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头,长得如此一副妖孽的容貌却不爱笑,简直就是浪费。
就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了将近一个月,我的脚终于能下地走动了。这一个月里他几乎都没怎么去公司,就算有事情也都是让助理发邮件给他或者是直接送到兰亭让他处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行,你才刚刚好一点不能随便乱动。”他手里拿着药膏认真仔细的抹在那些已经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疤上,力道轻柔,“我不会让你留一点疤。”
刚受伤的时候哪里都疼伸展不了,但是现在我都好了,像涂这些药膏我完全可以自己来。
“凌天,我想回自己房间睡。”
“不行!”他一口拒绝。
“为什么啊?”我猛地坐起来结果又被人给按了下去,“你才刚刚好一点,还需要好好调养,我在你旁边看着放心些。”
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也不知道是谁每次给我涂药膏的时候经常一身汗,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去浴室冲冷水澡。
他笑,笑的温柔,宠溺,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一个用力把我裹在身上的被子给抽掉了,“要睡就好好睡,这样子容易感冒。”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让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他也挤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手放在我的平坦的小腹上。抱得太紧,我都感觉到他那里的变化了,“你……你干吗?”话都说不利索了,宋依阳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在冥国的时候那么多帅哥都没见你紧张,如今不过是一个凌天,就让你结巴了!
我扭动了一下被他抱着的身体,却不想被他抱得更紧了,“我也困了,想睡觉。”
“那你睡吧,我不困。”说着我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放在我胸前的手,让我忍不住轻呼。
“你干吗呀!”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果然啊,这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养伤完毕的我最先开始想到的就是我的大学,自己一天的大学校门都没进过,学籍肯定不在了,难不成还要我重新参加高考吗?不是说没那个信心只是没了勇气毕竟现在的我已经快二十二岁了。但是现在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一个文凭在那里,即便是摆设,但却是一个不得不拥有的一个摆设。
站在窗台前望着漆黑的夜空,我有些迷茫了,对自己的未来。虽然知道凌天肯定会养着自己的,但我还是希望能靠自己的能力活出一片天。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仅仅是凌太太。
“想什么呢?”他从背后拥着我,轻咬着我的耳垂,让我忍不住的嗤笑。
“越来越不正经了!”我打了一下他环着我腰的手,却没舍得用力。
他一个旋转让我直直的面对着他,好歹我也是一个有份量有高度的人,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都显得那么弱呢。
“我怎么不正经了,嗯?”
“哪都不正经!”我俩就像两只牛一样,额头对着额头的互顶着。
“是不是在想学校的事情?”
“嗯!”我头靠在他的胸前点了点头,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直到我在想什么,“从高考之后到现在我连一次校门都没进过,估计现在连学籍都没了,我是不是又要重新高考了?”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温柔的亲吻着,“怕找不到工作?”
“可不是吗?现在这个社会把学历看的那么重要,我一个高中毕业学历的人有那个企业敢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