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洁白的梦境 为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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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万象时空的奔流

上周日是7月20号,这周六是7月26号。上周日是连续第二个雨天,我跟随竹竿帮,计划从仰口经二龙山、泥洼口到北九水,因大水阻路,为安全计,在晓望河主河道前止步,原路返回二龙山。当天下山后,我们10余人在李村吃烧烤、喝散啤。我感受到神奇雨山的曼妙,以及接连不断的怅惘。

这周六的前两天,竹竿领队没有在网上公布穿越线路,只在竹竿QQ群里公示,26号再走从仰口经二龙山、泥洼口到北九水的线路。周五那天,我乘单位的车子去济南明水出差,业务顺利,当天下午赶回青岛,在群里报名参加第二天的活动。

这天是阴历大暑节气后的第四天。从3月初到7月大暑日前,我多次跟随竹竿领队穿越崂山,以前我称竹竿帮或竹竿队伍,当建了12个竹竿QQ群后,我称之为竹竿部队,我想有一天,当建到50个竹竿QQ群时,我可以称之为竹竿军团了。

从夏至到大暑前后,我在穿越崂山的途中,遇到各色各样的崂山百合花。今年的7月20日,我随竹竿部队在雨中穿越崂山,从仰口到二龙山的途中,在奔流河谷的岸边,我遇到雨山中挂着雨滴的崂山百合花,深浅红橙色卷曲的花瓣,更深红橙色的斑点,更更红橙色的探伸的花蕊,那些百合花硕大健美,迎风沐雨,静待观者,仿佛是世外的百合花仙或者百合花王了。

雨山那天是阴历大暑的前两天,大暑之后第四天便是这天了。这天我跟随竹竿部队,再走上周没有完成的线路,这天我们冒着湿热酷暑,在溪流前跨越,在密林中穿梭,曲进几次涉过晓望河河道,在河道边午餐。

最后的晓望河主河道如此秀动,周围有翠绿的皂角树环绕,乱石铺叠,流溪跌宕,亦静亦动,亦漫亦落。若风、欧地密、随风而过、过客李林、凌寒5人,在溪流旁围成一个饭圈,这只是前后左右饭圈中的一个,这次活动至此还有70多位成员。这天我喝了两道汤,一道是紫菜杂汤,一道是蛤蜊清汤。后来我到下段溪岸边,受到另外饭圈的款待,分得一纸杯崂山绿茶。

在离开饭圈处之前,有两位山友提醒,溪水中一块石头上,有一个金色的小蟾蜍。我抓起相机跑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年小的金色蟾蜍,安然悠闲地蹲在那里。我移身到那小蟾蜍的近前,为它拍了很多照片,小蟾蜍等我拍得手累了,才似无事者一般,慢慢悠悠消失在溪岸边无端的石缝里。

千缕阳光,万涓溪流,百合花王,小金蟾蜍。百合花王两次的不同,前次挂着雨滴,这次挂着迷雾,所谓不同只是附物的不同。在我心中,它依然是相同的百合花,就像人之初与人之终,我不知道谁是谁的开始,谁是谁的回归。至于那个年小的金色蟾蜍,我在前几天的朦胧中,确实遇到过有关它的想象,在我的手机图库里,也保留着一个硕大金色蟾蜍的影像。对我来说,它们的不同,也只是所附时空的不同了。

再走上周没有完成的线路,再历漫漫人生中片段的路迹。为什么是物象,而不是意象,也不是现象。为什么到自然中寻思自然,为什么到纯粹中寻思纯粹。雨山无住,而生其心,再走无住,有其魂魄。诗曰窈窕,诗曰好逑,孔夫子曰逝者,毛主席曰今朝。无前无后的往来,万象时空的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