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洁白的梦境 为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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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千红飞渡小鹰黄

秋色无边秋彷徨,花花浪外绕山岗,大平台旁芦花白,青峰顶上风飘荡。伟人石像艳阳金,水库大鱼碧月光,蜿蜒嶒崚寨青顶,千红飞渡小鹰黄。10月24日,霜降节气后第一天,晴有薄云。竹竿登山队这天的野爬线路,是穿越青峰顶、小崂顶(寨青顶)。

上午8点20分,80余位队员,分乘3辆包车、一辆越野车至神清园。沿山间小道急行军,转过几个山岗到花花浪岔路口,用时约一个小时。大部分队员从路口直接去青峰顶前的大平台。10余位队员分流经花花浪、燕石村返回。我带兔兔、一隐名男队员去花花浪,来回用时约15分钟。

我到大平台的时间是上午10点。竹竿大哥、海军老枪、兔兔、淡若茶香等队员留在大平台。我与乐山者、笨笨、幸福女人等队员去青峰顶。20分钟左右,我返回大平台,等到玄易、参谋长等。玄易带上来3位女队员,3位女队员当面感谢他,我为4人拍了合影。大约上午10点30分,大队人马离开大平台。

沿水泥盘山公路前行约5分钟,观瞻石像,一边走一边探讨观瞻的最佳角度。从大平台到柳树台,用了大约23分钟。在柳树台,10余位队员分流去北九水。从柳树台到大石村,用了约一个小时。在大石村,10余位队员直接沿公路去汉河。从大平台到大石村一路,走的全是水泥公路。途经大石村水库时,竹竿大哥带领的前队队员,看到水库岸边有一尾几十斤重的大鱼。大石村水库的水位很浅,不知那大鱼是被网上来的,还是自个跳上岸来的。秋季久旱,上周经过泉心河时,泉心河水库已经滴水无存。

中午12点半左右,在鹅涧通往小崂顶岔路口不远的小河谷午餐。笨笨特意带来苏州陆稿荐的酱汁肉、咸水鹅,酱汁肉、咸水鹅各装一个小饭盒,酱汁肉若含桃花胭脂的浅色,咸水鹅似有高原野牛的劲道。胭脂花色,千里野牛,想起从前苏州的一些印象,心有所动。午餐约50分钟,我们到达通往小崂顶的岔路口时,是下午1点26分左右。到达小崂顶主峰的时间,是下午2点10分左右。一位女队员在到小崂顶主峰前,精神近乎崩溃,我连哄带劝,鼓励她前行。她随我攀过一道山梁,看到主峰近在眼前,方才定下心来。

小崂顶的山道蜿蜒,山势崚嶒,相比崂顶,玲珑另有,气度不足。很多队友是第一次来小崂顶,在小崂顶,我们停留了约15分钟。从小崂顶到汉河,用了约两个小时。下山途中,路遇一只受困的小鹰,它被一张很大的鸟网缠住了,我与队友小心地清理缠网,解救了小鹰。开始时我救鹰心切,右手食指被那小鹰的爪子划破,当时见有星点血迹,下山时再看,却无从寻找了。

那小鹰有成年喜鹊或者鸽子般大小,素毳苍翎,喙黑爪黄,眼圈与鼻梁也是纯正的黄色。从前,我见画面上的鹰眼,感觉那眼圈的黄色略有单调,也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黄色。这次,我在山中偶遇这只受困的小鹰,我想它眼圈的黄色,就叫鹰黄色吧。那小鹰是哪一个种类的鹰,山鹰、隼鹰、苍鹰、鸷鹰,已经无关斑斓的秋染了。

这天线路的大半程,有石阶路与水泥公路,可随选花花浪、柳树台、大石村3个分流处,毫无迷途之忧。从神清园到大平台,前队无等候。在大平台,前队停留约40分钟。之后,一鼓作气赶到大石村。从青峰顶到小崂顶,是崂山五顶穿越中的后半程路途,若从燕石村开始野爬,时间更有宽裕。

深秋里的行走,深秋里的相遇,深秋里的风景,深秋里的寂静。小鹰有鹰黄的眼圈,小鹰有飞黄的趾爪。小鹰在崂山的坡口停留,小鹰在深秋与我相遇。小鹰有稚色宁静的眼神,小鹰是否看到近处的别物,小鹰的飞翔是否在别物的想象之外。我看此在的深秋,层林尽染,千红飞渡,举目寥廓,天外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