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洁白的梦境 为谁而来
22234300000072

第72章 羔羊如来,滚石如过

9月26日星期六,阴历八月初八,秋分后第三天,多云无阴。这是国庆节前的最后一个公休日,竹竿登山队的野爬线路是,从仰口经庙岭口到绵羊河谷下游,蹦河谷上行至绵羊河谷,休闲野餐,烤肉可选。共有30余位队员,其中4位“五顶四瀑”穿越队友参加活动。

早上6点半多,我在江西路车站等公交车时,遇到迷途老羊队友,他是我一位诗友的老同事。我与迷途老羊谈起28日晚上竹竿登山队成立两周年庆典聚会情况,问他是否有时间参加。迷途老羊很高兴,说回家去传媒网跟帖报名。

车上的座位大约刚好坐满的样子,大约两站路后,我旁边一位乘客下车,过来一位面熟山友。待他坐定,相问,原来是飓风队的资深驴头野舟横渡。他与我谈到崂山穿越的几条大强度线路,以及老一辈山友对穿越过程的一些约定要求,比如拍照留影、经过著名景点、人数3人以上等。谈到崂山的五顶穿越、四瀑穿越、五顶四瀑穿越、大三顶穿越,以及飓风队将要组织的崂山南北大穿越。崂山南北大穿越,从东葛经三标山、劈石口、崂顶到大河东,强度在五顶穿越之上。

在李村大石头集合时,遇爱山乐水资深驴头万年青,竹竿大哥、骑马看海与万年青握手寒暄,说到28日晚上的聚会情况。在李村集合到20多位队友,乘一辆面包车前往仰口。另有多位队员,分乘几辆私家车先行。我到大水渠的时间,是上午8点38分。

竹竿大哥领队,骑马看海、北冥飞鱼收队。一个小时零几分钟后,我与后队到达庙岭口,见一棵高大的野山桑树上,有一个矫健的身影。这天尚志没来爬山,一定是岭南风情了。走近看,果然是。休息几分钟后,上午10点零4分,大队人马离开庙岭口。8分钟后,在庙岭口与绵羊河谷约1/3距离处,左拐进入绵羊河谷的下游河谷。

下游河谷水流细小,一看望去,竟看不到流水的影子,也听不到潺潺的水声。硕大滚石,仿佛静止的巨浪。感觉一个人蹦跃行进在滚石之间,就像波浪中起伏的一片秋叶。河谷太长,路险,我从后队赶到前队,与竹竿大哥、岭南风情,3人分头在前面蹦河谷探路上行。蹦河谷大约40分钟,我率先到达绵羊河谷午餐地,这时是上午11点50分左右。

一个超级天然的花岗岩大石桌,10多位队友在上面野餐。两个炉灶用石板烤肉,两个炉灶煮汤、煮茶。北冥飞鱼、加菲猫各带来一袋海虾,还有蛏子、蛤蜊等。随风而过带来一瓶半斤装酱香型白酒。北冥飞鱼、骑马看海带了几罐青啤。岭南风情等4位队友在另一块天然石桌上,现场包水饺。我品尝了一只水饺,味美。现包水饺与石板烤肉相比,是两种风格的美味。

午餐后,顾不上品茶,我加入竹竿大哥、旖旎大海等队友的升级纸牌大战。我方牌势不盛,一位联邦有次抓牌,最大的竟是老K,还要上贡,全场笑倒,允许重新抓牌。大约下午两点半,参谋长、岭南风情、兔兔等队友离开午餐地返回仰口。大约下午3点20分,收拾牌局,7位队员最后离开午餐地。蹦河谷约10分钟,到达绵羊河谷路口。从庙岭口到大水渠,竹竿大哥带头一路小跑,一位女队员竟能跑着下来。我称奇,问之。她笑言,在群里与我说过话,叫海底水晶,已报名参加国庆8天连登崂山活动。

从庙岭口到大水渠,竹竿大哥、海底水晶、骑马看海用了22分钟,在中途等候后面4位队友几分钟。我到仰口公交车站时,是下午4点40分左右,乘5点的110路公交车返回市区。途中接山友短信、电话,约好在老船夫酒店小聚。晚上10点左右回家,整理、发帖当天照片,直忙到深夜12点左右。

秋分后的第三天休闲野爬,背着沉甸甸的双肩背包,往上蹦河谷探行,确实是一件较为吃力的事。好在3位队友分头寻找,很快到达午餐地。羔羊如来,滚石如过,秋色如染,我心如洗。前两天我在网上读到一篇帖子,谈到人为什么活着的问题,具体写了些什么内容,已忘了。当天,我与文友谈到过这篇文章,谈些什么,也忘了。忘情于文意,忘情于山水,忘情于自然。为什么忘情,是为情在那里吗,为什么爬山,是为山在那里吗。崂山深处,野色纵横。渐来的秋意,渐过的光阴。羔羊滚石,此起彼伏,如来如过,如如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