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尸?
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说过呢?
不止是我,周恒他们也都皱起了眉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周恒也问了起来,这个冰尸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竹想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开口。
原来这冰尸的形成条件很苛刻必须要在像昆仑山、喜马拉雅山这种地方才有可能形成,是指人死在了这里,是被活活冻死的,而在他们冻死的那一刹那的时候,人还保好一口气,这口气没有出来,就被冰封在冰里面的尸体。
而这样的尸体因为还保留着一口气,所以他们一般都会起尸,他们身上的冰层会成为他们坚硬的铠甲,而且力大无穷,他们在这片雪山上,可是说是主宰。
这样的一个冰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跪在我的帐篷前面?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他只是跪在我的帐篷之外,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们一直在这里研究着这些冰尸的情况,他们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反正我们也没有办法再休息了,询问过向导现在可不可以出发的时候,向导也不再说什么危险之类的话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那具冰尸带给他的恐惧更加的多了。
我们收拾好了东西,继续徒步往上走,至于那些马匹早就不能够上雪山顶了,干脆就放了,随便他们跑去哪里,希望他们能够回到托拓老爹的身边也好。
接下来的跑更加的难走,我们几乎是一个拽着一个,才能够不断的向上攀爬,我们每个人都出现了不同的症状,比如说我,我甚至有些发烧,头脑一阵阵的发晕,吃了好几回药才把温度降了下来。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情况发生,而发生最多的就是赵年了,这些人里,除了我就是赵年的身体跟大家没有办法比,而向导倒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恶劣的环境,也没有怎么样。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临时找个地方,早早的就休息下来,周恒他们去周围挖取一些雪回来烧开,向导则是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而为了向导的安全,我让清一跟着他一起去了,这营地里我和赵年病了,剩下的有战斗力的人也就只有三个了,青竹、那丽和刀疤。
一会儿,周恒就回来了,先进来看了看我,然后就把青竹叫了出去,我觉得有些不对,为什么周恒把青竹叫出去,有事情却不跟我说。
难道外面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所以周恒才把青竹叫出去。
不一会儿,青竹和周恒没回家,反倒是把那丽和刀疤也给叫了出去。
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定是出事儿了。
我抵抗着头晕,从睡袋里爬了出来,出了帐篷,正好看到他们几个聚集在一起,地上放着一个东西,距离我很远,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你们在看什么?”我走到了他们这几个人的身边问道。
周恒他们没想到竟然是我,明显都是楞了一下,周恒走到我的身边,问我怎么这么就出来了。
我没理会他,对着他们面前地上的东西看了过去,那里被挖出来很大一块地方,在那雪层中间竟然摆放着五六具尸体,而且尸体之上还冻着一层厚厚的冰层。
“这,这不是冰尸吗?”我指着那地下的东西问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而且就在我们扎营的地方下面?
“嗯,我刚才来这里取一些雪用来烧水,本来想挖得深一点,雪能干净一些,没想到竟然挖到了这些东西。”周恒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我走到了那一片凹陷进去的地方,那里放着大概四五具冰尸的样子,因为此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了,我看不太清。
“还有谁没在营地?”我的眉头也跟着紧紧的皱了起来,现在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危险了,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还会遇到多少的危险。
周恒他们几人看了一眼,然后告诉我现在向导和清一没有回来,其他人都在这里。
这两个人,“得尽快找到他们,这里不能再留了,趁着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我们再找一个新的地点安营。”
周恒他们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的确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办法,再在这里这么逗留下去的话,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周恒他们准备了一下就开发始向着四围扩散着去找向导和清一,那两人应该不会去得太远,所以周恒他们的范围也没有很大,顺着他们的脚印就追了过去。
而这整个营地就留下了青竹、我和赵年,我跟赵年两个人现在基本上就是两个废人了,所有的一切都得依靠着青竹了,我们三个人现在最好不要分开,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我跟青竹两人就一起来到了赵年的帐篷里面,此时他的脸上还一片潮红,一看就是还在高烧之中,倒是比起我来严重的多,我现在已经不烧了,就是有些没有力气。
赵年看到我们进来,有些奇怪,“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刚才没有出去,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外面发生的事情,当然也就不知道那些冰尸的事情,还有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现在整个营地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没什么,我们过来看看你,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我已经好多了。”赵年对着我笑了笑,然后看了看帐篷之外,“谁在外面呢,快进来。”
我和青竹两人听到赵年的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这个时候,营地里只有我们三人,那么现在出现在帐篷之外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有些僵硬的回过头来,看着那帐篷之外的那个人影,我的神精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那在帐篷之外的人影我是非常的熟悉的,因为那分别就是之前我曾经在我的帐篷外看到的那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