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彩云新天遇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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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混沌绵羊入梦来

阳光如洗,秋风硕美,竹竿帮100位队员踏秋而至传说中的绵羊河谷,摆饭,烧烤,小饮,闲游。快慰之际,朵颐之间,秋风秋景几度,飞去飞回几番。河谷滚石如绵羊,峰峦卧石如绵羊,草木秋风皆有相宜,万丈蓝天露出笑靥。

绵羊河谷原先叫补水站,往来驴友常在那里用山泉水补充饮水,北侧山上有块白色花岗岩石,形似一头幼小的绵羊。后来,很多山友亲切地称那里为绵羊河谷。想来那绵羊河谷,确有偌多的意味。大的绵羊,小的绵羊,深白浅白之绵羊,欲静欲动之绵羊,形态各异之绵羊,诸神幻形之绵羊。

10月18日,晴,竹竿帮包车3辆,共有100位队员,在仰口无名车站下车,经大水渠、庙岭口到达绵羊河谷,期间在大水渠稍事休整,在庙岭口多时休息。午餐地是绵羊河谷,午餐主要内容为石板烧烤。我提前准备了两样烧烤食物,看烧烤现场围坐了近20人,便和几位同来的山友,在几米远的一块大河石上另摆饭场。我带来了啤酒和杧果,笨笨山友带来了即墨老酒和吟酿清酒,紫衿山友带来了煎饼、红枣、葡萄,还有多样小菜。

上午10点半多来到绵羊河谷,不到中午12点,我已吃了个大半饱。看烧烤现场空出几个位置,我和两位山友,拿着准备好的烧烤食物,去赶场子。像这样的队员大约有几拨,烤猪肉,烤猪腰,烤大虾,烤蛤蜊,烤鸡翅,烤大蒜,烤些七七八八的,总之都是美味。这是一种原始和现代相结合的聚餐方式,期间我品尝了一小杯的鹿胎酒,入口黏稠,另有雄壮。

虽然是两个气炉和两块石板,烧烤手们忙来忙去,大约有40余位山友先后品尝了烧烤美味,20余位山友亲自参与了烧烤。开始的烧烤主操盘手是两位年轻女队员,两位男士为烧烤助理,后来烧烤助理换了多位,我插空当了一小会儿烧烤助理的助理。两位主操盘手累了,换上两位厨艺高超的女队员。后来,有一饭盒切好的猪肉烤不下去,我背上那饭盒猪肉,到北九水公交车站时,把它转交给了参谋长山友。

大约下午3点,留在最后的40多位队员,整队前往滑溜口,在滑溜口休息长时后,急行军赶到蔚竹庵,在一棵大银杏树下休息片刻,经一隐蔽山道,绕过北九水景区,于下午5点多到达北九水公交车站,随后联系到两辆包车,乘着夜色返回李村。

这天夜里,我梦到了绵羊河谷,我又来到那层林尽染、无边秋色的混沌缝隙处。我在梦里,绵羊河谷在醒处,一如我曾行走、停留于绵羊河谷的梦境中。《书》曰,如保赤子。另《书》曰,如迷途羔羊。我想我醒时,我看那万象的混沌,若是那混沌醒时,可曾看那万象的行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