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过来,是在房子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
我感觉脑袋有些疼,伸手扶着脑袋,慢慢的做了起来。一个身影从我旁边,一下子飞了过去。
我看到是木大师,她正大喊着朝着我当初进去的那个屋子跑过去。
我想着,我不是在一个屋子面吗,怎么到这个地方了。
不过,现在容不得我多想了,赶紧的起身,跟在木大师的后面追了后面。等我看到她以后,终于看到她在追逐着一个红色衣服的女人。
那不就是白伯的老婆吗,刚才,难道是木大师救了我。
那个红衣女人一边跑一边大声的说着救命,然后跑进了那件破旧的屋子。
屋子里面,白伯大喊了一声,让那些鬼魂赶紧的准备好。
等我再次靠近那个屋子,还在门口,已经能够感觉到一股子阴冷的气息了。看来,那些被白伯派出去的鬼魂,已经回来了。
而那些魂魄,果然如白伯说的,都是一些身体有缺陷,或者愁眉苦脸的魂魄。
木大师看到以后,大声的说着这个地方果然有古怪,不过,即使这些孤魂野鬼再多,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看到白伯赶紧的走了过来,说他们只是想要报仇,他女儿死了那么久,却得不到头胎,希望木大师可以绕过他们。而且他们好不容易等过来的那个人,今天一定要报仇给报了。
木大师冷冷的说,她可是法术,而现在他利用鬼魂想要害人,既然被他看到了,就绝对不允许。
一个人影忽然朝着木大师飞了过去,我看到正是白伯的妻子朝着她冲了过来,她的指甲那么长,伸着双手要掐住木大师。
木大师冷哼了一声,然后伸手掏出了几张符文,朝着女人扔了过去。
接着,女人的身体一下子摔了下来,而且全身不断的抽搐,浑身变得缥缈起来。
这是要魂飞魄散的征兆。虽然,白伯是想要害我的,但是看到木大师出手,我还是觉得,实在是有些重了。
白伯看到自己的妻子,赶紧的走上前请求木大师,说他再也不敢了,希望她可以绕过他们。
但是我知道木大师的性格,是宁可多杀一千,绝不错过一个的。
而且这个时候,木大师又把目光看向了其他的魂魄,那些魂魄马上明白了木大师的意思,然后一下子,都朝着她冲了过去。
木大师说了一句,一圈乌合之众,接着,从她的口袋里飘出了数张符文,朝着那些鬼魂冲了过去。
一声声的惨叫传了过来。
我有些不忍,但是,白伯的那杯水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我感觉自己的法力都用不出来。
一直等到从白伯的嘴巴里面传出来一声惨叫,我看到,白伯竟然倒在了地上,而且在他胸口的位置,还不断的流着鲜血。
我赶紧的走了过去,呼喊着他的名字。
白伯慢慢的转过了头,本来就年纪大了,而且现在,胸口被人捅了一刀,他看了看我,说去找一个叫做净空的道姑,然后,才可以对付木大师。
这时候,木大师已经走开。
我疑惑的看着木大师,不明白她这事什么意思,虽然,我跟木大师是有过节的,可是也没有到必须要对付对方的地步啊。
我说他的药箱在什么地方,我一定可以救活他的。
白伯对着我笑了笑,说在客厅那里有一个橱柜,里面有一些药物。
我赶紧的跑到橱柜那里,好在那个橱柜并不大,我推着橱柜过来,然后赶紧的打开。
白伯坐了起来,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位置,说只是划破了而已,并不是伤害了他的心脏,那个人还是对他留情了,没有杀了他。
我将一些药水抹在了他的胸口位置,然后那布给他包扎了。
我说木大师也真是的,竟然对一个老人出手。不过,我倒是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白伯苦笑了一声,说不是木大师对他出手,是她扔出去了一把刀,结果木大师甩了回来,然后划破了他的身体。
我看了看他,说幸亏只是划破了皮肤,如果进去了,只怕他现在就要死了。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也么有跟我说感谢,转过身想要离开,我赶紧的说,他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有一个人,并不是杀害他女人凶手的那个人。
白伯用力的点了点头,说就是那个人的。
我叹息一声,说他真的搞错了,那个人是我的朋友,叫做左剑,根本就不是什么左山,他们不是一个人的。
白伯惊讶的看着我,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那个凶手的。
我看了看左山的那个牌位,说刚才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一提到那个牌位,他的语气立马就变了,所以我猜想,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我接着说,但是那个左山,早就已经死了。
死了?白伯看着我,说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活着的,如果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他真的就没有事情做了。
我看到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的那张痛苦,真的很难形容,好像一下子被人给抽干了灵魂似的,娜娜的说到那个人真的死了。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说三十年前,左山好像消失了似的,左家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应该早就不在人世了。
白伯大声的笑了起来,不过这种笑声里是挂着泪的,说那个人死了,那么她的女人,终于可以安心的头胎了。
但是接着又摇了摇头,哭了起来,说她的女儿虽然已经解脱了,可是现在魂魄都消失了,彻底的从这个时间消失了,她的女儿,可怜的女儿,一声都是那么的命苦。
我看着老人,心里面阵阵的难过,然后坐过去搀扶住老人,说他受了伤,不要难过,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好了。
白伯看着我,然后摆了摆手表示不让我扶着,然后跟我说,一定要去灵山寻找那位净空道姑,让我一定记住。
我点了点头。
他终于对着我笑了笑,这种笑容,好像是一个父亲对着女儿似的,那么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