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让我抱打火机和玉兔收好,这两个东西都有用。
两天以后,周恒回来,跟我说打火机可能是与人交流的信物,至于那个玉兔,虽然他询问的那个懂玉的人已经是死了,不过他则有了一个想法,这东西很可能是墓穴的图纸。
我把那两个东西摆在面前,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单纯看这个东西东西,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找到跟它们有过接触的人,才能慢慢的了解真正的用途。
周恒走到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外面,大门忽然响了起来,金三的身影出现在,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着,他拿到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跑进来,扶着我面前的桌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递给他一杯说,说用不着这么激动把,然后问他拿到什么消息了。
金三看着我,说先说坏消息吧,能看懂那些文字的人已经死了。
我忍不住赞了赞拳头,说带回来这个消息,他还兴冲冲的。
金三赶紧的摇摇头,说他还拿回来一个奥消息的,就是按个人虽然死了,不过,他还有一个徒弟,那个人周恒也认识的,就是五爷的女儿。
我忍不住看向了厨房,周恒还在里面忙活。他认识五爷,他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到底是干了什么,我不知道。还有就是,五爷的儿子已经死了。
我看着金三,问那个女孩肯不肯帮助我们呢。
金三忽然笑了笑,说这样的事情,她当然不愿意帮忙了,不过也要看谁问。金三的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金三则在一旁笑着看着我,好像在看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对他说厨房里面有好多吃的,他可以过去看看。我决定还是把这个看热闹的人赶走的好。
看着他走进去,我赶紧的对着周恒招招手,然后拽着他走出去,说能不能翻译出来,关系着我能不能恢复好。我知道他挺讨厌接触大家族的女人的,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希望他可以出马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伸进他口袋拿出了手机,对着他笑了笑。周恒瞪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打通了五爷女儿的电话。
电话那边,听得出来女人的年龄应该不大,不过过于甜美的语气,让我直觉出一定是装的。而且一口一个周哥的叫着,叫的那么的甜美,我想自己如果是一个男人,一定会忍不住的。
不过,周恒虽然和女孩通了话,也没说几句话,就怪了。周恒转过身看着我,说事情解决了。
我非常相信周恒的魅力,虽然现在是求别的女人,不过毕竟是为了帮助我,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挺注意的,就是女孩的哥哥死了,可是女孩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话语里面满是兴奋。
周恒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五爷有一个情妇,女孩的哥哥就是那个情妇所生的。
难怪如此。
金三拿着一根鸡腿,从外面走了过来,周恒朝已经很圆的肚子的金三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朝着屋子里面走去。我也不想理会这个家伙,打算要走的时候,金三伸出油腻腻的手拦住了我。
这家伙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拦住我以后,盯着我看了很久,我本来还疑惑这家伙又要干嘛,过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不断的吹着自己前额的头发,我就慢慢的攥紧拳头。在我要动手的时候,金三才终于泄了气,说要跟我合作。
我愣愣的看着他,问他什么合作,这件事情,我不是已经答应他们合作了吗。
金三摇了摇头,慢吞吞的说出是男女之事,他现在有些左右为难,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爱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疑惑的看着金三,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我不想再听他瞎说了,要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五爷的女儿,然后惊讶的看着金三,问他不会是喜欢上,五爷的那个女儿了吧。
金三比我更惊讶,说他不就是喜欢一个女孩吗,干嘛要这么的惊讶。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惊讶好了吧,不过这件事情有多吗重要,他心里面应该有底,至于该帮谁,他应该自己选择。
听了我的话,金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我已经不想看他表演了,要走的时候,看到周恒站在一个屋子的么口,看着我们了,问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此时我才注意到,我俩现在看的这么近,金三一副愁眉思索的样,我这瞪着着,确实有点像密谋什么事情,所以,我赶紧的对着周恒笑笑。
金三看着周恒,说是有好事情,小柏已经回来了,让我们过去找他的。
我看着金三,整个人一愣,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刚才还跟我啰啰嗦嗦半天。
我们三个人赶紧走出去,来到了小柏的地方。我见到小柏,整个人都是一愣,因为他这个人,实在是太白了,好像白纸似的,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不多,如果大晚上看见,还真得吓出问题。
小柏穿着一身西服,不过被他穿的皱皱巴巴的。我们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他看了看我们,好像掐着嗓子,声音尖尖的说出了一个报价。
听到他的报价,我差点没过去,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怎么不去抢银行。金三碰了我一下,然后又指了指周恒,对着我小声的说,那个家伙有钱的,该花就花,女人花男人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周恒已经走到了小柏面前,递给了他一张白色的卡片。小柏立马就拿了过去,深怕周恒后悔似的,赶紧的走到刷款机前。看着小柏脸上乐开了我,我的心却在唰唰的流着血。
三千万啊,一瞬间就么有了。
收了钱,小柏的态度立马好了很多,对着我竟然笑了笑,然后招招手让我跟着他,来到了一片空地,中间放着一个大缸,大缸的四周立着几个黄色的牌子,上面写着我不认识的符文。
小柏转过头看了看我,说让我把衣服脱了,然后做进大缸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