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问周恒是怎么找到我的,忽然注意到,这间屋子的墙壁太白了,而且床也不是我们的床,这还是在精神病院里呢。
周恒说,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而且是被华宇弄昏迷过去的,所以医院给我进行了简单的治疗。我没什么大碍的。
我点点头。但是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觉得恶心,跟周恒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不想留在这个地方。
周恒说,知道我是被鬼给带到这里的。刚才他注意到我不见了,知道我一定是进了电梯,就赶紧的跑上来,看到我果然在这里。
我朝门口看了一眼,外面走廊的灯发出昏黄的光芒。我的心里,则有着说不出的压抑。
周恒对着我笑了笑,说我如果没事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带着我们一起走了下去。周恒的车子就停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华宇呆的那间屋子,依旧亮着灯光,就问他华宇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被医生给带到了隔离室,现在已经没什么是。
我想到那些男人,想到华宇说的,心里就觉得挺内疚的。我看着周恒,说我们还是给华宇换一间屋子吧,她现在呆的那间屋子,真的有问题。
明天医生就会给她换另外一个房间。
想了想,还是问出来,华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近精神病院呢。
周恒叹息一声,说这还不是因为魏十,华宇喜欢魏十,魏十却设计,让华宇被一个可恶的男人给玷污了,所以才会如此。
我们都没有吃饭,在地摊上吃了一些。回去以后,我对着镜子照了照,看到脖子上又一圈红红的手印,只怕,一个星期之内,我都别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异常的疲惫。但是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现华宇那种惊恐的脸,还有那些黑影朝着他走过去,冰冷的手抚摸在她的身上……
越想这些,我的脑子就越乱。在一中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也是女人,知道贞洁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哭着哭着睁开了眼,周围黑漆漆的,我怎么都睡不着,就放晴的让自己哭,哭累了,也睡着了。
等我想过来,是在周恒的怀抱里,轻轻推了他一下,说我还好。
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
我点点头,叹息一口气,哭了那么久,心情好很多了。外面阳光照射进来,看样子,时间至少中午了。
我测了一个身子,想跟周恒说会儿话,看到她紧闭着双眼,还发出微微的鼾声。我把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然后坐了起来,周恒昨晚一定是被我给累的够呛。
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结果,周恒立马睁开了眼睛,跟我说,想不到这么早就醒了。然后他也起来了,朝外面走去,说昨晚睡得还挺不错的。
我给江美打了一个电话,她已经出院了,现在跟常院长住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好久都没有去大街上逛逛了。
我们两个人在大街上旷了一大圈,兜里的钱几乎都花光了。只是有一点,我觉得江美有些异常,她太能说了,虽然平时她的话也很多,但是像今天这么多的,还是第一次。
在大街狂累了,就找了一个咖啡馆,我看了看她,问他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江美看我一眼,一副要说又不想说的态度。
我们分开以后,我将给周恒买的衣服给了他,周恒穿上以后,还是挺帅气的。然后,我跟她说了江美的事情,觉得江美有些古怪。
周恒说明天陪我一起过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们来到江美住的地方,她一看到我们,还是挺高兴的。请我们进来,在屋子里看了看,周恒立马拉住了我,说感觉这屋子有些不对劲。
我小声的问怎么了。
周恒伸手指了指桌子底下。我低头看去,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摆在那里,如果凑近了,会发出恶臭的气味。江美不可能看不到的,但是,她好像不知道似的。
江美是我的朋友,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必须提醒她。我将桌布撩开,伸手碰到那个东西,软软的,而且湿乎乎的,我拿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
江美看了那东西一眼,忽然昏倒在地。
我赶紧跑过去,将她搀扶起来,问周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美怎么会昏倒在地。
周恒说这里的风水有问题,然后拿起一个杯子,在里面到了一些水,放到了东北方向的桌角下面,没一会儿,江美果然睁开眼。
江美说她这段时间,总是感觉异常的疲惫,还以为是刚出院的愿意呢。
周恒说那个脏东西是多年的老房子养育出来了,到了什么地方,都会托老那里的生长速度,只要扔了就没事了。
我说如果扔出去还是会害人的,不如烧了吧。
周恒走过去,正要把东西拿出去,忽然他站住了,伸手指着柜子旁边,问那是什么东西。我顺着周恒指的方向望过去,上面盖着一块白色的布,好像是原型的东西。
江美走过去,将那东西掀开了,疑惑的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的,怎么会吹下载这里。那是一个圆形的球体,上面还刻着东西。
周恒皱了皱眉头,说这个东西就是在那个村子看到的,是人皮做成的其中的一节。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忍不住的攥了攥拳头。
周恒把服务生叫了过来,问他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摆在这里的,是有人给他的嘛。
服务生看了一眼,说他也不太清楚,是老板让摆放在这里的,老板有一个出去,带回来好几个,说是朋友送的,觉得好看,就每个房间摆了一个。
周恒问他当初他老板去了什么地方,从哪里弄过来的。
服务生看我们的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说是老板的一个朋友,难道这个东西有问题不成,可不是偷的,他们老板很有钱,不至于干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