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明白对方的用意。不过,我们在这里已经睡了两天了,那些人也没有对我们出手,看来还不是要杀我们。
我们决定先回去,既然他们将我们引去哪里,我们再会灵村等着。路上,我问金三诈尸是什么情况。
金三摇了摇头,说那人死了以后,村子里就开始流传诈尸的事情。然后一拍脑袋,说还有一件事情,那个老板直到我们住在灵村以后,说那个地方的人,全都非常古怪。
他一说这话,到是让我挺感兴趣的。我在灵村走了两天,到是见到很多村人,他们看见我以后,眼神却是很奇怪。难道那个村子还有什么古怪。
可是金三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看了他一眼,问他出了最擅长的吃以后,还有什么本事没有。
金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他出来闯荡的时候,我都还没开始混呢,怎么说我也该是他的晚辈的。
我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说他这个家伙,真是说谎话每个够,自从认识他以来,还没见到用过功夫呢,就是吃起东西来比较厉害。
金三把牙齿要的嘎嘎响,说到时候会让我知道他的厉害的。
我们回到灵村,已经天黑了,老村长家虽然给我们生了饭菜,为了不影响人家,我们吃了金三买的东西,就赶紧的回到房间。
半夜的时候,我再次感觉到阴冷,又是那种气息,难道王白又出现了。我睁开眼,看到窗子外面果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过这回我不着急,知道王白在外面,而且天快亮他才回去的。
我深吸几口气,等回过神来,看向了窗户,才注意到外面的人影比王白要矮。外面的人呢不是王白,我忍不住吸一口凉气,细看那人还带着头巾,穿着一身红色衣服,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三更半夜的站在我的窗子外面。我赶紧喊了一声是谁。
那个人影开始朝远处飘去,我赶紧追过去,女人走的并不快,但是我想要追上也不容易,她总是离我几步远。我追着他一直走到了村口。
她停在了路中间,然后伸出手,指着村口树立的石碑,我看去上面写着灵村两个字。女人没有开口说话,不过我的脑海里面,却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我救她出去,重复了几次以后,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消失了。
见到脏东西了,我赶紧的回去,走到了老村长的院子,看到里面站着好几个村民。那些人看到我以后,立马朝着我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我大叫他们要干什么为什么抓着我。
我一边大喊一边朝着人群看去,里面并没有周恒他们。
难道,那些人已经要杀我们了。我赶紧的调动内力,可是让我惊讶的,我竟然聚不起来内力。两个年轻的男子抓着我,将我扔进了王白屋子的一个大洞里。
我进去以后,他们立马把洞口给封住了。我看到自己现在是在一个类似屋子里面,中间的桌子上点着一根红蜡烛,再往里面是一个房间,王白就坐在里面屋子的椅子上,他的脸色苍白,在红烛的照耀下,让人害怕。
他看了看我,然后站起身,要朝着我走过去。我再次调动法力,发现还是不行。
王白说话了,让我不要害怕。
我一愣,他不是哑巴吗。他再理我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了,没有继续逼近。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赶紧放我出去。
王白摇了摇头,说我最好留在这个地方,他会好好的对待我的。
说着,他动了桌子上的台灯一下,接着,两周的墙壁有声音响起,竟然可以打开,但是里面出来的,竟然是几句尸体,每个尸体都穿着新娘的衣服。
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说了声变态。可是我知道,这样的话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王白的眼睛里面有些失落,是那几个女孩都没有成功,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我赶紧的说,我是结过婚的人,而且孩子都有了,我不可以跟他结婚的。
王白看了看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台灯,走到另外一面墙壁,说是不是应该先杀了这个人。
等那面墙打开以后,从下面传来金三的声音。金三也被他们给捉住了,我正好喊金三。一个人从洞口跳了下来,正是周恒,他看到王白以后,整个人一愣,我赶紧的说赶紧离开,他要杀人了。
周恒当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王白已经出手了,他出招狠毒,每一招都戴着风声。而且他的速度非常快,杀气也浓厚。
他们两个人打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占到上风。我想用法术,发现对王白根本不起作用。我正着急该怎么办,视线慢慢的落在了那些女尸上面。
我闭着眼睛,让脑袋尽量的跑出杂念,接着,我感觉一鼓鼓气息在脑海形成,接着,虽然我意念的动,我看到那些女尸开始动起来。
他们两个人依旧大的难分难受,谁都没有注意这里。
一具女尸忽然朝着王白飞了过去,虽然力度不大,不过也能够分散一些王白的注意力。果然,在王白要躲开的时候,周恒手里面的刀已经朝着王白的脖子刺去。就在这时,洞口上面传来一声住手。
老村长走了下来,他的动作利索,跟平时见到的满手慢叫完全不同。他对着我们大声的说不要伤了王白,让我们赶紧离开。
金三从那个洞口跳了上来,嘴巴里面还呼哧呼哧的,应该是也动手了,看到老村长,大声的骂道他们这真是黑村。
老村长冷哼一声,说我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至少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不存,就不要怪别人了。
我惊讶的问他是不是守陵人。
金三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打火机,在老村长眼前晃动了两下,说我们是带着信物过来的,又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老村长敲了我们一会儿,说来这里的人都有信物,不过进去以后,没有再出来的,他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