午餐,这是一年多来,主队第一次在灵蛇河谷午餐。这天有5位“五顶四瀑”穿越队友参加活动,竹竿大哥、尚志、岭南风情、北冥飞鱼、骑马看海。

去年5月31日,汶川大地震当月的最后一天,我跟随竹竿队野爬。竹竿队主队在绵羊河谷午餐,我们4位队员,在离绵羊河谷不远的灵蛇河谷午餐,午餐时遇到一条金环豹尾的大蛇。5月以后,尚志等几位后队队员,在灵蛇河谷也遇到那条金环豹尾的大蛇。竹竿大哥在崂山深处遇到过一次相同模样的大蛇。事后,我们谈及那大蛇的模样颜色,颇感其神奇彪炳。

有道是,在天为神龙,在地为灵蛇。传说中,我们华夏族的祖先伏羲、女娲,均为人首蛇身。伏羲是《易传》所说的包牺,史书中也称太昊,是三皇之一。女娲形象有远古母性崇拜的印迹,追溯年代,大约与伏羲同时。7月28日,距3月28日“五顶四瀑”穿越有4个月,在竹竿登山队的一次山友小聚中,竹竿大哥提议,大家探讨,命名了灵蛇河谷。

这天早晨,我赶到李村大石头集合地时,因李村在搞创城活动,包车数量很少,部分队友分乘6辆私家车先行前往仰口。我与竹竿大哥乘包车时,发现乘员还是太多。蓝天说他到停车场开车,让我找几位队员,乘他的车随后到仰口。我到仰口时,前队已赶往庙岭口,我带3位队友经过上山的一处岔路口,说明几句,我只身去追前队。

十几分钟后,我追过几位队友,见到海军老枪、梦想成真。梦想成真对我说,她刚接到电话,要赶回市区,把她背来一瓶洋酒留给我们。我说谢谢,我们带着酒,不必了。海军老枪说,他可以背着。梦想成真离开后,海军老枪对我说,他的背包装满了,让我背那瓶洋酒。我笑着把那瓶法国罗舍尔薄荷酒塞进背包。之前我帮一位女队员背了一瓶洋酒,意大利阿尔卑斯山药草酒,她自己背了一壶伏特加血玛丽,听说调制得非常成功。

天热,行军速度极慢,有几位队友没到庙岭口就原路返回。我们在庙岭口休息20多分钟,等到赶上来的最后一位队友。在庙岭口,岭南风情爬上一棵高大的野山桑树。以前,尚志也爬上过一棵高大的野山桑树。他俩攀爬动作之敏捷,可比电影里的丛林勇士。

这天是八一建军节,在去庙岭口的途中,有一男一女两位队友,被野蜜蜂分别蜇到了腿和手指,不知是人或是别的生物,之前把那些野蜜蜂的窝给碰着了。开始被蜇的女队员说蜇处很痛,以为被无影山蛇咬着了,看到是蜜蜂才放下心来。被蜇男队员最后一个赶到庙岭口,他的手指被蜇处,肿起了几个疙瘩。在庙岭口谈到野蜜蜂蜇人这事,我说去年秋天两次爬山,有队友在山上过生日,碰巧就有别的队友被野蜜蜂蜇着,那次我被蜇了个大的。离开庙岭口往绵羊河谷前行的途中,我大声问了两声,今天是谁的生日。有队友笑说,今天有人过大生日。我恍然说,确实是大生日,大生日快乐。

这次是竹竿队主队第一回在灵蛇河谷午餐,不少队友安排了烧烤内容。我随后队到达灵蛇河谷时,是上午11点左右。河谷入口处有一块近百平方米的长方形平坦大石头,好似一个天然的大石席。我们20多位队友在大石席上烧烤午餐,7个小燃气炉子,竹竿大哥、蓝天、骑马看海用石板烤肉,北冥飞鱼用石制烤盘,天茶牛用煎锅,嘛都有用铁板烤盘。另有海鲜、小菜、蘸酱、可乐、啤酒、水果等若干。参谋长等10余队友在绵羊河谷烧烤,其余队友在灵蛇河谷自由择地野餐。

本来大石席上只有1/4不到的树荫,我想另找餐地,但没有合适的地点。尚志、嘛都有准备架一个塑料天篷。竹竿大哥仰望着天空说,天上的云彩正从四周涌来,一会儿就有荫凉了。几分钟后,四周苍云奔涌至我们的头空,仿佛一片天然的树荫,正好遮挡在方圆不远内的灵蛇河谷上空。我想也许这是巧合,也许真是哪方神灵在照顾我们。烧烤午餐约有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头上的苍云小散了一时。大家正在议论时,那苍云又涌上来。大家在大石席上休息一个半小时左右,打扑克、吃水果、品茶。我抽空去蹦了20分钟左右的河谷,开始有些忐忑,默念可在的神灵,后来大着胆子,蹦了百余米远的灵蛇河谷。回来后,我对身旁的山友说,这河谷有些另类,是个大蛇藏身的好地处。

这天刚开始爬山时,天热风燥,上山时感觉到较重的背物,两大瓶洋酒分量不轻。休息时我去蹦河谷,队友把两个空洋酒瓶子放在垃圾袋里,而不是旋好瓶盖放到背包里。下山时提着装有两个空洋酒瓶子的垃圾袋,很费手劲,感觉下山比上山累。开始有队友要帮我拎垃圾袋,我没同意。途中我们在白云洞河谷、白云洞壁石上各休息10分钟左右,眺望海天一色,令人神清目爽。我在大水渠拍照时,岭南风情拎过那个装有空洋酒瓶子的垃圾袋,一阵风似的走远了。

一米阳光等几位队员,在绵羊河谷午餐后,到灵蛇河谷与主队会合。参谋长等多位队员,直接经庙岭口先行返回。我们离开灵蛇河谷时,是下午2点30几分。之前6位在灵蛇河谷午餐的队友,提前经庙岭口返回。海军老枪等10位队员沿庙岭口、白云洞返回。我们主队20多位队员过灵蛇河谷前行,上坡不久后在岔路口左拐,经白云洞河谷、白云洞到仰口车站。我乘小公共汽车至李村,在李村转乘318路公交车回市区。我在江西路车站下车时,车载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联播》的第一条新闻。

似梦还似非梦,不同时间的空间。翠山碧水,滚石河谷,相互参差。白云绵羊,婆娑话语,焕新世界。另一个梦境,磅礴蜿蜒,风雨彩虹初歇。不问此间浸染,问空明,行走颜色。在天神龙,在地灵蛇,会遇善美。上为仙人,下为人仙,而已忽然。梦境里,不是他物,却是拈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