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元年夏六月,公元187年,铲除了****董卓的高燚为巩固实力,在南阳稍作休整,便拜刘备为汝南太守,与陈到分遣大军入汝南攻打黄巾贼刘辟,期间方才知道汝南隐藏着一个大阴谋,陈到无意中识破董卓余党飞熊军在汝南经营多年的一个巨大铜矿,几番交锋之后,虽消灭敌军,然而铜矿却也被洪水倒灌,化为乌有。
高燚深知凭自己能力,想要一统天下尚需时日,且中间更有无数暗中势力阻挠,必须一一摆平,于是他改变之前驱虎入笼策略,将麾下文臣猛将,或明或暗派往各地诸侯之中,既掣肘其他诸侯,又经营起一个全国性的情报网,以为己用。
长安以高燚平定汝南黄巾之功,又录前后功,敕封并州牧,前将军,西乡侯,与董卓昔日官爵相同,用意耐人寻味,高燚不以为意,尽调精兵猛将,北赴并州上任,途中偶遇匈奴于扶罗与白波贼联军,恰吕布来,高燚与之并力破于扶罗等军,更与闻讯而来的张燕激战,两军相持不下多日,马腾与韩遂自西来援,高燚终胜张燕,得其效命。
随后高燚与马腾、韩遂、吕布、张燕、于扶罗、韩暹、李乐、胡才九家诸侯在晋阳歃血为盟,约定各派军队驻扎并州境内,共同进退,永不相犯。
袁绍用计,骗得韩馥将冀州拱手相让,公孙瓒不满袁术坐大,集合三万兵力,与袁绍激战于界桥,袁绍赖麴义智勇,大破公孙瓒,声势一时极为壮大,有问鼎中原雄心。
高燚此前分别助袁术攻下兖州,又遣孙坚将豫州纳入手中,正好将并州司隶嵩山汝南南阳等地连成,互为犄角,不过这也触动了袁绍的利益,虽然与高燚是亲人,袁绍依然没有心软,趁袁术刚刚平定兖州疏于防范,孙坚正带兵平定豫州各郡县,高燚人在并州不及回军之际,袁绍扶持曹操在东郡大破管亥,又偷袭袁术,短时间便攻下了袁术的大部分势力,将袁术赶往淮南。
为防高燚与孙坚反扑,曹操在兖州大行高压政策,引得各郡大族纷纷对其不满,恰巧曹操父亲曹嵩在徐州境内被害,曹操觊觎徐州殷富,以为父报仇之名,大举进攻徐州,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尸骨如山。
徐州牧陶谦求和不成,便向周边请援,唯有孔融来救,刘备在汝南得到消息,也带兵千里驰援,却是杯水车薪,危难之际,高燚调管亥支援,与曹操相持,更与太史慈深交。
多方周旋之下,曹操攻势受挫,恰陈宫游说张邈讨伐曹操,共迎吕布入兖州,不到半月,兖州几乎全部在吕布与张邈控制之下。
恰高燚也来对曹操陈说利害,并自愿成为人质,曹操这才退军,既爱高燚之才,又十分忌惮高燚会有他心,回师兖州与吕布激战于濮阳无果,高燚趁机脱身离开曹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刘表突然对孙坚宣战,并派江夏太守黄祖陈兵汝南边界,孙坚仓促应战,却也杀得黄祖丢盔弃甲,不料胜利在望之际,孙坚却中黄祖军埋伏,导致下落不明。
高燚得知,亲自带兵追剿黄祖,并联合陈到与袁术分三路攻打江夏,将大半江夏之地纳入囊中,黄祖退居江夏西南一隅,刘表也被高燚另一路大军阻击于襄阳,无暇他顾,荆州军政几乎瘫痪,无奈之下,刘表只得将荆州治所迁到襄阳,并遣使与高燚求和,赔偿钱粮布帛极多。
然而孙坚之事未了,袁术本人又在攻打江夏之际不幸为流矢所中而死,临终之际以大事托付高燚,并告诉了高燚关于玉玺阴谋的惊天秘密,陷害孙坚藏匿玉玺想要自立的流言,竟然有袁术儿子袁耀的参与。
高燚不胜悲痛,遂与袁术大将纪灵前往寿春,彼时袁耀已经得到消息陈兵以待,尽数接手袁术势力,并反咬高燚造成袁术之死,两家遂成仇雠。
这种情况下,高燚不得不打消接受淮南的心思,而是暗中与孙策接触,使之与周瑜联手,明奉袁耀为主,暗中下扬州与管亥合力攻打刘繇,双方在曲阿与北固山、神亭岭等多处激战,刘繇无奈求和,并得知是自己部下笮融在中间挑唆导致与孙策高燚等战事,提出愿与高燚分治扬州,高燚婉辞,为避嫌向孙策太史慈管亥等人交代一番后离开扬州。
曹操养精蓄锐,出征汝南迷惑吕布,吕布也因为兖州粮食将尽而派兵四处征粮疏于防范曹操,曹操趁机突袭山阳,击溃吕布在山阳人马,并进而第三次与吕布决战于濮阳,吕布被濮阳富商田氏出卖,退无所据,与张辽高顺等残部势穷力孤,投靠徐州刘备,刘备依陶谦故事,使吕布驻扎小沛以抗曹操。
长安城中,李傕郭汜在贾诩与杨彪徐庶等人离间之下,不时爆发各种冲突,此时马腾遣幼子马超带兵与张济合兵一处攻打长安,李傕郭汜复归于好,于城下迎击二军,而神秘出现的万年公主吟风也让二人颇为忌惮。
另一方面,赵云徐庶等人趁李傕郭汜等人忙于应战,暗中潜入长安,将刘协救出,不料却被一股更为隐蔽的势力从中作梗,致使刘协下落不明,只得传书高燚。
高燚得报,不敢怠慢,日夜兼程,前往长安。
此时长安城下,郭汜亲自带领大军与前来攻打的张燕人马进行着厮杀,看见董承居然也不能战胜张燕,郭汜不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知道对面还有个棘手的徐晃,这个时候是不会闲着观战的吧。
“公明,该你上阵了!”徐庶捅捅身边的徐晃道,“给那个郭汜点颜色看看!”
“没问题!”徐晃从身后摸出大斧,两腿一夹马腹,拍马奔向郭汜方向,“贼人郭汜,受死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郭汜惊恐道,调转马头就要回城去,同时指挥卫士护卫自己。
但这些卫士哪里是徐晃的对手,只被徐晃大斧一扫,便都远远飞了开去,战马几乎都没停留。
郭汜大惊,马鞭抽得噼啪作响,因为太紧张,连马鞭都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只在口中大喊着:“快来保护我,你们这些饭桶!”
“谁也保护不了你,除了你自己!”徐晃说话间已经追到了郭汜马后,大斧又是一扫,郭汜的铠甲顿时裂开散落一地。
“呼!”郭汜这瞬间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整个人都瘫在了马背上,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哼,没用的家伙,让我手中这把大斧来了结你的性命吧!”徐晃大喝一声,扬起手中泛着寒光的大斧,照着郭汜的面门砍去!
“铿!”地一声,只差一毫就要斩掉郭汜的首级,徐晃的大斧竟被一阵莫名的力道震开了,他心里大惊,视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家伙,骑着一头杂色灰鬃马,一身平民布衣打扮,手持一条流星锤,面色沉郁地侯在那里,凛凛地望着徐晃。
“阁下何人?”徐晃不敢大意,用大斧指着来人喝问。
“武定邦!”对方依然凛凛说出这三个字,眼神里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武定邦?”徐晃疑惑着说道,“从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武定邦冷笑道:“你没听说过的人不代表就没有实力,名气不过是个用来骗人膜拜的工具而已,而我不需要!”
“是吗?”徐晃口气也变得冷冷,“好一副莫测高深的口气,但不知道阁下究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阁下又要做什么?”
武定邦将流星锤握在手中:“我要做的事情,你不必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要做的,就是接受我的挑战,你赢了,我死,我赢了,你死,就这么简单!”
徐晃一凛:“这算什么挑战,明摆着是生死决斗!”
武定邦继续冷笑道:“我并没有说不是!”
徐晃问道:“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武定邦回到道:“没有!”
徐晃又问:“杀父母夺妻儿之恨?”
武定邦又回答:“也没有!”
徐晃大惑不解道:“那你我为什么要生死决斗?”
武定邦道:“没有为什么,很多事不需要有为什么,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至于为什么那就让后人自己去猜好了!”
徐晃撇撇嘴道:“教你武功的师父一定是脑子有病!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徒弟?”
武定邦口中微怒:“你找死!”说着甩动流星锤,拍马冲向徐晃。
“还以为你小子不会生气呢,原来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遇上这等好手,徐晃自然心中大喜,旋起手中大斧拍马和武定邦战在一起,“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实力有没有你的口气强!”
“这个武定邦,非得等刀架在了我脖子上才肯出手!”被兵士救过来的郭汜让人好生忙活了一阵才醒来,看见徐晃终于被武定邦拦住以后才松了口气,连喝了好些清水后才缓过劲来,对着敌军大喝道,“贼子,以为自己很有本事吗?我麾下猛将如云,精兵如雨,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剿灭在这长安……安……安……阿嚏,咳咳咳咳咳!”
郭汜只说了一半便提不上气了,不住咳嗽起来。
黑山军这里见了郭汜的窘相不由发出此起彼伏的欢笑,杨彪高呼道:“我们都好害怕啊,可惜今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没有半点雨滴,只怕你的云将雨兵无用武之地啊哈哈哈哈哈哈!”
郭汜大怒,让众军士齐声骂阵:“杨彪杨彪,倚老卖骚!”
杨彪也气得吹胡子瞪眼,刚想破口大骂,徐庶制止了杨彪,眼珠子一转,立即命令黑山军们也齐声骂阵:“郭汜郭汜,不得好死!”
一时间,长安城外骂声此起彼伏,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