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锐，闭其门，终身不堇。启其悦，济其事，终身不棘。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毋遗身殃，是谓袭常。
【注释】
始：开端，指“道”。
子：指天下万物。
门：指耳目口鼻等感知认识的大门。
堇：通熟即愁苦，担心。
济：成功，成就。
棘：指纪，即找出头绪，整治。王本、河上本、傅本作“救”，甲本缺，此据乙本。
见：看见。察见。
归：返回。
殃：祸害，灾祸。甲本、乙本作“央”，此据王本、河上本、傅本。
袭：沿用，因袭。
【译文】
天下有一个开端，可以把它作为天下万物的根源。既已得到万物的根源，便可认识天下万物。既已认识天下万物，又持守万物的根源，就终身不会遭到危险？运用“道”的微妙所发出的智慧之光，以认识天下万物又返回到“明”的状态，不给自己留下灾殃，这叫做袭用永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