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师傅!”
墨非说的焦急,我能感受的到他想帮鬼焰的心,他在等鬼焰主动地给他说起那些事,这样他就有理由和借口为鬼焰在所有冥国的百姓面前解释。只是这份心意当事人并未理解到。
“帮我?”他哈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你怎么帮我,又那什么帮我?用你鬼王的权利还是我教给你的那些本事?”他说的不屑,尤其是那不识好歹的表情和语气,让我心中之火瞬间烧起,全然不顾现在是在哪里,我们处于什么样的环境。
“是!他是没有你的能力强,因为他的所有的武功都是你教他的,想要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可能不大。他鬼王的权利也没有你大,因为他要顾虑的东西很多,不如你自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竟然一股脑的来到他们之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中间。
“依阳,别说了!”墨非试图将我拉回去,奈何我不是那种能容忍的人,甩开了他的手,“为什么不让我说?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再来之间有多纠结,为什么不告诉他因为当年他的不辞而别,你找了他整整四百年?”瞬而看向鬼焰,“这些你都不知道吧?对不对?”我步步紧逼,丝毫不退让。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这样说话!”他说的不屑。
“是我什么也不是,我不知道当年你和墨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只是在来这里的前一天我才知道你们以前是师徒关系。我不知道以前的你到你是怎么样的,尽管所有人口中的你都完美的像一个神。让人不能玷污和亵渎。我不知道四百年前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和阳王府的那群人同流合污?但是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我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在不认识你之前,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见过三次,哦,不对算上一次咖啡厅你故意不让我看到的那一次应该是四次,对不对?”
“第一次是在赵子陵的后院,你利用赵子陵对秦葑的爱逼他修炼禁术,无论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的出发点,私自修炼禁术就是罪不可恕的。第二次即使咖啡厅的那次,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凌天当时手心的那块黑色印记就是你故意制造给我的障眼法,对不对,后续那一系列的动作和陷阱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对不对?是你用法术遮住了凌天的阴阳眼,让他从而失去了辨别的能力,是你让他体内的回魂气大开,从而招至那么多的鬼魂。是你将他骗到公司从而有了下手的机会。就连最后的一步你都计划好了,这一招步步为营,你用的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你就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不答反问,邪邪的开口。
“不然呢?那天在冥国我亲眼看到你和阳王走在一起,听到你们再说关于如何一统的计划,这些难道还不够成为相信你做这些的理由吗?”
其实我心里并不是那么的确定,但我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露出胆怯的样子,逼迫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就像是天上星一般明亮,只是不够透彻,深不见底。
我几次想要透过眼睛来了解他遭遇的一些事情,只是几次都被他是识破了,将我狠狠的拒之门外。
他在害怕,在顾虑!
“小丫头,你还太稚嫩了,虽然聪明却不够老练,凌天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这是在夸我?只是我并未感觉到半点的欣喜与开心。
“我虽不如你聪明老练,可是我知道自己每一刻都在走什么!你呢,成熟稳重的你如今在做什么?鬼烈和墨非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以前的你是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爱着你生长的那个地方。他们说,你最爱的就是和平,最讨厌的就是战争和那些挑起战争的人。我不知道当年为何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讯,然后花了四百年的时间将自己活成了当年最讨厌的样子。我不想讨论你的对错,只是很忠心的表达一句你的做法,这四百年你花的不值,花的冤枉!”我再次上前一步,与他之间的距离仅剩一步之遥,“鬼焰,你还记得你有个弟弟吗?再来这里的前一天我刚找过他,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和他的谈话。我只是想说,四百年前,你们两个的样子大相径庭,他是反你是正。如今你俩的方式依旧如此,只是对立面不同了。这一次,你是反,他是正。我不知道,四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可以对一个国家失去信心。”
失去信心?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侧身在墨非耳边说了句,“接下来你继续和他说,多提到一些关于你父王的事情,我觉得这其中的原由一定是和他有关系的。”
他虽不明白,却依旧点了点头。
“师傅,我现在是鬼王了,是一国之君了,您知道吗?当年因为师从于你认真刻苦的学习本领,从而能够在百岁之年的那场亲王争夺赛中一举夺魁,也因此更加的受父王的喜爱。当时,我就带着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想要和你分享,奈何你走了。”
墨非说的非常的动情,我也注意到鬼焰的眼睛里有些闪烁,可我却不能确定拿时眼泪或是其他。
我看着他静静地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墨非,许久道,“你真的以为,我当年的离开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什么意思?”
果然,这其中是有原因的。真想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揭开。
他没有直接回答墨非和我们期待已久的问题,而是很是绅士的将脸上那个黑的面具拿了下来。
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他会是世界上最帅的,可是在看到他脸的那一刻,我彻底的震惊了。
满脸的疤痕像是一条条蜿蜒曲折的沟壑,又像是布满脸上的蚯蚓,盯着的时间越长,就总感觉到那‘蚯蚓’
竟然还在动,一点点的蠕动。
“师傅,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