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来了精神,就问这赵家瑞仔细的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法事。
赵家瑞把我们带进了屋里,然后让人给我们泡了茶水,坐在了我的对面回忆了一下,继续开口。
经过赵家瑞的回忆,那天那伙人带着一个大概有五十岁上下的一个男人来到这里,他站在门前看了一会儿,对那伙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叫人拿了一些东西过来,放在了他家的门口。
据赵家瑞的回忆,放在他家门口的东西很多,大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但是一看就不是新的,好像是人用过的东西,然后他们就在他家的门口烧冥币,然后又把那些旧东西也都一起烧了,之后又见那个男人在那里跳了几下,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了。
当时因为他们一家人都有些害怕,谁都没敢出去,所以也没听见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从那天晚上开始,家里就开始发生怪事,从一开始洗手间里的水龙头一到晚上就打开,之后就是我们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没在家里,或者是买来的猪肉回到家里一切就腐烂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了很多,赵家瑞的家人就开始慌了起来,然后就开始找法师和道士之类的人,可是来了这里之后,他们都说处理不了直接就离开了,而那伙人对他们家的迫害更加厉害了,没办法,他只好花钱请人来这里保护他们。
不过,像这样的日子他们也不知道还能再过多长时间,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恐怕就真的要把赵老爷子留下的那颗古莲子交出去了。
这下,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伙人真的是太恶劣了,竟然在人家的门口招鬼来害人,那些旧东西应该都是死人用过的东西,然后在他家的门口烧掉,那些已经死的人的鬼魂可不就找来了,而且他们还给这些鬼线,烧大量的冥币,一些孤魂野鬼看见无主之钱怎么可能不过来,这一来可不就苦了这赵家人。
“这伙人还真的是太过阴毒了。”我咬了咬牙,这赵家人之前的那些德行我已经从老板的嘴里知道了,心里对于赵家人十分的敬佩,而这样的人却得到这样的结果,而且还死了好几口人,都是被这些鬼给缠死的。
不过还有一点让我注意到,那就是这赵家的人出事的,都是在这赵家之外,只要人在这赵家房子里,就没有死过人,看来这赵家的房子可能还有些秘密。
我问了一下周恒,周恒说可能是这赵家盖房选的地址很好,福荫后人,而且还有那古莲子坐镇,应该是这些在保佑着赵家人,所以才让他们挺了这么长的时间。
那古莲子在赵家食了那么长时间的香火,恐怕已经不是平常的一颗古莲子了,说不得那古莲子经过这二三十年的香火也有了一些道行也说不定。
而就在我跟周恒正在商量怎么解决这赵家一屋子的鬼的时候,这赵家门外突然嘈杂起来,好像有什么人在门口吵架一样。
而那赵家瑞此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们,最后还是一叹气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我跟周恒两人有些奇怪,然后看向那老板,那老板才开口,“大概是那伙人又来了。”
听到老板的话,我们两个才恍然大悟,是啊,他们之前说过的,这伙人会每天都来这里的,我和周恒对视一眼,然后就跟着那赵家瑞的身后一起跟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还跟那老板说了一下,让他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
然后我就看到那老板一脸的崇拜之色,我就知道,这人一定又是想歪了,恐怕这回是真的拿我们当成什么上面的领导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那赵家瑞已经跟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对上了,看着他们一来,那赵家瑞的脸色变得那叫一个难看,就像吃了大便一样。
老板看到这情况,连忙走了上去,拉着赵家瑞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指了指我们两个,然后那赵家瑞的脸色才缓和了一点,我跟周恒两人也不耽搁,跟了上去,第一次跟那伙人见了面。
这伙人一共有六个人,有四个人都是膀大腰圆的人,一个个的就像是打手一样的,而另外两个,一个明显是这些人的头儿,站在前面单手放在裤袋里,一脸我就是老大的架子,有种黑社会的即视感。
而他的身边则跟着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身材瘦小,一双小眼睛不停的来回扫视着,感觉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看了就觉得惹人厌烦。
“赵家瑞,怎么样啊,还打算继续这么挺着吗?到时候你们赵家可就没有人了。”那猥琐的男人看见赵家瑞就出言讽刺,那话里威胁的意味十分的浓重。
赵家瑞看了我跟周恒一眼,然后像是有了底气一样,对着那个猥琐男人就吼了回去,“我告诉你们,你们做梦,我家的古莲子就算是毁了,我也不可能给你们。”
那猥琐男人没想到这赵家瑞竟然敢这么跟他对着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他前面的那个老大反应过来,看着赵家瑞嗤笑了一下,“呦,没想到啊,这你是找到靠山了吗?”
看来这个男人刚才注意到了赵家瑞看向我和周恒时的那一瞬间,所以才从此猜测出来,赵家瑞敢这么跟他们说话,是因为他们找到了能够依靠的靠山。
“是,又怎么样?”看着这一幕,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再不出来说点什么,恐怕这赵家瑞就该不知道怎么办了,而且这伙人看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他们为什么这么疯狂的收购古莲子也十分的奇怪,这东西并不是非常的难得,而且他们也已经得到了那么多,怎么就非得跟赵家的这一颗耗上了?
我这句话一出,那赵家瑞立刻就挺直了胸口,那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笑,而那伙人里的老大则是双眼注视着我半晌,好像要把我从头到尾都给看透一样。