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让我把事情说清楚点,然后我就把我的梦跟周恒说了一下。
周恒听完之后半天都没有说话,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奇怪,过了好半天,周恒才对着我开口,让我暂时不要把我作的这个梦说出去。
一切都等到我们下了第七层再说,如果在那第九层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的话,他也一定会挡在我的面前的。
我对着周恒点了点头,然后我问了一下周恒身上的伤势,让阮子烨过来给周恒看一下,阮子烨给周恒把了把脉,然后告诉我们周恒现在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绝对不能再动手了,不然他不敢保证周恒之后会怎么样。
我把阮子烨的话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然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就准备朝着下一层走去。
我们把东西收好之后,那阮子烨就跑到了一边,手里举着一个简易的火把,然后在那里不知道转了什么,然后我们就看到在对面的一个墙上竟然开了一道石门。
此时正在缓缓的开启着。
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了进去,因为周恒和这个阮子烨两个人现在连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这回我走在前面,周恒和阮子烨两个人在中间,而赵年则走在后面。
我们一行四人顺着那个石门走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一条蜿蜒向下的楼梯,我此时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一点点的反应,顺着这个楼梯就走了下去。
我的手里拿着火把,这一路之上我都小心的看着四周,看看有什么线索,心里想着,不知道青竹是不是已经超过我们,现在会不会在第九层?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这青竹应该还没有到第九层,毕竟这里的机关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再来就是如果青竹真的已经到了第九层的话,那私我就不会做这样的梦,做了这样的梦,也就证明这青竹应该还没有到现在第九层。
只要他没有率先进入第九层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是稳赢了。
现在就是在争时间的时候,只要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就可以了,可是,如果我们超过他的话,那么我们就一定会在第六或者是第七层跟青竹相遇。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如果我们相遇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光景,直接就大打出手吗?还是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忏悔?
我摇了摇头,现在不敢这个青竹之后会怎么样,恐怕我们都不会再原谅他了,对于一个背叛我们的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原京他。
而且,我也没有东西可以再去原谅他了,我要怎么做?难道要用我们这仅有的这些人的性命吗?
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到了。”阮子烨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我挑了挑眉头,明明是我走在前面,我都没有看到前面有东西,或者是暗门什么的,这个阮子烨是怎么知道到了的?
“你确定?”我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这里我们的活动范围比起之前要大了很多,我回身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见所有人。
阮子烨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脸的傲娇,“这是当然了,我是谁啊?再说我之前可是来过这里的,对于这里的地形当然比你们要熟悉多了。”
我挑了挑眉,看着阮子烨有点得瑟的从我的面前走过,然后站在我前面,手里的手把伸了出去,照亮了我面前的这一片墙。
那里的情况一下子就全都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阮子烨指着一条十分不起眼的缝隙对着我说,这就是那道通向第六层的石门,他还说这第六层的石门后面什么危险的东西都没有,只有一些宝石什么的。
说完这阮子烨就直接一把将那门给推开了,我有些奇怪,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这从第五层开始,这里的情况就变了。
每次找到下一层的机关和石门的时候都要费一些时间,可是为什么有了这个阮子烨之后就这么容易?
难道真的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吗?这里的机会他早就已经给破掉了,所以这第六层和第七层的机关好找的不得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这一切太过简单了。
阮子烨推开石门之后就率先走了进去,然后还对着我们招手,我先确认了一下,那里面的确没人有才让赵年扶着周恒走了进去。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就跟这个阮子烨之前说的一样,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危险,只是那地上堆了一堆的金银珠宝,然后四周的墙上有着一些斑驳的壁画。
我手里也拿着火把,向着那些壁画走了过去,想看看那上面到底画着什么,我能不能够看得明白。
这壁画有些斑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那种样子了,但是却还是能够隐约的看出来一些东西。
那上面画着的是一群人,然后做了什么事情,看壁画这种事情我真的是不在行,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最后我也就只能这样的放弃了。
不过,我看不懂,这里有看得懂的啊,我拉过一边的阮子烨,让他给我讲讲这里的壁画大概是什么意思。
阮子烨见我问他,那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对着我口若悬河的就开始讲了起来。
他讲的大概意思跟之前说的差不多,可是,当我们走到了最后一副壁画的时候,阮子烨竟然停了下来。
我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这里的壁画被人动了手脚。
被人动了手脚?这壁画怎么被人动手脚?
我问阮子烨,他是怎么看出这里的壁画被人动了手脚?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阮子烨带着我们走到了那最后一幅壁画跟前,指着壁画跟其他的壁画进行了对比。
“你看,这两幅壁画成画的时候应该是在同一个年代,但是这壁画的颜色却完全不同,之前我还没发现,现在看这两幅壁画明显就是被人动了手脚。”阮子烨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有些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