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江美已经有救了。
他说知道了,然后指了指地下,我看到很多的小孔,周恒说是蜘蛛来过的痕迹,让我们小心一点。
我立马点点头,那些蜘蛛多么厉害,我已经领略到了。
小女孩忽然跑了过来,问我我们再看什么东西,我刚要回答他,看到小女孩的母亲也跟在后面,他对着我笑了笑,我也礼貌的打了招呼。
小女孩说她妈妈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她的哥哥了,他哥哥跟妈妈说要好好的招待我们。
我点了点头,说了感谢他们。
小女孩有跟我说,那个漂亮的姐姐也醒了过来,她已经没事了,真是神奇啊,竟然可以救治好。
我听到江美醒了,赶紧的跑了回去,看到江美果然坐在床头,正在哭呢,我赶紧跑过去,她立马搂住了我,说她本来想在附近走走的,结果从树上掉下来一个蜘蛛,我赶紧的甩掉,紧接着自己就昏倒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我赶紧安慰她说,我们说了都要活到一百岁的,没到之前谁都不可以死的。
小女孩和她母亲也走了过来,说饭已经做好了,请我们过去吃。
我们在这里逗留了一周多的时间,除了江美恢复身体,主要是法师说,蜘蛛正处于繁衍的阶段,我们需要等过这个时期。
这一段时间的休息,但是接下来我们将要面对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让我知道事情的结果会是如此,我甚至都怀疑还有没有解决继续走下去。
我和周恒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天,江美忽然跑了过来,说法师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我站起来深了一个大懒腰,说终于可以活动筋骨了。
江美立马白我一眼,说我不知道那天她受了多大的苦,我们需要再次穿越那片森林,这次,这可真害怕那些虫子了。江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还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走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法师已经研究好了路线,我们在沙漠走了一半,见到了一条小河,几乎都要枯竭了。
法师也没说出从这走的具体原因,他也只是推断出,我们要找的地方可能出现在这里。
江美坐在车上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我赶紧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瞪着眼睛盯着外面,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过来了似的。
我就一直抓着他的手。
周恒坐在一旁皱着眉头,直勾勾的盯着外面,我朝外面瞧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就碰了她一下,然后跟江美聊起了天。
我们走了很长的时间,江美也一直在说话,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江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直接将我喊醒了,我顺着她的目光朝着远处望去,终于看到外面的情形。
那是一片绿色的大地,正对着我们的还有一座神像,天上有着白云,还有很多的鸟在哪里飞来飞去的。
我们的车子直接开进了那个地方。
江美摇着头,说不能进去,不能进去,进去就要死了。
法师已经抓着常院长的手,说让她马上将车停下来,但是,常院长一直在不断的踩着油门,车子朝着那尊神像冲了过去。
他好像疯了似的,大吼着要超前面转过去。法师一直很厉害,这次竟然没有出手阻止常院长,而且还表现的异常的恐惧,对我们说,千万不要撞到,否则,我们一定会死的。
周恒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前面,我看到他只在常院长的额头点了一下,接着,常院长浑浑噩噩的将车子转完了。这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绿色场景慢慢的消失了,好像掉在了地上似的。
我赶紧问法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我们这么快就找到目的地了。
法师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看向了江美,问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美。
我看到她,回想刚才江美的话,她说什么了,好像说我们不能过去,过去了就会死。
江美盯着我们,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的眼睛再次瞪大,说他曾经做过一场梦,梦里的情景和现在的一样,她和她父亲走了进去,一瞬间,很多的蜘蛛爬了出来,父亲将她推开以后,自己被蜘蛛要的血肉模糊。说道这里,江美捂着脸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赶紧的安慰她。
周恒还在治疗常院长,说他刚才被毒气进入脑子,需要完全清除出去。我看到周恒一直在揉着他的脑子,过了一会儿,常院长慢慢的睁开眼睛,问他是怎么了,周恒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因为刚才经历的事,现在在地图什么地方,我们完全不知道了,只能不断的朝着前面开。但是没过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气体从地下弥漫了起来。
法师脸上的表情再次变得难看,同时尖叫起来,说赶紧的开车,不要停在这个地方。
我倒是头一次看到法师这么惊慌,常院长重新做回位置,赶紧加大油门,车子朝着前面快速的形势,但是我老有种感觉,我们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不断车子怎么走,我们始终可以看到那些白烟,而且耳边还有水声传来。
江美同样的陷入疯狂,说我们这次死定了。
一共五个人,两个人已经陷入疯狂,我对着常院长说将车子停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要下去看看。
法师惊讶的看着我,好像我这个决定,是找死似的。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是虚化的,而且我们遇到过那么多次的幻觉,要想破除这些,我们必须要下去。
周恒同意了我的决定。
我说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也许和我们要找的虚幻之地,说不定有某种联系,而且我还觉得,江美在中了蜘蛛的毒液以后,变得有些奇怪,好像知道某些事情似的。以我对江美的了解,她的性格变化真的很大,所以我不得不怀疑。
江美依旧一脸的惊恐,除了那句话,她并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