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洁白的梦境 为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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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野游三标山

3月8日星期天,惊蛰后第三天,国际劳动妇女节,晴有少云,微风。竹竿帮这天的活动是穿越大标山、二标山、三标山,踏青山,钻山洞,欢度妇女节。7点半多,竹竿帮121位队员乘3辆包车到水色峪,经槐花谷前往大标山,竹竿大哥领队,尚志收队,海军老枪、旖旎大海、参谋长、老狼、骑马看海、司令等老队员随队助阵。

这天队伍里的女队员居多,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女郎。槐花谷是一个大河谷,路长坡陡,爬不到1/4,有位女队员不停地喊累。我鼓励她道,坚持一会儿,看情况再说。我等到尚志断后的后队,有一位穿白衣服的女队员走得很慢。我看她背个挎包一走一扭的,问她包重吗。她说里面有吃的喝的,有些重量。我接过她的包,鼓励她几句,就向前面赶去。后来尚志用对讲机跟我说,那位女队员真走不动了,要原路返回。我只好跑回去,把她的挎包给她。我说我到前面问问,看有没有也想返回的,你们好一起撤退。我沿途问了好多声,没人愿意回去,包括开始叫累的那位初次爬山的女队员。

在鹰扑顶我追上竹竿大哥和海军老枪带领的前队,说过几句话,我随队赶到一处山顶,留在原地等候后队。我左等右等,从高处望过去,还不见尚志的身影。用对讲机问他,他说他还在槐花谷。我说那穿白衣服的女队员呢。他说上来一个,另一个已经原路返回了。

等也是等,不如我回去接接他们。不久我在鹰扑顶前接到后队,尚志带了4位女队员上来,还多背了两个背包。走不多时,遇一处坡度很大的下坡,行军速度慢极了。有8位结伴而来的年轻人,7女1男,两位女队员不用照顾,加上后行的4位,共9位女队员,好像不会走路一样。我们3个男队员只好把她们一个个接下坡来。有位大姐跟着我走在最后,她不时嚷嚷着要休息,她的背包已被我从尚志那里接过来。有一阵子我急了,我说要回去早说,都走到这里了,在槐花谷已经有个小姑娘早早撤退了。她说女儿走在前面,没办法。

我只好追上她女儿,在一个山坡上等到她,等着她俩吃了点零食。我心平气和对她俩说,去年3月8号我第一次跟竹竿大哥野爬,野爬正好一年,今天也是3月8号,我总不能跟不上队伍,和你们一起分流吧。她说她没事,就是速度慢些。好在此处景色秀美,有几位年轻队员在忙着拍照。我对她说,我领你女儿赶前面队伍,你若再走不动,我回来接你。

尚志领着7女1男在我前面老远,参谋长停下来等他们。我领着小姑娘一路急行,超过一女两男3位队员,追上参谋长他们。我望见两位男队员和那位大姐走在最后,后来3人坐在一个高坡上休息,有他们相互照应,我放心了。

前队等在一个坡口,等了我们大约半个小时,我为大家拍照时,尚志回身去接后面几位队员。我赶到军用山洞洞口时,是上午11点50分左右。我问那位撤退女队员的女伴,说是撤退队员来过电话,她已顺利回到家中。海军老枪和AK留在最后一个高陡坡下接应大家,尚志带后队到军用山洞洞口前时,是中午12点10分左右。

借用头灯、手电,穿过几百米长的军用山洞,在一浅水井旁的开阔地午餐。竹竿大哥、参谋长、海军老枪、旖旎大海、司令、两男两女4位陌生队员、尚志、骑马看海,11位队员围在一简易石条桌旁共进午餐,午餐丰盛,小酒两种,你说我笑其乐融融。下午1点10分左右,主队离开午餐地,经小桥山涧向东葛村赶去。一个小时后,大家陆续赶到东葛村车站,乘公交车返回李村。

3月8号国际劳动妇女节这天,本想在途中给全体女队员照个合影,可惜队伍拉得太长而未得。此次活动新队员较多,途中长时等候,本不愿有任何队员分流或返回,不料才进槐花谷,便有一位女队员撤退。野爬野游,乐在过程,合影与否顺其自然,撤退与否安全第一,无论怎样,都是一个美丽春天的花絮。

从去年3月8日到今年3月8日,我跟随竹竿帮爬了近百次野山。为什么爬山,怎么样爬山,本是两个不同的哲学问题。也许对于爬山来说,前一个问题是永恒问题,后一个问题是时遇问题。今年的3月8日,春光明媚,野风扑迷,120位队员野游三标山,无限春意,感而记之。娥媌姽婳,婆娑婀娜,春风春景,春山春谷,春之思虑幻影,春之野游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