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失去了语言
没有自由的表达
只有服从和卑下的脸
服从于刀头的寒光
服从于权贵的眉眼
服从于粗暴的呵斥
服从于罪恶的横征暴敛
甚至在服从得一切都失去后
我们还在寻找一条专横的皮鞭
悬挂它
并且服从于它的刁蛮
娄圭则忘了这条皮鞭
忘记了一条皮鞭长出刀口
奔来且将自己杀死在义正词严里边
厉王弥谤
是为了窒息议政的语言
秦王施暴
是为了杀死个性化的语言
皇皇汉朝独尊儒术
是为了打压自由的选择和自由的语言
娄圭的血在飞溅时
专制的刀已无人性
只有虚伪和欺骗
那些流在大地上的血
其实是说真话的语言
(屠戮的借口虽然很多
无非是防民之口
甚于防川)
娄圭的血在飞溅
问题出在了语言
祸从口出他丢了命
丢命时魏武大帝的声名
正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